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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普羅米修司無關,何必這麼自虐?”冰冷與冰冷相擁,卻擦出內心些微的暖意,“身為罪人,早日坦白自己的罪行永遠好過當無辜者發現的那一天再負荊請罪。”
“如果我們得不到小語的原諒?”他的呼吸棲息在我的肩膀。
“再一起墜入地獄也不遲。”我果斷地答道。
他笑了,悲哀中帶著滿足。
“……你的一切,總是讓我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如果這是讚美,我會很樂意接受。”
迎面而來的涼爽海風讓溼透的衣服呈現出難以言喻的冰冷,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我哆嗦了一下。
“如果我不是和你一樣溼,現下正是我表演體貼情人的好機會。”他站起身,欲將同樣身為男人,卻明顯矮他一截(牙有些癢,生人勿近)的我帶入懷中。
“所以,你現在的行徑很明顯是雪上加霜。”我脫離他一樣有讓人患上肺炎嫌疑的臂膀所及範圍,“我可以大膽假設你不想讓我英年早逝,所以現在泡個熱水澡是唯一英明的決策。”
“鴛鴦浴?”他原本該是沉穩的笑在黑暗的映襯下卻帶著淡淡情色的味道。
“如果我們是肥羊肉的話。”
“除了鴛鴦火鍋外,著名的川菜水煮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水煮魚?”我停下腳步,不覺失笑,“那是什麼?”
“新鮮的魚肉在透明的金黃色沸油中漂流。”他形容了個大概,然後牽起我的手大步歸去。
“等我們從地獄回來,可以去上海大快朵頤,順便滿足你的好奇心。”
“不持反對票。”
跟上他沉穩有力的步伐,我們並肩朝著投宿的別墅區欣然而去。
我們的背水一賭使剩下的數小時廝守脫去了陰影,也驅散了壓抑,變得自由、大膽而又無約束。
淋浴過後,我們身體力行地充當‘水煮魚’裡最重要的角色——魚肉。當然,眼下浸泡著我們的金黃色透明液體絕不會是沸騰的植物油,而是加入了地中海的特產——沙灘溫泉素的熱水。
肩靠著肩,背貼著背,雖然是健康指數百分百的沐浴姿勢,但透過溫熱的水,他那更甚於水溫的肌膚溫度仍是引發了我身為一名健康男性的豐富聯想力。反手握住那隻不屬於我的手把玩,卻意外地發現他的手指不僅有力且修長,一如鋼琴家的手。
“雖然只見識過一次,但我不得不讚美你的鋼琴演奏水準。”
“你的讚美讓我很受用,不過我的心虛卻還是忍不住作祟。”他低低地莞爾,“其實,我之所以會點皮毛,著實是拜了幾年前因為工作需要而被迫學習的基礎鋼琴課程所賜。”
“哦?”我揚眉。
他笑著轉過身,“三年前我們在匈牙利的布達佩斯拍攝一組世界級品牌的休閒服和西服時,為了充分表現出大師們所要求的近乎吹毛求疵的優雅和高貴,包括我在內的六名男模都在布達佩斯音樂學院學習了一段時間的鋼琴課。”
“布達佩斯音樂學院?是李斯特親手建立的那一個?”我有些意外。
“對。”他頷首,半開玩笑,“因為水準太高,所以我們那段時間猶如在地獄裡煎熬。”
我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弧度——
“‘煎’了多久才成就一鍋多瑙河濃湯?”
他想了想,“三個月吧。”
果不其然,他只需三個月就能完全與我被迫苦練了三年的小提琴契合,也許用‘奇蹟’還不足以形容。
“好吧。”他故作深沉,“我承認,之後我又偷偷練了一陣子。”
“——為了什麼?”
他笑而不答。
“欲擒故縱是不道德的行為。”
幾秒之內,我得了斜眼。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略帶沙啞的笑聲低沉而感性,蘊涵著我無法抗拒的磁力。
“有人見色起義。”
隱藏著力與熾熱的手臂從身後攬住我的腰,並牢牢地圈住。
“有人‘鯨’口脫險。”
姜,確是老的辣。
即使我順利游出他觸手可及的範圍,但見到口的‘肥魚’溜走,他卻並不急著撒網捕回,而是以姜太公釣魚的閒情雅緻守‘缸’待‘魚’。
坐在貝殼形溫泉池的另一邊,我欣賞著眼前令人遐思的美景——畢竟,世界名模泡溫泉是不是常見的經典場面。
“如果你腳下再加一枚貝殼和鮮花珊瑚若干,就是一幅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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