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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更是扯淡,純是有的人嫉恨小韓比他們掙得多,比他們幹得好。”
“行,行,六哥你辦業務吧……”忍著額頭一蹦一蹦的疼,我回到營業室。
在辦公桌旁邊坐下,我腦子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明白,只有一件事是明白的,那就是我把暮雨害得很慘,害得他離開了家,斷了手指,沒了工作,還被人說得亂七八糟……怎麼辦,怎麼辦呢?
不知道過了多半天,我忽然覺得有人死命地搖我肩膀,我慢慢抬頭,發現小李正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安然,你怎麼啦,臉白得跟死人似的,還出這麼多汗?”她拿著紙巾的手還沒碰到我,就被我機械地擋開了,我衝她擺擺手,“沒事兒。”
心裡難受,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晚上我出現在暮雨面前時,他的驚訝只維持了兩秒鐘,什麼都沒問,就只是默默把我拉進屋子裡。客廳的沙發上放著整理成堆的衣服,茶几旁還有開啟的行李箱。楊曉飛看我來了,撓著頭叫安然哥。
“要搬家?”我問暮雨。
“恩,金老闆說有親戚要來長住,所以房子得空出來……”說得還挺像真的。
我沒打算跟他打啞謎,“我聽六哥說,你跟楊曉飛都不在工地幹了……你他媽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我憤怒地抓住他衣領,真想抽他。
楊曉飛馬上過來攔著,“安然哥,安然哥,你這是幹什麼?”
暮雨沒把我的手拉開,倒是把楊曉飛推到一邊。他看著我,眼神輕微地晃動,然後不理我的暴怒,就勢抬手把我樓進懷裡。我掙扎了兩下,就聽他說,“我問過李會計了,她說你們調查照片這事兒不會拖太久,最遲年前也會有個說法。反正離元旦也沒有幾天了,我就想等這事兒了了,再跟你說,省得又出什麼岔子。”
他聲音軟軟地給我解釋,我漸漸鬆開了手上的力道,心裡罵,金剛這混蛋,當初留暮雨的時候多殷勤啊,暮雨為他做牛做馬這麼久,現在幾句謠言就趕人……
暮雨就跟猜著我在想什麼似的,把我摟緊了,在我耳邊說,“其實金老闆也不容易,他有老婆有孩子手下還有那麼大幫人跟著他吃飯,沾上這樣的事兒也挺無辜的……他平時待我都挺好,我還覺得有點兒對不住他……”
“那你怎麼辦?”我靠在他胸口,悶聲問。
“工作沒有了可以再找,L市這麼大,工地這麼多,不愁找不著活兒幹。房子也可以再租,或者住工地都行……沒事兒,安然,不過是從頭開始。”
他就是這麼狡滑,把很多尖銳冷硬的話題用情人間的低言緩語說出來,在智商情商為負的情況下,我就稀裡糊塗的接受了。
我直覺自己又要相信他,咬著牙推開這個人,“你就會哄我,誰知道你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我告訴你韓暮雨,你要是再敢瞞我什麼,我……我揍你你信不信?”
“沒有了。”暮雨說。
“真的?”
“真的。”
楊曉飛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屋了。我鼓著腮幫子瞪著暮雨,也看不出什麼破綻,僵持了一分鐘,我嘆
了口氣放下架勢,“都是我不好。”
我可以跟暮雨折騰,但並不代表我就真心覺得自己有道理。
暮雨捏著我的臉,“不許胡說。”
“本來就是……”極度的自我厭棄感讓我很想找個地兒把自己埋了,而最方便的莫過於把自己埋進暮雨懷裡。
最初,只是安撫的輕吻,卻在他唇邊嚐到了菸草的味道。心情很差時抽菸是我的毛病,現在暮雨也被我帶壞了。很淡很淡的氣味,就像一隻薄薄的刀片在我心口輕輕劃過,造就了一種可以忍受卻綿綿不絕讓人焦躁的疼。我很快就有些失控,不顧一切地抱緊他,想要驅走他所有的難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什麼來支撐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慰的吻變得熾烈狂熱,不知道是誰拖著誰從客廳轉到了臥室,衣服掉了一地。暮雨壓在我身上時,眼光如醇酒般清冽,我把某隻小圓瓶子塞他手裡,得瑟著說,“今兒咱就別睡了吧……”隨後附贈一個挑釁般的笑。那笑容落進他眼裡,像是帶著火星,剎那點燃了滿世界的流光幻彩。他回我一個笑,“你說的。”
汗水匯在他下頜,轉而滴在我胸口,肩膀和手臂上的肌肉繃起美妙的弧度,他把我汗溼的劉海抄到一邊,抬起我的下巴,索要一個又一個深吻。我攀著他的肩膀,身體隨著他的節奏搖晃。又一次讓我忍不住顫抖著喊出聲來,他得逞般地看著我,本就眉目俊朗的人,再沾些情生意動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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