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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長苦笑道:“雲飛老弟,這次不是哥哥為難你,是實在是有人給我施壓啊!”
赫雲飛聽此表情也緩和下來:“李哥,是老弟我心急,語氣不好您別見怪。還請李哥告訴雲飛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帶走我父親?”
“實不相瞞,這次是上邊有人施壓,老哥也無能為力啊,甚至辦這案子的人也不是我手下的弟兄,否則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告知兄弟。”李局長為赫雲飛倒上一杯茶水“消消氣。”
此時赫雲飛哪裡有心情喝水:“李哥,您在S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下面的人怎麼會不聽您的?況且我父親怎麼會殺人?”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剛才給你辦公室打電話。重案組那個組長說找到了兇器,上面有你父親的指紋,而且沒有經我簽發逮捕令就把你父親抓了來,要不是我安排在重案組的人告訴我,我也被矇在鼓裡。”
赫雲飛聽此,沈默不語,隱隱知道了是什麼原因使得連警局局長都無法插手、或者說都被排除在外。
是有人想至赫氏與死地…… ……
“李哥,你說這件事我應該怎麼辦?”赫雲飛不得不詢問李局長,他只是商人,或許可以用金錢來買通官員,但是無法改變法律,這些人既然說父親是嫌疑犯,一定是構陷了什麼,或者偽造了什麼證據,他必須要藉助李局長,看看可以從哪裡改變這種劣勢。
李局長沈吟了片刻:“雲飛老弟,我們是老相識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這件事我儘可能的替你周旋,先讓你父親保釋回家,否則在看守所裡不知道能出什麼樣的事兒,證據什麼的,只要你父親有不在場的證明,那麼一切所謂的‘證據’都會不攻自破。”
赫雲飛頷首表示贊同:“李哥說的有道理,我也明白現在是有人看上我赫氏這塊兒肥肉了,但我們也不是誰想咬一口就能咬的!那得看胃口能不能消化的了,否則,哼,我非要鬧個天翻地覆!”
又商量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赫雲飛這才離開了李局長的辦公室,他想了想,拿出手機走到僻靜的樓梯間撥通了電話:“喂,給我接榮老。”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還沒等赫雲飛說出想要說的話語,電話裡的榮老不知道說了什麼,讓赫雲飛的臉色忽晴忽暗…… ……
良久,赫雲飛才從耳邊拿下不知道何時就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作家的話: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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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的赫雲飛此時心裡卻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衛銘熙居然有如此之大的背景,竟然把手伸到了上面…… ……榮老這次也承受了如此巨大壓力,也只能儘可能的幫他爭取到不讓衛銘熙的身後之人來牽制自己了。
看來真的是有人看上了赫氏這塊美味蛋糕,想要讓自己和衛銘熙拼個魚死網破然後坐收漁翁之利,然後勝利的那個成為新的代言人麼?赫雲飛的眼中閃爍的不明的光芒,可是赫氏多年的底蘊哪裡是如此就能被人決定命運的?
我赫氏是誰想咬一口就能咬的麼?
一直等到馮律師陪著父親從審訊室裡出來,在繳納了鉅額的保釋金之後才離開了警局。
平時花天酒地慣了的赫凱此時心裡也明白,是有人想要制赫氏、或者說是他們父子倆於死地了。
一路沈默不語,直到回到了家中看見妻子擔心的臉龐,赫凱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如此來之不易的親情怎能讓人破壞?吻了吻小兒子,赫凱對大兒子說道:“我們談一談。”
赫雲飛顯然也有事情跟父親說,點點頭,笑著捏了把弟弟粉嘟嘟的小臉,這才朝著書房走去。
父子二人談了很久,知道深夜,他們才從書房走出,然後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各自回了臥室。
第二日一早,管家聽從赫雲飛的吩咐帶著司機和保鏢匆匆出門,兩小時後,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由管家攙扶著來到赫氏主宅。
看到老人到達,赫凱父子趕緊迎上前去:“古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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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餐之後,赫雲飛獨自回到了市區的公寓,這裡留下的曾是無數美好的回憶,或許在這裡,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寧靜。
想著那人耀眼的笑容、想著那人倔強的眼神、還有那人甜膩的呻吟…… ……
隨著時間的流逝,腦海中的記憶卻越來越深刻,真是的,那人明明才離開一個多月,就讓自己的生活因為他的離開而索然無趣。
蕭祺,等我把所有事情都了結之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