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4 頁)
塊閃亮的倒數熒幕上。
光夏,老孫,Sherry,詩蕊,蔡弘,祝你們新春快樂,一切皆好。
屋主人一進房門,就發現自己的床被狐狸霸佔了。
文子啟:“……”
沈逸薪:“我能和你擠擠一起睡麼……”
工程師這才意識到,在自己心懷憐憫收決定留這隻狐狸之時,壓根兒沒考慮到同床睡覺的問題——總不能讓他在地板上冷一晚,然後控訴自己虐待動物吧。
擠擠就擠擠,幸好床夠大。
狐狸乖乖蹭著往後退到了靠牆的位置,留出一半空間給文子啟。
文子啟爬上床,躺下,扯棉被……
慘了——棉被不夠大,只能蓋半個身。
沈逸薪眼巴巴地糾著另一端的棉被角:“我冷……”
文子啟:“……好吧,我去拿多一床棉被。”
“等等。”沈逸薪窸窸窣窣往前挪,整個人蹭到文子啟身邊,用厚軟的棉被將兩人同時圍裹,修長的手臂越過文子啟,拉熄了床邊櫃上的檯燈。
空調呼呼地送出一股一股暖氣,臥室裡充滿融融的暖意。
燈已暗,屋內俱寂。
文子啟仰臥,未閤眼,定定望著天花板。厚實的棉被褥之下,彈簧床墊之上,有個男人緊靠著他。他透過棉絨厚軟的冬睡衣,感受到來自男人健實身體的微熱溫度。
被罩子是層層細紡的棉料子,使用多年仍觸手順滑。文子啟儘可能放輕緩地移動手臂,手掌按住心腔位置。
怦、怦、怦。
一顆年輕的心臟在緊張地跳動。
他自五歲開始便單獨一床睡覺,不曾與別人同床共枕,更何況身軀貼合緊密。這般靜謐而親暱的氣氛所籠罩之下,他聞到沈逸薪身上散發的淡淡的古龍水氣味——似是粗獷深沉的北非雪松,又似清新活力的佛手柑與橙花,時而和諧融合,時而各顯芬芳——糾纏誘惑捉摸不定,彷彿這幾日來沈逸薪所展現的頻頻突發奇出人意料的性子。
他偏頭看了看身邊人——沈逸薪側身而躺,攬抱著自己,閉了眼,安安靜靜,應是沉入夢鄉。
繁華的沿海都市,夜晚有太多不知疲倦的霓虹燈廣告牌在揮霍光芒。
窗戶一會兒映入淺黃的光,一會兒映入粉紅的光。
文子啟不是傻子。前些日子沈逸薪的言語舉動,尚可以說成是朋友或親密好友之間的尺度。今夜的擁抱,已是含蓄卻清晰的表白。
他想起了上海。不是對一座城市念念不忘,而是對自己在那裡拼搏過的時光難以釋懷,對自己在那裡喜歡過的某個人心心惦記,對自己在那裡遭遇過的某些事抱憾飲恨。
當初在上海的單身公寓,偶爾無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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