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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不知道還不來得及,快點說……越拖越來不及!”我邊催促他,便換鞋換衣服,收拾錢包,做出門的準備。
我都整理妥當,就等暮雨一句話了。
“暮雨,想好了沒?”我問,那個人正靠在床頭看著我出神。
聽到我的問話,他點點頭,又確定了一遍:“要什麼都行?”
“也得你哥給得起才行!”
他朝我勾勾手指,眼神是忽忽閃閃地神秘,我走到床邊,彎下腰雙手撐在床上,“說吧!”
結果他突然地一扯我的胳膊,我重心不穩地撲倒在床上,還沒掙扎起來,暮雨就翻身壓在了我背上,他抓住我兩隻手臂,分別按在身側,我除了腿還能無效地亂蹬幾下,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動不了。
“靠,混蛋,偷襲我,你放開,咱們重來!”我臉朝下,喊得有氣無力。
暮雨才不聽我那套,他說:“安然,你答應了說我想要什麼你都給的……”
“……”我噤聲。暮雨你不會真的想讓我陪你玩S*M吧?
結果事實證明我小人之心了,他的要求特簡單,他說:“安然,能不能把白天在摩天輪上的話再說一遍……”
“行!”我答應地特痛快,“你先放開我。”
他聽話地從我身上起來,還幫我把衣服理平整了。
我運了一下兒氣,對著他期待的目光充滿感□彩地朗誦到:“啊,祖國,我愛你……行了嗎?”
他一呆,我立馬爆笑出聲,前仰後合地差點樂死過去。這傢伙單純無辜的摸樣太勾人了,我湊過去親他,卻被他扯開來,他說:“安然,還有一句呢?”
“沒了吧……”我作望天思考狀,“還有嗎?不記得啦!”面對我假裝失憶的無賴行徑,暮雨也不氣,他手指摸上我的脖子,紗布裡的藥水味兒鑽進我鼻子裡。他不經意地說,“安然,我記得你說,如果你欺負我我可以先怎麼怎麼再怎麼怎麼的……”
一道閃電過後,腦袋裡驚現血淋淋的四個大字。
“啊,暮雨,我想起來了!”我趕緊笑嘻嘻地表示。
誰知暮雨側側身子靠著床頭倚好,淡淡地說:“我不想聽了。”
我絕對是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上床湊到暮雨近前,我特無恥地要求,“不行,我就要說……”
暮雨雙手往耳朵上一堵,“真的不想聽了……”
“靠,不聽也得聽。”我往起扯他的手,還有顧著他右手的傷,折騰半天才把他倆手從耳朵上拿開,誰知我剛要開口,人家直接捂住我的嘴,同時輕巧地翻個身把我壓在身體下面。
暮雨好笑地看著我,問道:“你就這麼怕我把你先奸後殺啊?”
他眼睛裡帶著星星點點的光亮,睫毛輕輕地眨動,無邊水色就在我眼前悠然漫開,我覺得窒息般眩暈,下意識地搖搖頭。
他把手拿開,看著我像是詢問。
我說,“我是怕你不把我先奸直接把我給殺了,那我不虧死!”
他愣了半秒‘撲哧’笑出來,笑得一發不可收拾。我給他說了那麼多笑話都沒見他這麼笑過,眼睛彎彎的,牙齒都露出來了,很白。
“樂個屁啊!”我罵他卻忍不住跟著他笑,在笑聲稍住時,拉低他的頭,恣意地吻他;在親吻的間隙,一遍又一遍地說,暮雨,我愛你。
☆、五十七
要不是我多嘴說什麼不到長城非好漢,我們也不會大熱天兒的跑去爬角山長城。
要不是我平時鍛鍊太少沒爬多久就頭暈目眩,我們也不會接二連三地休息。
要不是我挑三揀四非要找個有陰涼的地方,我們就不會下了城牆去走上山的小路。
那條小路就在角山長城的城牆外側不遠處,也是修過的,很平緩,還有大片的樹蔭。
當我看到挺大一塊平整的陰涼地兒便趕緊奔過去,卻忽略了那邊兒本就有的納涼的兩個人;當我吃驚地發現那兩個人就是我們看鳥類表演遇到的小姑娘,她們已經驚喜又熱情洋溢地過來打招呼了。我謹慎地看了暮雨一眼,他倒沒有特別冷淡,甚至衝著那倆人點了下頭。
結果這個動作算是給了人家聊天得契機了,嘰嘰喳喳地跟我們抱怨起來,說這段長城太陡了太危險了還是小路好走怎麼怎麼,說實話我深有同感。這條長城趴在角山山脊上,真是得用爬的,手腳並用地爬。一級臺階半米多高,卻窄得只能放半隻腳,爬幾步回頭望,直上直下地陡,有幾段連邊牆和繩索都沒有。暮雨揹著所有的東西還得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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