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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話到嘴邊,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
確實是沒什麼好解釋。張錚的死對於那時候的彭懷來說,根本連個波紋也算不上。
說完,趁機狠狠啄了何信一口。戲謔道,“還有沒有想問的?”
何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的時候,彭懷已經得意翻天了。
二人嘶磨到半夜乏了才睡下。下半夜彭懷到底是沒忍住,踮手踮腳下了床,一溜煙地逃到浴間衝了個涼澡又到院子裡抽了兩根菸曬了會兒月光清了清快被【欲】望矇蔽的神智才回去抱著何信呼呼大睡。
一大清早雞啼犬吠,何信在夢裡見著自己被如來神掌壓在五指山下終日暴曬著,面板灼烈得似要隨時燃起來那般滾燙。睜開眼才知道彭懷粗膊壯腿都搭在身上了。那嘴巴鼻孔正朝著何信的脖子臉頰噴蒸汽。
何信拎開身上的贅物爬過彭懷出去洗漱。哪知剛一隻腳跨過去,脖子一重整個人被強力拉下,臉頰砸在彭懷滿是鬍渣的臉上又癢又疼。彭懷瞧見何信抿唇皺眉的小模樣沉著嗓子哼哼笑了起來,提起爪子在其臉上捉了一大把。也許是平時慣自己粗糙厚繭的皮肉。手下的觸感愣是水潤嫩滑。生生念出了慾望。
何信正跨坐趴在彭懷身上,自然感覺到彭懷下面的變化。滿臉通紅,也不知如何是好。彭懷慾望暴露不害臊反而瞧見何信臉紅,更歡了,不知廉恥猥瑣齷蹉調笑道,“雄不雄壯不壯有沒有自卑感?”
聽著彭懷口出垢語,何信臉紅耳赤連連罵道,“一邊兒去。”
兩新婚口子正嘶磨得歡,門外響起了徐喜兒的嗓子吆喝,“小懷子趕緊開門給老佛爺開路!”
何信趁著彭懷愣神的空擋連忙溜了出去。開了門,徐喜兒正要撒潑罵人拖拉一抬頭就瞅見何信呆木的臉。愣了愣再看那一身衣衫不整便知了得通透。立即笑得燦爛如花,使勁拍何信肩膀,滿腔欣慰道,“那小子終於盼到頭了。”隨即話鋒一轉,湊近何信低聲問道,“那小子是不是特別猛?疼不疼?我哥那兒有藥膏,賊靈,回頭給你送來。”
何信愣了半響才明白過來,臉沒紅,耳廓倒似要滴血了。但也不好作解釋,這事解釋反倒生了欲蓋彌彰之意。
把人請進了屋裡。彭懷正好從屋裡出來。見了徐喜兒也不打招呼,直呼何信去洗漱,等會兒帶他去趁墟見識。何信點了點頭,剛要進去,卻一把被彭懷摟了腰,猛啄了一口才把人放開。
看何信進了院子,彭懷才悠悠坐下,伸手提壺倒了杯茶隨手沿著桌面甩給坐在對面的徐喜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徐喜兒別說茶,唾沫都咽不下去了,胃酸頻頻翻湧至喉,遂連連嗤嗤道,“你至於肉麻成這樣?噁心不噁心?”
彭懷咧嘴一笑,“必須的。”
這些年望穿秋水盼得水滴石穿,那般蟻食蜂戳滋味只有自己才曉得。如今終是盼到了,他彭懷都恨不得把人拆肢入腹揉進骨髓,這點小兒科堪比小巫見大巫。
兩人貧了會兒。徐喜兒正色道,“徐年年出事了。”
彭懷咕嚕咕嚕地往大嘴巴倒下一碗茶水,“前陣子聽說了。”
話說徐年年原名叫徐大豪,徐喜兒他哥。這人沒別的本事,就勾三搭四好吃懶做的本領高強。一直以來一心一意就謀著別人的身家過日子。前幾年年輕時,一張水嫩嫩白滑滑的臉蛋倒是把男人勾得顛三倒四三魂不見七魄。近年奔三了,身邊少了一大堆的蜂蝶蟻獸。習慣了被寵被哄的人也就直溜溜地跟著頹廢。吸菸賭博少不了粘身。徐喜兒拳打腳踢這種徐家優良教育傳統沒少示範,可是那人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天天在家狗吃屎。
最終,徐大豪不負眾望所歸把徐父留下的唯一一家小館給輸了。那小館正是那天何信在對面馬路看著彭懷進去的那家。
至於徐喜兒與彭懷的糾葛就在某個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的日子,彭懷坐在自家店裡嗑瓜子,看了徐喜兒跟三個男人討價拼殺全過程。眼看人流就要散,彭懷悠哉著把嘴裡的瓜子殼呸一邊,上前給徐喜兒遞了張卡片,道,“來老子店下幹活不?”
徐喜兒看著手裡明顯在洗衣機絞殺過的卡片,笑了,“工資老孃定。”
那之後,徐喜兒便在那兒當下經理,把彭懷半死不活苟延殘喘的小館搞得有聲有色。彭懷也樂得個清閒,把一簍子GPS鎖定找何信的事兒上。也趁著平時得空,順道去陳三仔那兒溜逛溜逛。順便給陳老闆竄竄他那些風流史。
陳三仔出了名的怕老婆,連連點頭哈腰道把店買給彭大老爺就是,就求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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