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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也沒啥區別,而且在L市我週末就能回家轉一圈,到了S市離得遠了,就沒這麼方便,總之,綜合各種因素和我這個人天生的惰性,我還是要回L市。暮雨聽完我不求上進的論調說,隨你吧,你樂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那時候總以為生活會這麼一如既往的平靜下去,我們就這麼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一直到老死;那時候鄙棄爭名奪利,覺得甘於平淡、隨遇而安也是一種態度;那時候,不想往上爬,以為錢差不多夠花就行了,何必活那麼累;那時候,以為愛的人一直都會在身邊,以為自己會一直在愛的人身邊,總之那時候,太年輕。
回到L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我拎著我的行李從大巴上下來直接打車去了江南水郡。到了小區門口,暮雨和楊曉飛都等在那裡,楊曉飛特自覺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大包兒,傻笑著問我,“安然哥,你怎麼打扮的跟新郎官似的?”
這身行頭是歡送會上直接下來的,分行領導那麼客氣我們也不能太隨便,個個都穿得特別正式。要不是我在車上把胸前那朵印著名字的紅花給摘了,現在看上去更像新郎官兒。暮雨也極少看我穿得這麼西裝筆挺的,竟然愣了一下兒。
我儘量控制著自己別太激動,走過去在暮雨腰上摸了一把,死不正經地說:“娘子,還不帶著相公我回屋歇息去……”
暮雨穿著那件藍白格子的長袖襯衫,領口小小地開著,袖口挽起一截。我一直覺得這個顏色的衣服很適合他,用活潑清純中和去一些他身上的冷淡沉靜,整個人都會溫柔下來。布料摸在手裡是洗過很多很多次之後才會有的那種軟韌感,而布料之下,是更加緊緻柔韌的腰部肌肉,那裡流暢硬朗的線條,讓我無數次地如痴如醉。
暮雨沒躲沒閃地任由我吃了一記豆腐,抬手捏捏我的臉,說,“走吧。”
穿過綠化帶,長廊,上電梯,我一路都在感慨,這小區真不錯。進門之後看著滿屋子古香古色的傢俱,從屋頂的吊燈到牆面的壁毯到腳下的地板,無一不顯示出暴發戶的神奇品味:雖然搭配不倫不類,效果倒是富麗堂皇。
我裡裡外外地看了一圈,發現這房子特別寬敞,只是兩室一廳但保守估計實用面積得有一百三,我想起金剛平時土得掉渣的樣子,感嘆萬千,有錢得也忒低調了。
楊曉飛把我行李放在客廳沙發上,說安然哥我去給你切西瓜,韓哥下班兒特意買的,然後鑽進廚房裡。
“你住哪間?”我問暮雨,他拉著我朝一扇房門走去。
開啟門,是一個相當寬敞的臥室。落地玻璃窗掛著淺藍色的紗簾,原木色的床和衣櫃,正對著床是一臺很大的液晶電視,屋子一側與浴室相通。
只是,我認出與那張大床不相稱的略微嫌小的床單和薄被都是暮雨自己的。
“真不錯,終於可以不在那個破棚子裡受罪了。”我由衷地欣慰。
暮雨拉住還要四處參觀的我,問道:“你不熱啊,還穿著西裝。”
“哦,是哦,我說的呢……”光顧著興奮,都忘了這茬兒,“我像不像賣保險的?”我笑著打趣自己,暮雨卻遙遙頭,手指先我一步摸到我的衣服釦子上。
他說,“不像……”便慢慢解開第一個釦子。
我被他臉上動人的專注表情迷惑了,瞥了眼關好的房門,踮起腳輕輕地吻在他唇邊。結果,一個輕吻,卻把從剛見面就壓抑在心裡的念想都勾引了出來,一下,一下,再一下兒,在他將我的外衣仍在床上,開始扯我的領帶時,終於變成熱烈地糾纏。我聽見他低低地喊我名字,安然,安然……那兩字從他的唇邊直接滑入我的齒縫,新鮮溫熱,像是入口即化的迷藥,讓我精神恍惚起來。
他一隻手摸索著把我係在腰帶裡的襯衣下襬拽出來,另一隻手繼續解我襯衫的紐扣。拉扯著倒在床上的時候,我已經有些失控,暮雨在我胸前敏感地帶的撩撥像是某種難耐的刑罰,勾起萬千慾望卻不得紓解。他帶著洗髮水花香的短髮硬硬地扎得我手心麻癢,那癢一直從手心傳到大腦,傳到心臟,傳到身體充血的部分,我難受地磨蹭他,在他光*裸的脊背揉捏的那隻手更是慌不擇路地沿著脊柱一行探入他的褲子邊緣,手指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腰臀之間那段格外美妙的弧度。
我想我大概了昏了頭了,當然,一般見到暮雨我都不怎麼清醒,不過,這次昏得很厲害,完全不記得楊曉飛還在外面等著我倆去吃西瓜。
我只顧手忙腳亂地解他的腰帶。不行,這樣不行,太磨人了,我受不了。
礙事的衣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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