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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還好麼？”郭子俊輕聲道，他知道，赫雲飛在想著什麼。

赫雲飛扭過頭，不想讓郭子俊看見自己這種表情，冷冷的說：“很幸運，沒死了。”

余光中，他清楚的看先郭子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心裡不由得泛起得意的感覺。

“對不起，我知道這三個字永遠彌補不了你心裡的傷痛，但我還是想跟你說這三個字。”郭子俊的聲音很誠懇，不是赫雲飛記憶中的那種張狂、不可一世。

“是我曾經的年少輕狂，總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優秀，所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而且明明知道不愛你，卻還是故意招惹你，毀了你，也傷了自己。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都想跟你說一句對不起，你若想報復，可以……　……”

赫雲飛回過頭看著郭子俊打斷了他的話：“我曾經恨不得你下十八層地獄。”看見郭子俊的身子一顫，赫雲飛又說道：“但是我醒來之後聽說你摔下了樓，成了植物人，心裡又很難過，你明白，這不是我想要的。”

“對不起。”郭子俊還是這三個字。

赫雲飛點點頭：“算了，這七年就當你還給了我，從今往後，你不欠我什麼。”說完這句話之後，赫雲飛覺得心一下子輕鬆了，在沒有一種被石頭壓得喘不過氣的感覺。

郭子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赫雲飛，其實，他早就做好了被暴打一頓，或是死無全屍的準備，可是沒想到，赫雲飛就這麼樣的……　……算是原諒了他？

“你應該知道，我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所以我說不出那些‘以後還做朋友’的話，不過，若是以後回國，來S市，我請你喝酒。”赫雲飛喝掉面前的白開水，然後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

郭子俊紅了眼睛，起身低聲的道：“謝謝……　……謝謝你曾經愛過我。”

赫雲飛身子一顫，無所謂似的擺擺手：“不客氣。”

出了甜品店，赫雲飛看著還蹲在地上的衛銘熙道：“你當路了。”

“你──！”衛銘熙怒視赫雲飛的樣子就像是要咬人的狗狗。

“這次就當做我不知道，以後別找我麻煩。”赫雲飛指的是之前他調查處衛銘熙暗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