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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凜睡覺向來警覺,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麼一個不算是很熟悉的人身邊還能睡到這麼熟。
不過,這個問題要留著慢慢思考了。既然現在已經醒了,那他當然不允許這傢伙再賴在他懷裡。
凌穆白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以這種姿勢趴在秦凜懷裡,趕忙想要迅速移開,可天不從人願,他越是著急就越是無法爬起來。
“你鬧夠了嗎?”秦凜肚子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各種力道的擠壓之後終於忍不住了,滿臉黑線的問道。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誰信啊?看他現在那迅捷的速度,秦凜臉上的黑線更濃了,就差沒趕上鍋底灰了。
看著秦凜的臉色,凌穆白更是心虛,說他不是故意的吧,就連他自己也表示懷疑。而要是說故意吧,那他這冤可就大了去了,尼瑪他真的緊張才會這麼手笨腳笨的啊。
秦凜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再次浮現了那再純良不過的笑,和顏悅色的望著凌穆白。
凌穆白頓時警鈴大作,腦袋裡頓時冒出了N多個擺出防禦狀態的小人,不過這顯然不能在現實中拯救他。
幸好,敲門聲突然響起來,凌穆白頓時鬆了口氣。
“施主,請洗漱好到膳房用餐。”小和尚並沒有進門,只是在門外輕聲招呼道。
隨後凌穆白看到秦凜越來越燦爛笑容,凌穆白心裡空了一空,強制鎮定,臉上的笑容各種假,“那啥,我們去吃飯吧。”
“哦?”秦凜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枕頭上,臉上全是調侃。
凌穆白心慌慌,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秦凜,心裡暗暗翻白眼,這個人真小心眼,真是的,不就是碰了他的肚子幾下嗎?
他也不想想,要是他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毫不客氣的狠狠壓幾次,那可是連腸子都要壓爆的那種力道。
所以,秦凜到現在還沒有把他怎麼樣已經算是非常好心了。但顯然,凌穆白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格外優待了,還在那裡自怨自艾。
“凌穆白。”秦凜好像還是第一次叫這個名字,此時他的聲音格外的清冽,像山間的清泉,乾淨而澄澈,竟是別有一番意味。
“啊?”凌穆白還是呆呆的。
“你說,這次我該怎麼辦?”秦凜語氣很溫和。
“哦呵呵呵呵,怎麼辦?什麼怎麼辦?”裝傻中,隨即靈機一動,“我去吃飯了,吃了飯再找靈青大師問問昨晚那個是什麼,秦凜你快點啊!”說著就衝出了門。
秦凜挑眉,這傢伙學聰明瞭?不過,以後機會多的是。
“靈青大師,您看我這情況是什麼?”凌穆白緊張兮兮的看著靈青,眼裡有些恐懼,也有些期待。恐懼的是他真遇上了什麼靈異事件,期待的是靈青能夠解決。
在凌穆白的目光中,靈青慢悠悠的搖了搖頭,同時還嘆了口氣,眼神悠遠,這讓凌穆白的心肝不禁跟著一顫一顫的,“大師?”那語氣都快哽咽了,不帶這麼吊人胃口的。
終於抬起眼看凌穆白了,靈青依然在搖頭,最後視線定格在了秦凜的身上,“孽緣,孽緣啊!”
“什麼孽緣?”秦凜不解,雖然作為一個邪教教主,但他從來都不怎麼沾花惹草,女人也只有那麼幾個,但也不是那種會糾纏不清的人,絕對不至於會連死了也不放過他這種情況。
“生者,去者。忘者,憶者。時也,命也。此乃天命,爾等回吧。”說完,靈青就開始趕人了。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凌穆白一頭霧水。但他也猜到了這可能和秦凜有關,可和秦凜有關的人,在他的記憶裡,除了那個小受華息之外,還真就沒有了。而且,找秦凜的表現來看,他在穿過來之前根本就沒有遇到過華息,所以,一切的劇情都沒有展開,可靈青為什麼會這麼說?
皺著眉頭,凌穆白被秦凜拉到了廟中的院子裡,這裡很是幽清,很是適合人性的靜養和心性的調整,當然,也很適合思考。
看著凌穆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秦凜也不打擾,只是靜靜的找了個地方坐著,他也在想,到底是誰,和他有關聯。
生者,去者。忘者,憶者。時也,命也。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是孽緣?凌穆白不解。而且,為什麼靈青大師會特意看著秦凜說?
難道……不會吧!
凌穆白想到一個可能,一個讓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可能。
要是那個人,不,那個魂是華息,就一切都解得開了。
生者是秦凜,他穿越過來了,去者是華息,他成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