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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吃醋了。”
他跟著父親姓齊,而弟弟則跟著母親姓秦。
“醋什麼醋?”齊母很有魄力的瞪過來:“依我看,你倆就都不是省油的燈。”
秦宥想是極其熟悉母親的說話方式,騰的站起身,翻過沙發就躲進了房裡,把所有嘮叨丟給兄長應付。
於是齊晟只能坐在那聽著母親像天下所有長輩一般唸叨:“孩子大了果然是不由娘了,看看你們兩個,一個成天就知道在外頭胡來不給媽省心,另一個更好……”
說著她用力瞪了眼齊晟:“三十歲的人了,也不曉得成個家生個孩子,成日讓媽惦記。”
齊晟唔了聲,知道這種時候最好的反應是閉嘴。
果然齊母抱怨了幾句沒有回應便覺無趣,又道:“還有Levar也是,也不知道成天在忙什麼,都不肯回來看看。”
秦宥聞言探個頭出來:“人不來給你打電話不就行了?”
“哪裡來的電話?”齊母越說越氣:“這都幾個月了?連個訊息都沒有,那孩子真是,也不想想多讓人擔心。”
秦宥一下不吭聲了。
而本來只是隨意望過去的齊晟,突然發現秦宥臉上浮起相當複雜的神情。
既有懊惱,又有擔憂,而更多的是不甘與隱隱怒意。
齊晟不著痕跡勾了勾嘴角,看著自己這個除了外表無害哪裡都有害的弟弟這副模樣,雖然不知何故,但仍舊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之前齊母離婚後嫁了現如今的丈夫,夫婦倆便一直居於國外。起初兩人遲遲未有子女,擔心無法再有子嗣,才收養了Levar。孰料幾年後,卻意外有了現在的秦宥。
雖說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畢竟是有了新的家庭,終有隔閡。齊晟在國外時雖然偶爾去看看,卻也不多留,也不多關心閒雜人等,直到母親前兩年舉家來國內定居也一樣。
所以對於Levar,齊晟素來只聞其名,但從未有機會見其人,只知道對方相比於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恐怕更像是秦宥的兄長。
時間在幾人隨意的寒暄裡過的格外快,轉眼就到了年夜飯的時間。齊母在餐桌上一一擺好了飯菜,還特意多留了一個碗,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北京時間十八點整。
她失望的嘆了口氣,向著丈夫搖了搖頭:“看來Levar今晚還是不會來了,這大過年的,也不知道他……”
外國男人無奈的攤攤手,摟了摟妻子的肩膀:“不要太擔心,Levar是個獨立的孩子,他自己也會過的很好。”
而齊晟敏銳的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的秦宥,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齊晟差點暗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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