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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呆在銀行還是辭職不幹,他都不會離開我。這話讓我覺得無比安心,放棄一切我都覺得值。
暮雨由著我靠在他身上,手裡熟練地洗牌。手機再次響起,螢幕上跳動著吳越的名字。
我開了擴音,“啥事?”
吳越真不愧是我好哥們兒,他為我們帶來了新年第一個歡樂的訊息:房子找著了。兩室一廳,位置不偏僻,設施齊全,隨時可以搬,能長租也能短租,租金便宜。
現在快過節了,找工作也得等年後,到時候我們還在不在這個城市也不好說,先租三個月,到期是繼續還是退租再看情況。
吳越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去看看房子,隨便把租房合同簽了。
我說我隨時都有時間,我辭職了。吳越開始還以為我在開玩笑,後來終於明白我是認真的,他也坐不住了,說安然你在弟妹那兒呢是不是?你等著我啊,我馬上過去,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跟我商量商量,你真不夠意思……掛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嘴裡罵著他太多事,心裡卻很溫暖。
這一上午一會兒一個電話一會兒一個電話,我腦袋都大了。所以,當手機再次響起時,我恨不得一腳把它踩碎。
居然是老田。從上次找他幫暮雨買票到現在都一年了,中間也就聯絡過四五次,這肯定是有事兒才找我的。
接起來一聽,果然,他說前兩天他回家了,今兒回來的時候,我媽讓他給我捎了點兒東西,他想給我送過來,問我在沒在宿舍。
這就別麻煩人家了,我說你等著我吧,我自己去你單位拿。
我打車去打車回沒用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吳越已經到了,正跟暮雨聊天呢。他看見我撇了撇嘴,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真是啥事都幹得出來……”
我沒理他,直接開啟那個裹得很嚴實的小包裹。
是一隻淺藍色的半指手套。這顏色跟我孃親給暮雨織的毛衣一樣。雖然孃親說過要給我織副手套,但是很明顯這只是給暮雨的,因為只織了四根手指。
前些日子我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確實提過,說暮雨覺得傷了的那隻手很難看,老是拿紗布裹起來。看來這事兒我孃親是放在心上了,這才幾天啊,就趕出這麼隻手套來。半指手套很方便,平時戴著保暖還不影響做事,這麼細心的考量只能說明孃親是真的心疼著暮雨。
“咱媽給你的!”我把手套塞給暮雨,“紗布可以退休了。”
作者有話要說:編輯說,如果不能正常顯示,可以把文放在作者有話要說裡:
半夜十二點多,吹了一路冷風的我晃進了江南水郡小區的大門,抖抖索索地開啟家門,悄悄潛入暮雨的臥室。
室外的光線透過窗簾照進屋裡,灰濛濛的看不清楚。床上的人睡得挺沉沒有發現我這個不速之客。光著腳屏著氣無聲地摸到床邊,本來我還壞心眼兒地想要嚇嚇這個人,無奈夜幕如紗,那張隔了幾層紗般的恬靜睡顏硬是讓我雜念叢生的心安定下來。本來還被酒精燒得腦子發熱呢,而看著他,就像某根弦忽然鬆了,有種脫力般的疲憊湧上來,我想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覺,今兒是耍得挺痛快,從明天開始估計有我煩的。
我一點兒都不後悔,只是怕麻煩。
躡手躡腳脫了衣服,我拉起被子一角鑽進去,因為手腳冰涼我也不敢靠他太近。誰知剛背對著他躺好,一隻熱乎乎的手臂就伸過來,緊接著暖和的胸膛貼上我的後背,冰涼的腳趾也被壓在某人小腿下……
還是把人給吵醒了,我默默地想,卻沒吭聲。
包裹在暮雨溫暖的氣息中,我覺得自己因為寒冷而瑟縮的身體慢慢舒展開,像是泡在熱水裡的茶葉。
“不是說不過來了嗎?”身後的人在我耳邊小聲地開口,聲音軟軟的,帶著睡意朦朦。
我往他懷裡縮了縮,太舒服了,讓我忍不住想要靠得更緊,“喝多了,走錯門兒了。”那些讓人煩心的事兒明兒再說吧,我可以肯定,只要暮雨在,無論發生什麼,我的世界都不會失衡,而此刻我只想好好享受那個人的擁抱。
幾個淺吻落在脖子和耳後,暮雨低聲哄著我,“睡吧,有什麼事醒了再說。”
我邊有點憤憤地罵著他“死孩子……”邊閉上了眼睛。
他瞞我什麼事兒特容易,我卻什麼都瞞不過他……
早上楊曉飛看見我時小眼睛瞪得溜圓,“安然哥,你啥時來的?”
“昨天晚上……”我隨口答了一句,示意他坐下吃飯。他不知道我過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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