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已經高高抬起,然後重重落下,仿若一根長鞭抽打在屁股上,打了一下還不知足,不停的繼續抽打下去,沒一會兒,楊哲就覺得身後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一個激靈,楊哲疼的兩眼一抖,睜開眼看見任昊盤腿坐在床頭,沐浴在萬千陽光裡,髮絲仿若染上金橙色的光芒耀眼奪目,俊美溫雅,目含深情,仿若落入凡間的光明之神,恍惚間,竟不知道哪個才是夢境。
“醒了?”眼皮剛一動,任昊就湊了過來。
楊哲剛要開口,喉頭一陣發乾,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任昊立馬善解人意的轉頭拿過早已備好的溫水,把楊哲的腦袋放在自己盤坐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把水喂進他的嘴裡。
楊哲屁股疼的難受,也不想坐起來,就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就著任昊的手,嘶溜著喝水。
剛把喉嚨潤了一下,想再喝一口的時候,杯子他他他他他他……走了。
楊哲的目光跟著杯子,見它到了任昊的嘴唇上,憤怒的用手錘了一下床怒視著任昊,以表示自己的不滿,用眼神控訴道,你個一點兒都不賢惠的!非要跟我搶一杯水!
任昊在他喝水的同一個地方喝了一口,隔著杯子口斜眼看見他憤憤的樣子,眼睛裡盪出一絲笑意,嘴裡的水也不嚥下,垂下頭,唇對著唇,一點點的推進了楊哲的嘴裡。
極淺極溫柔的吻,有著清水的甘冽和情人的香甜。
一杯水喝了足足有大半個鐘頭,眼見溫存間又有擦槍走火之勢,楊哲趕緊轉移話題,指了指任昊放在床上的筆記本,“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十一放假調休,任昊這時候應該在公司才對。
“請了半天假,”任昊眉目間滿是溫柔的繾綣,如絲的目光一道一道的纏住楊哲,編織成一張緊密細緻的網,把楊哲攏在其中,薄唇微張,吐出的卻是,“怕你翻臉不認人,把人家始亂終棄。”
楊哲一口老血在喉頭,過了許久才緩緩道,“97。”
任昊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答應自己的100件事情,昨晚說了兩次,他倒真當真了,笑了一聲後想到自己答應他的事情卻鮮少有真做到的,說不再騙他卻還是一騙再騙,心裡一緊,勉強維持住笑,“好。”食指戳戳楊哲的臉,嚴肅道,“那你可要記得,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甩了我。”
楊哲勾起他的下巴,邪笑道,“小娘子且放心,為夫豈能拋棄糟糠之妻?”
糟糠之妻哀怨的拋他一個媚眼,腳丫子一抬朝著楊哲的臉悶過來。
楊哲笑著偏偏頭躲開,把他的腳踝捏在手裡,剛要調戲,看見那個紋身,心裡一頓彆扭,忍不住故事重提,“你這個紋身到底是什麼意思?”怕任昊再敷衍,趕緊又添了一句,“怎麼跟沈邁手腕上的紋身一樣?”這個疑惑已經在他心裡盤旋了許久,再不問出來就要旋轉成個黑洞了。
任昊輕笑出聲,怪不得之前楊哲對這個問題一直好奇不已,原來是懷疑自己跟沈邁有什麼瓜葛,無奈的揉揉楊哲的腦袋,“什麼意思我是真不知道,”見楊哲瞪他,趕緊解釋道,“其實這只不過是IAID的標誌,”看了眼楊哲疑惑的表情,“那是個國際人道主義組織,”指了指腳踝上的紋身,“裡面的志願者幾乎都有這樣的標記,沈邁還是當時我申請加入的推薦人,他當然也有。”
得知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過往,楊哲並沒有鬆一口氣,心反而懸了起來,“什麼組織啊?怎麼志願者還需要紋身明志?”國際人道主義組織,一聽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安全地方。
“我們主要關注於戰亂地區平民的救災和兒童的心理創傷修復。”任昊故意以一種宣傳語氣說出來,想輕鬆一下氣氛。
他之所以故意避重就輕、輕描淡寫,只因為這背後的原因太過血腥。
戰爭剛起的時候,志願者們多是隨身攜帶的帶有徽章的旗幟或者其他象徵性的物品,敘利亞軍方和美方為爭取合法性,一般都不會為難這些第三方組織,志願者們也相對比較安全。可是在一次美方突襲中,一名志願者在轉移陣地時遺失了身上的組織徽章,後來被敘利亞軍方抓到,被當做美方戰俘,慘遭j□j殺害。自那以後,紋身的做法才在志願者中逐漸被採用。
這些任昊不敢對楊哲說,他不想讓楊哲太過擔心。那些事情實在太過觸目驚心,現在想起依舊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戰亂地區?楊哲看著他眼睛,目光銳利,彷彿要把他釘在牆壁上,“你當時去了哪裡?”
曾經以為自己很瞭解任昊,可是這幾個月下來,楊哲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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