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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沒一會兒脖子就僵硬發酸,楊哲輕輕的把任昊的手拿下來。
任昊睡衣的袖子本就寬大,隨著剛才的動作已經滑落到手肘處,楊哲捏著他的手腕,放在床上後,卻又不捨得鬆開,就那麼一直握著,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手腕上勾勾畫畫。
許是剛才的虛驚一場刺激了腎上腺激素,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危險刺激著楊哲,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快來越響,咚咚咚,楊哲懷疑再這樣跳下去,自己的心跳就能開創性的在世界範圍內率先實現脈搏發電了。
楊哲顫抖著想把任昊的手塞進棉被裡,卻在掀開棉被一角時變了想法。
任昊的睡衣下襬被蹭到了小腹上面,一小截兒腰身露在衣服外面,楊哲只覺得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這種欲語還休、半掩琵琶的模樣跟任昊白日裡冰冷禁慾的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楊哲舔舔乾裂的嘴唇,顫抖著指尖點在了任昊被月光映著顯得益發拒人的肌膚上。
指尖傳來細膩緊緻的觸感,讓本就眩暈的大腦益發的不受控制,手掌整個兒的環住任昊的側腰,拇指輕輕的颳著放鬆狀態下並不明顯的腹肌,想起上次在浴室裡觸到他的肌肉反而把自己嚇了一跳,俯下身在他小腹間吻了一吻。
自己明明喜歡的是女人柔軟妖嬈的身體,為何對這樣一具跟自己差不太多的身體動情了呢?
雙手探索答案似的一點點的往下滑去,落在胯骨處時,有些心疼,真的太瘦了,一摸全是硬邦邦的骨頭,以後還是不跟他搶肉吃了。
身下的慾望早已昂揚,楊哲明知道自己再不停止只會讓這慾望甚至事態更加不可收拾,卻仍舊是飲鴆止渴、飛蛾撲火一般,探進了任昊的睡褲。
明顯感覺到任昊的身子一僵,雙腿條件反射的夾緊了,楊哲像被點穴了一樣,動作和呼吸跟著一窒,聽到任昊的呼吸又恢復平穩了以後,才向他雙腿間摸去。
任昊的慾望還在沉睡中,想到此刻任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正握在自己手裡,楊哲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顫抖,連發梢彷彿都有了生命,拼命的叫囂。
拇指和食指分別捏著兩邊,剛要動作,驚覺任昊的j□j在自己手裡迅速的脹大起來。
那種感覺太過陌生又異樣,當手中沉甸甸、硬邦邦的觸感傳過來時,楊哲完全沒有經過反應的、觸電一般,飛快的把手抽了回來,甚至顧不上動作太大會把任昊吵醒,忙不迭的拖鞋都沒穿,跌跌撞撞衝出了臥室。
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剛才幹了什麼?!
楊哲把頭埋在沙發裡,用靠枕把自己的頭埋了起來,恨不能大叫一聲,把胸口裡的震驚和恐慌都喊出來。
他他他他碰了任昊那個地方……還碰大了!
這簡直比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還令他震驚。
從知道直視自己的感情,到現在有如此實質的接觸,不過一天的時間,再粗壯的神經也經不起這樣的衝擊。
這既不能像上次那樣歸咎於酒後亂性,也不能說服自己只是一次純生物意義上的衝動。
如果只是身體的衝動,他不可能置自己脹痛的慾望於不顧,而只是想跟任昊多一些親密的接觸。
低頭看了一眼內褲下明顯的帳篷,楊哲在心裡哀嚎一聲。
他突然發現,他對任昊的喜歡和慾望,遠不是自己過往歷史中的那種情感,可以來去自如、隨心所欲。
他既不能控制想要更親密一些的接觸,更不知道如何讓這種喜歡停留在安全線以內。
他的這種感情,就像黑暗裡的幽靈,越是見不得光就越是啃噬著楊哲的心。
肆無忌憚。
以前楊哲的父親經常不滿道,你執念太淺,又不貪心,以後怎麼成得了大事?
楊哲現在想想,覺得父親說錯了。
他若是不貪心,就不會在得到任昊毫不保留的友情後還想進一步的佔有,他若是沒有執念,就不會即使痛苦如斯,卻也沒動過搬出去離開他的念頭,哪怕只能藉著黑暗的庇護,偷偷的看一眼。
身下的慾望沒有因為心裡的糾結痛苦而下去半分,反而因為想到剛才任昊擰著眉頭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益發的高昂起來。
楊哲光著腳鑽進洗手間,坐在馬桶蓋上,把手伸進內褲裡。
還是剛才碰過任昊同樣地方的手,這個認知讓楊哲的神經更加興奮起來,那次任昊喝醉後兩人在浴室裡的情景彷彿成了儲存在大腦裡的小黃片兒,自動的點開播放功能,還新增了部分剛剛發生的影片,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