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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臉皮超薄的書屏,又怎麼可能做得到?書屏聽了我的話之後,非常的驚怒,大罵。放他媽的狗屁。誰跟黑人在一起過啊!這個人臉皮會不會太厚!
書屏非常的生氣,但是又莫可奈何,沒有辦法出面解釋,因為對於黑人,她真的無話可說,她知道如果出面解釋什麼,只是越描越黑。於是。我把這話告訴阿Wing,我把書屏的原話,據時的傳達到,我很無奈的跟他說,書屏真的很喜歡阿Wing,不要聽黑人亂講。」
「黑人聽到風聲之後,再度找上了阿Wing,兩個人爭執了很久。後來事情越鬧越大,搞到最後,黑人自以為是的,找一天放學,約的全班男生,到某個學校的操場集會。
他說,現在沒有別人在場,大家都是男人,把話攤出來講,還想追求書屏說出來沒關係,大家各憑本事,然後就開始抹黑書屏,說書屏對每個男人的回答都一樣,幹,誰知道她有沒有被人碰過了,黑人說。
我在場聽了很驚訝,但在那個氣氛也沒辦法,替書屏辯駁些什麼,那個時候書屏的好朋友,小熊維尼也在場,我深深的以為他會跟我一樣,站在書屏這邊,因為他也知道真相。但是後來我知道我錯了。還錯的很徹底。」
「大家一陣同仇敵愾,因為在場的人全都是,想追卻追不到書屏的,喜歡卻不敢說出口的,話題越扯越遠,越說越誇張,阿Wing聽到最後,就跟黑人拿了一支菸。
阿Wing明明不會抽菸的,這就看出當時的他到底有多難過,他的臉色一面青一面白,變化不已。最後黑人就嗆聲出來了,他說,大家今天就在這裡,把話說清楚,他坦白的說,書屏就是他的人,聽了這話還想追書屏的,還想支援書屏的,沒關係,就攤出來說,他惡狠很的說。
現場當然沒有人願意承認,然後黑人就說,那現在大家就把話說清楚,立場選一邊站,要站兄弟我這邊的,明天上課見面,大家就還是兄弟,還是喜歡書屏要站書屏那邊的,沒關係,你可以選邊站,但明天見面,很抱歉,你就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兄弟朋友了。」
「黑人很故意的把話放大,將火延燒的大家身上,逼著大家選邊站。
阿Wing抽完一根菸。聽黑人這樣說之後,他嘆了一口氣,很難過的作出了選擇,他第一個,還是兄弟,大家看了就沒戲唱了,連當事人都這樣子說了。就跟著回應,還是兄弟。」
「集會結束,黑人還耳提面命的跟大家說,今天的集會是個秘密,大家不能說出去,說出去的,就不是兄弟!聽了這話的我,覺得有股涼意,覺得黑人真的很噁心,很卑鄙。
但是我打了個馬虎眼,因為這天聽到的抹黑太多了,我需要聽聽書屏自己是怎麼想的,是不是跟黑人說的一樣,她真的有跟黑人在一起過?」
「回到家,我打電話給書屏,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她說。難怪,今天我跟阿Wing都不在線上,然後我問她的答案,她很難過的,很無力的說,她已經解釋很多次了,要不要相信她,看我自己,她不想在解釋了。
我考慮了很久。
我跟她說明天會發生的事情,明天到了學校,就不會有人理她了。
這是黑人發起的,集體排擠的活動,連同所有的女生。都不會有人跟她說話,因為黑人要大家選一邊站,要嘛就挺黑人,要嘛就挺書屏,但是挺書屏的,我只能說你很有種,因為從你選錯邊站的,那個瞬間,你就不是我們的兄弟。書屏聽了很難過。難過的不是,大家即將排擠他。而是阿Wing竟然選擇挺黑人,不相信她。。」
「我考慮了很久才選擇站書屏這邊,因為我相信她,雖然選邊站真的很不容易,但是我說,起碼明天班上還有我,跟小熊維尼會挺她。
我真的是這樣相信的,書屏也是。
但是隔天到了學校,事情證明,我跟書屏都錯了,錯的很徹底,我們都沒有發現,小熊維尼是牆頭草。哪邊強勢就佔哪邊。
小熊維尼竟然在班上帶頭排擠書屏,用言語擠兌書屏,所有的人走過她的身邊,都會補上一句,水性楊花。」
「書屏聽了很難過,很難過,但是卻沒有能解釋什麼,因為不會再有人相信她,除了我,不會再有人相信她,包括一直很喜歡她的阿Wing都是這樣。」
「黑人看了我的態度就知道,我最後還是選擇站在書屏那邊,他很無奈,因為他認為我是一個好朋友好兄弟,他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希望你今天的選擇是對的,將來不會為了今天的錯誤而後悔,我看著他說,我相信書屏,如果我全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