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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西雙版納的轉轉,增進感情,多好啊……”
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晚上躺著沒事我就琢磨,要不我問問暮雨,看他願不願意跟我出去走走。
要說我倆現在這交情,好是肯定的,不過又好得那麼不清不楚。我本來覺得他對我就是哥們義氣,可是,有時候我又迷惑於他的縱容與親暱,或者他也是有點喜歡我的?不然我手機上這張濃情蜜意的照片他怎麼就那麼坦然的接受了呢?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開玩笑可以開到如此尺度的人。
撇開交情不提,旅遊就得要錢、要時間。錢我可以出,不過暮雨肯定不會花我的錢,而他自己又沒多餘的錢;他們是歇一天班兒扣一天工資,他家孤兒寡母的還指著他的工資吃飯呢,想來他也不大可能放下工作跟我去逍遙快活個十天半月。
想來想去這個計劃的可行性都相當低。最後的最後我不死心地給韓暮雨打了個電話,把這事兒跟他一說,結果跟我預料的一般無二,人家說的更精簡,“我沒錢而且我得上班兒……”
掛了電話我開始認命地給吳越、老田還有一些外地的同學發資訊,讓他們儘量給我湊些發票。由於有時間段兒的限制,只好能湊多少湊多少,實在湊不齊的我再花親錢買。
那天接到暮雨的電話是晚上九點多,我正跟吳越吃飯吃到尾聲。吳越給湊了三千多的發票,我把其中不合格的篩選出來,剩下不足兩千。吳越去招呼服務員打包時,我聽到暮雨專屬的鈴聲,來電頭像就是我倆合拍的那張,不過只有他那一半。
接通電話,我聽到他急促的聲音:“安然,你在宿舍麼?”
“沒在,怎麼啦暮雨?”
“我家裡出事兒了,我得回家一趟,今晚十一點的火車……”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收拾衣服往外走了,“暮雨,你現在在哪呢?”
“在你宿舍樓下。”
“好,你等我,十分鐘。”
開門的時候正撞上吳越拎著餐盒回來。
“唉,吳越,我有急事,今兒這頓你把帳結了吧,改天我再請,走啦……”我快速地交代完了就往樓下跑,吳越愣愣地好像沒聽明白,等我下了兩層樓了才聽見他在樓上怒吼,“安然,你小子給我回來,特麼急著投胎去是嗎,你說的你請客,老子根本沒帶錢……”
我在他的喊聲裡毫不猶豫地衝出飯店,站到路中間去攔計程車。
不用管他,他總會有辦法的。
我下車時暮雨就在馬路對面的槐樹下站著,腳邊放著一個旅行箱。
我扔給司機十塊錢說不用找了,便急急忙忙地跑到對面。
“家裡出什麼事了,走得這麼急?”我呼呼地喘著氣拉著暮雨開問。
韓暮雨輕輕拍著我的背答道:“我媽給我打電話,就說家裡出大事兒了,其他的沒有細說,讓我趕緊著回去,我能買到最早的火車就是11點這趟。”
“那你過來找我……”火車站跟我宿舍正好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他去火車站根本就不過我宿舍,特意過來肯定是有事兒!
“我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韓暮雨說。
“啊……什麼?”我沒明白。
“告訴你一聲,我要回家。不知道回去多久,所以,我得跟你交代一聲……”他說著低下了頭。
在某種覺悟到達我的大腦之前,我順嘴就來了句:“你打個電話就行了,拎個箱子跑過來不累啊?”
他沉默了一下兒,說到:“我本來是打算打電話跟你說的,可是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得當面跟你說,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天見不著你……”他抬手放在我肩膀上,用力的捏了捏,“我怕是會想你的……”
我傻子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心跳被他那句會想我驚得漏掉幾拍。
所以,韓暮雨,你是什麼意思,你跑過來告訴我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然,你那是什麼表情……”韓暮雨掐掐我的臉,“眼珠兒都快掉下來了……”
“你……我……那什麼……暮雨……”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肚子話擠在喉嚨裡卻一句完整的都蹦不出來。
“閉嘴,安然……”他說著忽然傾身將我抱住,我絲毫防備都沒有,就那麼呆愣愣地任他越擁越緊,風暴掃過的腦子裡找不到一點思考的線索,我只能從心窩某處抓起一片潛意識,“暮雨,我現在已經開始想你了……”
☆、四十八
其實即便是他在L市,我倆也不可能天天見,但那種遠在千里與伸手就能摸到的距離總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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