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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請客聽誰的。
掛了電話,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愉讓我有點得意忘形,我撲到暮雨身上,“喂,吳越的弟妹,晚上咱們出去瀟灑一把!”
暮雨彎彎嘴角,一言不發直接按下我的頭親吻起來。
我想這也是癮,跟吸毒似的,一旦染上就戒不掉,只是我無法想象是否那些毒品也能這麼讓人慾*仙*欲*死。
暮雨後來問我什麼叫全套的,這是我跟吳越的慣用語,所謂全套就是喝酒、唱歌、洗腳、打牌。全套基本不可能,因為這全套下來怎麼也得後半夜,搞不好就通宵了,我們明天都得上班,特別是暮雨他們那邊的活兒容不得差池,我不可能讓他喝太多熬太晚,所以,那天晚上我們只玩了前半套。楊曉飛特別遺憾,說自己這麼大還沒去洗過腳呢,言辭間非常地嚮往,我只好答應了下次單獨請他去。
其實,最重要的因素還是我那點上不了檯面的小心思,我見不得那些鶯鶯燕燕的圍著暮雨,洗腳,搓背,算了吧,他要真想,我寧可自己動手伺候他。
需要說明的是,不是所有的足道館都提供特殊服務。雖然當年吳越將我給‘全套’總結的‘吃喝玩樂’修改成了“吃喝嫖賭”,但其實吳越辦會員卡的那家足道館還挺正規的,當然他經常光顧那裡倒不全是因為它正規,主要還是因為那兒有幾個小姑娘夠水靈。我也去過幾次,還不錯,泡泡腳,再按摩一下,確實解乏。
吳越大概猜到一點兒,分手的時候趴在我耳邊說:“安然,這打牌麼,他們都不會,也就算了,洗腳都不讓,你這麼小氣可不行啊……”
我一腳把他踹上計程車,你懂個屁啊?等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那種安定與惶恐、那種滿足與不甘、恨不得把他藏起來、恨不得把他揣口袋裡的感覺。然而他是自由的,你就只能一邊肯定執著,一邊惴惴不安。
暮雨一直是無可無不可地態度,只是後來問我,“安然,你以前經常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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