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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檢查得那麼仔細。」一邊默默看著的典獄長這時插話進來,輕描淡寫地吩咐:「山迪,把東西發給他,然後安排他和馬爾斯威克菲爾德住一間。」
等那個黑髮的年輕人被臉色悻悻的山迪帶走之後,另一名獄警大笑著說道:「典獄長,看起來你挺照顧這個新來的,把他安排去和馬爾斯住一間。」
「沒辦法,馬爾斯是那些兇暴傢伙裡面,唯一一個不會對男人的屁眼感興趣的傢伙。」典獄長聳聳肩,「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個東方小子有一張什麼樣的臉?所以,我不想讓他進來後給我惹麻煩。」
「如果山迪知道那傢伙正是因為不願脫褲子,失手把打算強姦他的導師打死才進來的話,我想我們的山迪以後再也不會對東方小子下達剛才那樣的命令了。」與典獄長說話的獄警翻著犯人的檔案,大笑說道。
「他因防衛過當被起訴,上面把他暫時收押在我們這裡。我聽說他那件案子沒有完,有一個證人目前尚在昏迷之中,他的律師如今還在收集新的證據準備上訴。當然,在重新開庭審理之前,法官不願這個被認定為危險的傢伙出現在大街上。」
典獄長重重拍了拍下屬的肩膀:「你們給我打起精神,最好在這段時間內,不要讓那傢伙在我們這裡鬧事惹麻煩。」
「現在監獄裡人滿為患,法官還不斷把犯人判來我們這裡服刑。剛剛那傢伙被疑殺人,算是重犯。但其餘與他一塊被押送來的人,最多也只是過失傷人,完全不必來薩頓監獄。」
「別說廢話,你們趕快把犯人安排妥當,然後加緊巡視。」典獄長喝斷下屬喋喋不休的抱怨,一把拖過對方手中那疊不算厚的檔案資料。
Feng Yan?中文名?應該是華裔吧?但願你能在薩頓監獄裡平安度過這段時間。
看著檔案右上角相片中那個容貌漂亮的黑髮青年,典獄長不由在心裡想著。
嚴楓隨著那名叫山迪的獄警向牢房走去,耳中聽到對方不斷地嘮叨,說什麼現在的囚犯還講什麼人權,強制剪髮的條例也被取締了,若按以前的規矩應該人人都剃光頭,因為那樣不僅方便清潔身體,而且犯人就算要逃也容易被發現。。。。。。
接著,帶路的獄警又抱怨新犯人的姓名古怪,叫起來不順口,他說想不通嚴楓既然來到約克多年,為何不取一個方便稱呼的英文名字?
無視這位未老先衰、喋喋不休的年輕獄警,嚴楓微微有些滿意這個時候犯人們在外面勞動,所以他可以不必再經歷之前那種熱烈的「歡迎」儀式。
聽不到四面八方向他襲來的下流挑釁,還有帶著種族侮辱色彩的話語,嚴楓的心情慢慢平靜。
「你以後住這間,等會兒就可以見到你的獄友了。不要說我沒有好心提醒你,馬爾斯是薩頓監獄裡最兇暴的傢伙。你要知道,他的荷爾蒙全是靠打架發洩出去的,這幾年給我們製造了很多麻煩。你最好不要惹馬爾斯生氣,否則他一定會拆掉你的身體。」
山迪說完,偏頭示意嚴楓從大開的鐵門進去,「明天你與其他人一塊參加勞動,到時我再告訴你做什麼。」
嚴楓知道犯人們勞動與放風的時間還沒有過去,所以鐵門暫且不用緊緊關閉。
他默默打量這間狹小的牢房,發現牆角有一個抽水馬桶,左右兩邊各有一張上下鋪連著的床位,不過看起來這間能住四個人的囚室,目前只有一個人居住的跡象。
現在加上他,這裡應該就有兩個人居住了。
把簡便的洗漱用具放在右邊那張空著的床下,嚴楓靜靜坐在床邊。山迪眼見無事便轉身離去了。
不知道養母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嚴楓回憶他被帶去法庭接受判決的那一天,臨行前懇求警察讓他見她一面,病床上的老婦仍然沒有脫離危險。
想到這裡,嚴楓覺得他應該早些打死那個人面獸心的教授。明明他只是在大學裡跟隨那個貌似溫和的中年男人寫論文,但沒有料到竟被對方下藥,致使他差點被強姦。
幸好養母那時來研究室探望他,與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爭執起來,嚴楓才倖免於難。
看到獨自辛苦撫養他的養母被那個惱羞成怒的男人推倒、撞在牆上昏迷不醒的畫面,嚴楓當時也不清楚,他無力的身體之中怎麼會爆發出一股力量,居然還能操起一根放在研究室裡的棒球棍衝過去,把那個教授擊倒在地?
等神智再恢復的時候,嚴楓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床上,養母在重症室長睡不起。警方告訴他:那個打算強姦他的男人顱內出血,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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