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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外宣稱的理由還是這個,”楊哲笑了笑,“你說,如果有了好裡子,我爸那麼要面子的人,能不借機發揮?”
“今年市委領導班子換屆,”楊哲又喝了口水,有點憂心的看著任昊,“我爸想進常委快想瘋了,我真怕他踩鋼絲踩出個什麼好歹來。”
“老爺子不是特謹慎麼?”任昊拍拍他的手,“別擔心。”
有些事兒不能想,楊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爸那麼謹慎的人,萬不可能在換屆前得罪程伯伯,”他看著任昊的眼睛,“可是現在,他明明知道我在你家裡,卻不讓我回去,你說,這是不是說明他跟程伯伯不是一個隊裡的了?”
雖然是反問句,但是語氣卻十分篤實。
任昊看看四周,他們沒坐包間,旁邊那桌離他們沒半米,“這個回去再說,”正好服務員利索的把鍋和肉端上來,還是剛才那個小男孩兒,“先吃飯,”笑著幫楊哲開啟筷子,“讓我感受一下被包養的感覺。”
服務員還沒走,楊哲臉皮沒任昊那麼厚,趕緊轉移話題,“要不要喝酒啊?”想到任昊開車,“要不你喝飲料吧,你還開車呢。”
“車放這邊唄,”任昊見楊哲興致挺高,也想陪著他喝兩杯,一臉笑意,“哪有被包養不陪酒的道理啊。”
越是不想讓他說呢,他還說上癮了,楊哲也破罐子破摔了,“醉不死你爺就白包了!”也不管旁邊的服務員臉紅的掉血,“來兩瓶……” 想到明天就要上班了,徵求一下任昊的意見,“還是喝啤的吧?來一件兒!”
兩個人邊扯閒話邊喝酒,有種回到上學那會兒沒事兒就出去放鬆一下的時光。
畢業後楊哲忙著跟父親後面為以後的仕途打基礎,任昊忙著創業為以後的錢途做鋪墊,三年多一共也沒聚過幾次,像這樣不為公事、只是單純的跟好友聊個閒天的情景,更是幾乎沒有。
不知不覺間一整件兒啤酒被喝的精光,楊哲又要了一件兒。
等瓶瓶都見底後,楊哲站起來結賬,才覺得有點暈,扶著桌子看了眼任昊。
他常年在酒席桌上混,號稱“千杯不醉”,這會兒都有點醉酒的感覺,任昊就不用說了。
本來酒量就沒他好,喝的又不比他少,此刻捏著個空啤酒罐,託著腮呆呆的在放空。
結完賬回來,見任昊還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兩眼亮晶晶的看著遠方,好看的像幅兒畫。
楊哲嘆口氣,任昊這樣子就是真醉了。
任昊醉酒的模樣跟一般人不太一樣,他會變得特別安靜,若是焉裡吧唧的想睡覺的樣子也就算了,偏偏看起來還特別有精神,醉的越厲害眼睛越亮。
剛入大學那會兒,他們幾個好友出去喝酒,喝到半夜都暈乎乎的往寢室走,就楊哲和任昊兩個看起來清醒,楊哲跟趕羊一樣把一群醉鬼往寢室裡轟,走了一會讓發現任昊沒跟上,才發現他正站在一顆梧桐樹前,一臉嚴肅的看著樹皮,聽見楊哲叫他也只是看他一眼,抿著嘴巴不說話,楊哲才知道原來有人醉酒是這模樣兒。
回寢室後,隔壁寢室的人過來,還以為任昊是裝醉,笑他裝的不像,還手賤的去逗他,結果被任昊抱著不撒手狠狠的吐了一身。從那以後,任昊一吐成名,大家都知道原來真有人醉酒的樣兒就是看起來特別清醒!
後來見他醉酒的次數多了,楊哲已經能從他眼睛的明亮程度判斷醉酒程度了。
這次得是深度醉酒啊。
楊哲拍拍任昊的肩膀,“走吧。”
任昊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彷彿直接看進他心裡,眼神一派純真無暇,哪有半分平常深沉算計的樣子?
那眼神兒彷彿帶了兩把小刷子,在楊哲的心裡輕輕的掃著,癢癢的酥酥的卻說不清什麼感覺,楊哲腦袋暈乎乎的,鬼使神差般的把手伸出去,慢慢撫上任昊的臉,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颳著。
“靠!特麼的中邪了!”發覺自己在做什麼的楊哲像觸電一樣,低聲咒罵著,猛地把手抽回來,飛快的向周圍掃了兩眼,萬幸空蕩蕩的大堂沒人。
哪裡不對啊!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楊哲閉著眼甩甩腦袋。
再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任昊本來挺享受的表情在他把手抽走後,變成了一副委屈的樣子,扁著嘴眨巴著眼睛看楊哲。
靠!這幅表情出現在任昊身上真是特麼的太違和了!楊哲的小心臟有點受衝擊。
深吸口氣,楊哲蹲下身,把任昊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見他沒反應,只得耐心道,“我們回家,好不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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