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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隱藏,如錚然出鞘的利劍,“韓光夏那群人也在酒吧辦慶祝會?”
白凌綺感到眼前這位BOSS面色嚴肅得可怕,“是的。”
“他們除了慶祝,還做了什麼別的事嗎?”
“……沒有。”
沈逸薪觀察到女人的神情有了細微變化,他的臉色又陰沉幾分,“你撒謊。”
白凌綺美目一瞬,抬手將鬢旁髮絲挽至耳背,嘆了一氣,解釋道:“我喝得暈乎乎,真不曉得後來發生了什麼,隱約感覺直到我被何嘉扶離開了酒吧,那群人還在的。今早我打電話給何嘉,他說,他冒著雨,在酒店門口好不容易才截到一輛計程車。扶我搭上車大概過了一會兒,他打了個電話給文子啟。文子啟的手機卻關了機。他又打去酒吧問,酒吧的服務生告訴他已經打烊了,至於文子啟,被一個自稱是朋友的人帶走。我……我擔心文子啟遇到什麼事,所以一放下了何嘉的電話,就立即打電話給他,但打不通,只好來問你了。”
朋友?
韓光夏?喝醉了的子啟被韓光夏帶走了?
沈逸薪結束白凌綺的視訊通話,森冷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部手機。那部手機是屬於文子啟的,因為電量不足,已經自動關機。
雨水的清新腥味從陽臺飄入客廳。過了一陣子,沈逸薪旋身回到臥室。
臥室的光線不甚明亮,奶油白的窗簾內層仍靜靜懸垂,遮擋了窗外大部分的淺藍天光,更顯得柔和靜謐。文子啟像貓一樣蜷縮在沈逸薪的床上補覺。床單和枕頭都沾有沈逸薪的氣味,文子啟抱著枕頭,呼吸著令他安心放鬆的氣味,睡得香甜。
沈逸薪動作儘可能輕柔地解開文子啟的襯衫紐扣,將對方白‘皙瘦削的胸膛觀察一遍,接著又探手至腹股溝,前後來回撫摸檢查。
文子啟被摸來摸去,迷糊中恢復一點意識,嘟噥道:“唔……幹嘛呢……”
沈逸薪不答。
文子啟困得厲害,軟著身子任由沈逸薪摸來摸去,半睡半醒地問:“是不是擔心我喝得七暈八素就去跟情妹妹去開‘房……”
“情妹妹不會,情哥哥倒有可能。”沈逸薪淡然答,檢查完畢,為同居人扣上襯衫袖釦。
文子啟揉一揉眼皮,瞳仁漸漸迴歸了清醒的明晰。他搖搖晃晃坐起身,疑問:“逸薪……你說什麼?”
沈逸薪注視同居人,眼裡分辨不出究竟蘊含何種情感,語氣平淡,問:“你昨夜跟白凌綺喝酒之後,見了什麼人?”
文子啟怔了許久,才說:“……我見到了韓光夏。”
沈逸薪不作聲,瞳孔黑沉沉,有如細銳針尖般的冰冷。
文子啟默默咬著嘴唇,如此使力,嘴唇都被咬得發白,彷彿竭力強壓下心頭的洶湧悲慼。他直視對方,眸光微動,隱隱有了溼潤光澤,“你……懷疑我和他?”
沈逸薪不回答,鋪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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