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睛使他看起來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面前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滿滿的都是菸頭，大部分都是抽了一半之後被人摁滅的。

楚凌的精神看起來是有些不好，但是那並不影響他在聽到有人進來的同時睜開眼睛。看到是南逸，他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只是看著。

被楚凌這樣看著，南逸其實是有些緊張的。畢竟，自己這次，是理虧的。當時明明可以出去跟他說一聲的，但是自己怕一時說不清楚，又怕凌會誤會，更怕面對他，所以就直接離開了。

他一定是等了很久，生氣是應該的。況且，又是因為那樣的原因。換做誰都不能原諒吧，更何況是如此驕傲的他。

沒有人有資格讓他等，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這是南逸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得到的有關楚凌的底線的提醒。

其實，在一起這麼久，對楚凌的處事風格，南逸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自己這樣做，南逸是真的沒有把握能獲得寬恕。但是還是要回來，這個人，是自己選的要一直在一起的。除非是他反悔了，自己就絕對不會放棄。

當初，是自己說，沒有如果。那麼，就自己來說，絕對不會有如果。這是對他的承諾，也是自己的誓言。不會打破，至少不會由自己打破。

“凌，我回來了。”話裡的小心如此明顯，以至於會讓人產生一種一旦遭到打斷他就再也不會開口的錯覺。雖然忐忑，南逸還是決定自己先開口。話畢，小心的觀察著楚凌的神色。

……

沒有說話，楚凌只是繼續看著南逸。只是，臉上有那麼一瞬的放鬆。只要回來，就什麼都好說。

“凌，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麼？怎麼抽了這麼多煙！不是跟你說過…”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那一瞬的變化自然是逃不過南逸的眼睛，明白這人並沒有真的生氣，而且也沒有要自己解釋的意思。輕鬆許多，說話也就不再那麼小心翼翼。有一點忘形，南逸開始了對楚凌的抱怨。

……

以眼神提醒過南逸現在的情況之後，楚凌繼續沉默。只是臉部線條緩和很多，逸還會這樣跟自己說話，那就是說真的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