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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逸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鮮豔?直接紋臉上怎麼樣?”
“。。。。。。你他媽的當我是死刑重犯啊!紋臉上的刺字!”他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事不關己的人想了一會,
“就心臟那裡吧。”他說,然後想起一個很好的含義,想著告訴夏潛的時候一定會讓他感動!
紋身的時候青澀感覺有點不對勁,“你手抖什麼啊?”
“。。。。。。我感動。”紋身師不靠譜的說,青澀當然看不到那紋身師差點就哭了。
好不容易紋好之後,青澀連看都沒看,直接離開。娘受淚眼汪汪的看著李逸,“你為什麼騙他說我是紋身師!我剛實習三天!”在剛才,他一直懷著一種深刻的愧疚感,卻在李逸要殺人的眼神下沒敢開口。
“就當是給你練手了。”說完,他的手就不老實在風情萬種的男人身上游走——如果不幫他紋,他會纏著我一晚上!雖然他心裡也有小小的愧疚一下,但在想起過去青澀的種種惡行之後,覺得自己這樣做簡直太他媽的對了!欺騙青澀,就是他人生中的唯一快事。
回到病房裡沒兩分鐘,夏潛就醒了,一睜眼,就看見青澀‘雙眼放光’的看著自己,忍不住惡寒,心道,煽情的話他倒可以理解,但這雙眼放光算怎麼回事?發情的前兆。
兩個人就這麼對著看了一會,他的手習慣性的把玩他的發,“你是不是傻?”他有些兇,“幹什麼擋在我前面?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他儘量不去看夏潛的眼,視線落在手臂的紗布上,挪不開。
“不是沒出事嗎?”夏潛不想多提這件事,想要轉移話題,“所以你下次安分點,脾氣別總這麼壞。”
“我答應你。”他回答的很快,讓人忍不住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只是在看向那雙深邃的眼眸時又忍不住去相信,“除了你說分手的時候。”他想了下,嚴肅的補了一句。
“。。。。。。我只希望說分手的時候,你脾氣好點。”夏潛下意識的說,本是無意的話,卻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青澀垂著眼,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夏潛一時間覺得慌亂,他剛想解釋,卻被青澀搶了先。
“好,也答應你。”說完,他抬頭,孩子氣的笑了起來,“下次再分手的時候你提前預定一下,我一定不跟你發脾氣。”說著,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放在夏潛的胸口處,“不過,我不會讓你再想離開我。”
夏潛好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心臟不規律的跳著,傷口隱隱作痛泛著幸福的氣味,霎時間,他有種瘋狂的想法,為了他,自己再捱上幾下又有什麼大不了?
青澀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夏潛的身側,他小聲說,“睡吧。”然後就看著夏潛的側面,那張臉上不知為何瀰漫著一股難以散去的憂傷。他覺得胸口紋身處悶悶的疼,苦澀的甜蜜。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喜歡他,喜歡到可以答應連分手都要和平的條件。
漸漸的,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勻稱,環境是陌生的,可以說是他們的討厭的,卻因為身邊陪伴的人睡得格外的熟,夏潛睜開眼的時候,青澀正表情複雜的看著自己,這人鮮少比自己醒得早,一旦醒了就準沒有好事。
“夏潛。。。。。。”他苦著臉叫他的名字,聲音略微暗啞,“我知道這樣對待病人不對,我是禽獸。”夏潛放在被子裡的手一動,就發現了不對,這人的下半身反應明顯,他咬牙切齒的問,
“你剛才做了什麼?”
青澀深吸氣,從側身換到仰躺的姿勢,裝作很認真的看天花板,“我剛才醒了,就看你,看著看著就。。。。。。”說到這,還假裝不經意的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看夏潛面無表情,他鼓足勇氣抓住夏潛的手,放在那人的唇上極**的撫摸,“要不你幫我。”想起夏潛的**,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燒了起來。
“青澀,你趕緊滾出我眼前,我忍不住想要動手。”他發現自己自從跟青澀在一起後,明顯也總有實行暴力的衝動。這人一大早不睡覺,竟然看著自己意淫?!
“男人嗎,晨勃可以理解。”他不滿的反駁,想是不是稍微用一點點武力逼夏潛就範。
病房的門被推開來,顧雅拎著自己熬製的湯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床上的倆人也有點傻傻的看著顧雅。
“。。。。。。媽。。。。。。”有人無力的叫,主要是想提醒青澀這人是誰,以免他又忘了,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我等下再來。”顧雅面無表情的說,轉身退出了病房。
青澀撐起身小聲說,“你媽是怎麼回事啊?剛才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