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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進入他身體時的疼痛感。
他以為這是暫時的,可時間久了他才意識到,給鄭明華陪床這事兒可以是個工作,只是他必須拿出十二分的敬業精神來完成。
伍小可到了八樓,進了電話裡說的那個包廂,可沒有見到鄭明華。
包廂裡倒是有個人,伍小可認識,不久前他剛剛追過人家的尾。
鄭明華呢。伍小可想出去,但打不開門。
“過來坐呀小可。”那人很和氣的衝他笑,手裡一杯紅酒晃盪著。
鄭明華其實提不太起興致喝花酒,實在是被人請煩了,才過來看看有沒有新貨色。
結果貨色倒是挺新鮮,他卻總是不能集中精神,想著夜裡他那菜鳥司機開車不安全,還是決定趁早回了。
他給伍小可一連打了三個電話沒人接,找到停車場,車是空的,手機在車裡。
鄭明華給“未央宮”的老闆打電話,說我丟了個人,你找找。
對方居然沒聽出他話裡的殺意,居然還開玩笑說找什麼找我這兒什麼人都有隨你鄭老闆挑。
鄭明華揉著太陽穴說:“我挑你老媽,你去找來吧。”
伍小可站在門邊不動,警惕的看著對方。
那人與鄭明華差不多年紀,只是沒有鄭明華來的帥一些,他靠過來時,身上的氣味也不是伍小可聞著覺得舒適的那種。
他把他壓在門板上調笑:“乖寶貝,別想了,鄭明華不會來救你的,他把你送給我了。”
伍小可說:“他不會的。”
那人說:“怎麼不會,我跟他是好哥們兒。”
伍小可用力用腦門敲人家的臉,然後躲開了,抓起桌上的紅酒瓶子敲碎了對準自己的喉嚨。
那人一愣,猥瑣的笑著說:“寶貝兒,玩這個呀?今天哥哥活要奸人死要姦屍,就陪你玩兒到底!”
伍小可抓著酒瓶的手微微有些發抖,但卻抓的更緊了。
鄭明華踢開門時就是這副場面,伍小可的酒瓶已經劃破了小細脖子。
那一點血紅把鄭明華嚇的大吼:“可可!”
伍小可沒動,他的手臂抽筋,瓶子都快被他捏碎了。
伍小可站在邊上直哆嗦,看著那個男人好兄弟似的去拍鄭明華的肩膀,說:“我跟他開玩笑呢,老鄭你不會介意吧?”
鄭明華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領把他的頭往牆上撞,嘭的一聲響,比那天車子追尾還要響。
未央宮的老闆嚇壞了,抱著一腦門血的貴客叫張老闆張老闆。
鄭明華堵在門口,活動了一下頸肩,挺平靜的看著老闆。
那老闆不管那倒黴鬼的死活了,慢慢滑跪在地上:“鄭老闆,這都是誤會啊……”
鄭明華給伍小可當司機,送他回到家,叫廚娘熬一碗壓驚的茶湯來。
管家一見主子爺的表情就知道出大事兒,再一看伍小可都見了紅了,愈加不得了,趕緊的拿藥箱。
鄭明華在一旁看管家給伍小可消毒包紮,罵道:“叫你你就去,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記性?!”
伍小可不說話。
鄭明華更加焦躁:“你拿個酒瓶做什麼?!啊?!什麼東西能比性命值錢?!”
伍小可仍舊不說話。
鄭明華氣得手都抖,索性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管家他們很久不見鄭明華這樣大發雷霆,大氣也不敢出。
伍小可頭一次看到鄭明華這樣失控。鄭明華的脾氣雖然不好,但他很少丟了風度修養大吼大叫,畢竟出身名門望族,就是再生氣,他頂多就是話說的難聽些,氣極了也就直接動真格了,絕不會跳腳。不過真要他動真格,那事情往往都已經是過他的底線了。
鄭明華這一記耳光甩的響亮,甩的幾個下人面色褪盡。管家是瞭解他的,此刻也不免震動。鄭明華七歲喪父,孤兒寡母在族裡被人看輕,倘若鄭喻氏彪悍些護著兒子,鄭明華或許不會長成這樣,可鄭喻氏偏偏無能到只想找個男人依靠,一度想把鄭明華拋棄了跟情人遠走高飛,於是鄭明華的生活過的可想而知。他受欺負,反抗,更被欺負,反抗的愈加激烈,明明是富家少爺,卻長成了野性子。管家至今記得有一次他被他的大堂兄騎在跨下罵孬種,兩個人差了十來歲,鄭明華根本不是對手,等人走後瘦小的他抹著鼻血爬起來呆站了一會兒,突然發狠以腦袋撞牆。管家嚇壞了,連忙從暗處出來攔他:“您愛惜自己!”
十歲的鄭明華鐵青著臉沒有一句話,那眼神,念大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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