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她,“這是我兄弟,第一次做,好好伺候著。”關門之前,我偷偷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夏木。
離開房間,我坐在賓館的大廳裡,抽著煙翻著報紙。腦子裡不停的閃現出我離開之前夏木躺在床上的畫面,我仍舊那麼堅信,經過這個女人的□,夏木一定會好起來的,可是我又他媽的錯啦!沒過多久夏木從二樓的樓梯口鐺鐺的跑下來捂著嘴就朝大街上跑去,我剛要追出去,跟在夏木身後跑下樓的雞拽住我的胳膊不停的抱怨,“剛親上嘴,他就吐我一嘴!真他媽晦氣!”女人伸出手問我要錢,我扔掉菸頭,看著她一眼抽出一疊錢塞進她手裡,跑出去追夏木。
夏木一隻手伏在大樹底下乾嘔,“沒事兒吧!”他嘔出的眼淚在街燈下閃閃發光,“浩子,我噁心!”我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沒像以往那樣趾高氣昂的責怪我自作主張,只是楚楚可憐的說著“他噁心!”回去的路上,我陪著他坐在計程車的後座,看著他微微輕睡的臉,我不得不承認,我失敗了,他對跟女人幹事這件事情上跟我對男男之間幹事所持的態度大體是一致的——噁心!
164、
6月是分別的季節。
校園裡、廣場上、操場中到處都是合影留念的身影,淡淡的離愁,沖淡夏日的炎熱。一別天涯的淒涼悲從中來。這是一群每天都會從你身邊走過,但你卻從不留意的人,無論她的笑容多美甜美,無論她的背影有多麼迷人。一批人來,一批人走,太陽照常升起。可在夏木的世界中,這場盛大的人生告別儀式上因為有了齊昊磊所以就跟著變得與眾不同,變得意義非凡。
很多人,我們還來不及打一聲招呼,便匆忙的說著告別。
在齊昊磊畢業答辯結束前夕,夏木曾買了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當做分別的禮物送予學長,齊昊磊以“君子之交淡如水”拒絕著夏木的好意。
2006年6月29日,陽光正好,懶懶的灑在床上。夏木被敲門聲吵醒,一位不相識的同學手捧一盆不知名的綠植交給夏木,同時還附上一封信。字跡潦草,但夏木還是看清楚了每一個字。
“陪伴了我四年的臺‘臺灣小森林’現在送給你了,代我好好照顧它。我走了,好好繼續你的大學生活,堅持你的夢想,後悔後期!”讀完這行字,看著毛茸茸的臺灣小森林,晶瑩的淚滴一顆一顆的澆灌著手中茂密的盆景。他瘋狂的跑出去,在路上攬了一輛計程車,跑去火車站。
擁擠的車站裡,擠滿告別的人,他們或流淚或強忍著悲痛勉強的笑著。夏木在車站中四處亂找,他不知道學長座的是哪一班列車,他不知道列車是由南向北還是由北向南,他只希望能見他最後一面,因為,他知道,此刻一別怕是永訣。
從清晨到黃昏,直到汽笛聲點亮繁星,他才失落的走回寢室。
第三十八章
165、
這世界上是沒有永遠的,沒誰會想念誰一輩子,沒誰會為誰留戀一輩子。離開的人離開了,留在這裡的人還得繼續生活,從齊昊磊畢業陰霾中艱難走出來的夏木也開始了緊張的期末複習。
這學期夏木曠課次數多,有幾門功課的平時成績都是零分,所以,如果不努力複習的話,他隨時都有掛科的可能。
7月份的南京,奇熱無比,空氣彷彿凝結住一般,沒有半點風吹草動的跡象。幾棟教學樓裡的陰面教室、圖書管等眾多風水寶地,還未等開門,門口就擠滿前來佔座的同學,樹蔭下、情人坡、護校河但凡能有陰涼的地方都能聽見依依呀呀的背題聲音。
那幾日,在這些“名勝景點”幾乎都能找到夏木穿梭的背影。他總是嘴硬說不在乎掛科,可他每天早出晚歸的作息還是暗暗表露著他的忐忑。陪著夏木一起復習的還有杜旭。這個杜旭就是上次在敬文廣場遇到的那個潮男。
杜旭是江蘇連雲港人,他跟夏木在網上認識的,兩個人雖然互不來電不過還算臭趣相投,久而久之也就成為了朋友。如此說來,杜旭應該是夏木在南師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他是廣播學院電視編導系2005屆學生,在高中時候就談過N多男朋友,跟大多數人的初戀一樣,愛的死去活來到最後還是勞燕分飛,可能是傷得太深,於是開始玩世不恭,頻繁的更換伴侶,就像之前的夏木一樣。杜旭說,同性戀群體很難有長久的愛情,起初大家以愛的名義相愛,但是由於林林總總的社會因素以及個人因素,不得不由追求愛而退而求其性,獲取一份真愛在這個圈子裡,在這些人的眼裡遙不可及。
166、
期末複習階段所有課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