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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迅速把剛伸出來的腦門給縮回去了。隨即,宿舍的門就被開啟了。老大看何信站在老二的床前,隨口問道,“老二醒了?”
何信頓了頓,道,“沒。”
那之後,老二便一直縮在被窩裡沒出來。後來,直到彭懷來找何信,都一直沒能跟老二對上話。
話說回來,今天彭大老爺精神氣爽春風得意地回到公司,才一進門就瞧見李豪成端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彭懷倒是沒在意,仍是笑眯眯的,“哎喲,今兒什麼風都把你們吹我這兒了?”
李豪成頭也不回涼涼道,“你倒盡是風流快活,還記得我們這些人?”
這話酸得牙齒都鬆了,可偏偏平日精明如彭懷愣是沒聽出來,“什麼這些人那些人的,咱們兄弟都這麼多年了還有分的?”
李豪成冷哼一聲,“兄弟?”
彭懷在李豪成對面一屁股坐下,隨手捻起桌上的筆把玩著,不再搭理他有意無意的茬,“無事不登三寶殿,咋了這是?”
聞言,李豪成直勾勾地盯著彭懷,後者視若無睹。良久才撇開臉道,“軍爺回來了。”
彭懷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
李豪成傳達了他要告知的訊息便起身不再逗留。彭懷轉動著椅子,靠著椅背雙手交疊看著窗外,臉色陰晴不定。
傍晚時分,手機鬧鈴響得驚天動地,臉色陰沉的彭懷才稍稍雀躍了起來。無驚無險又到與媳婦共餐的美好時光。屁顛屁顛地開著小車過去接何信。
彭懷選了家四川小館。二人吃得大汗淋漓才心滿意足地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滾出去。何信看著路邊不盡熟悉的景色問道,“我們要上哪?”
彭懷笑得賊y。i。n蕩,“去了你就知道。”
結果,很土很俗很狗血的彭懷帶何信到電影院了。兩人對電影真不怎麼感興趣,隨便挑了個科幻片就隨著大眾進去。在漆黑的環境、激昂的音樂、澎湃的場面裡,二人靠著舒服的軟椅睡得不省人事。
結果相當明顯,正常情侶路線對兩人一點都不適合。
電影散場後已是九點多,二人睡了三個小時如今精神的不得了。最後,在共同商議下一致達成共識去中心公園散會兒步。這中心公園也有個小廣場,裡面零星地還有幾個叛逆期的少年在玩花式籃球。一眼放盡卻是無人輪滑。
彭懷問,“你現在學會了沒有?”
何信自然明白彭懷指的是什麼,回答道,“嗯。”
“想玩不?”
“你有?”
“你想就有。”
直到看著彭懷從後尾箱提出了兩雙輪滑鞋出來晃,何信才明白彭懷是處心積慮有備而來的。殊不知,彭懷只是牢牢記住了那天夜裡何信隨口一問——‘你現在還有玩輪滑不?’,第二天就跑去買了,然後巴巴等著何信想玩的那一天。
兩人二話不說就穿上鞋子,彭懷最先穿好鞋,站了起來,身子向前傾伏,雙腿迅猛發力嗖一下就飛速地向前滑動。那時逆光下的彭懷像極了一隻野獸,像只准備狩獵興奮鍾狂的野獸。然後驟然停剎時,尖銳的聲音響徹夜空。似是要搗攪著內心深處的澎湃。
彭懷靈活轉身,看著後面的何信,張開雙手,大笑道,“快來!”
青春的張揚與活力像煙花剎開那般四射無限。
24歲的彭懷,早就已經失去了屬於這個年紀本該有的張狂稜角。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穩重與處事圓滑。剛開始,也正正是這種巨大的改變讓何信不適。
當重逢故人赫然發現這人與記憶中的那人截然不同時,陌生感會徒升百倍,自然而然關係也變疏遠也不足為奇。倘若不是後來彭懷的死纏爛打,二人怕是斷斷不會發展到今日這關係。
何信看著彭懷大大的笑容,也跟著笑了。滑動輪子,向著彭懷張開雙臂的方向靠近。
兩人熱了會兒身,彭懷隨地撿來了幾個石子當樁。
彭懷對速滑與平花各一精通。儘管兩樣滑式對鞋輪的要求不同,但在彭懷身上卻是看不到半分的阻礙。速滑的爆發張力,平花的律動美感發揮得遊刃有餘。看得路人紛紛側目。
隨著巧捷萬端的滑式,幾個石子樁在彭懷腳下似是被玩出了靈動與生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在人群中央的彭懷,專心致志神色認真,眼角卻挑著幾分自信張狂,像極了時光倒流回到16歲那年,何信同樣在一邊安靜看著這人玩的那時候。這個忠實頭號粉絲觀眾的身份,倒是經過了8年的時光荏再卻一直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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