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4 頁)
之間,會因為這個吻改變……
*****************************************************************************
第七章
上了車,向修聿才像是徹底脫力了那樣,恢復成一個重傷病人該有的樣子。他安靜地躺在由我任‘主要部件’的‘固定支架’上,而倒黴的NARAKI則充當‘次要部件’的角色。
對飆車有變態嗜好的莫晟茗此時將車開得意外得平穩且不失速度,他的出色表現卻讓我有忍不住想要狂扁他一頓的衝動——詳情請參照他上一回載我們的惡趣味。
“俞虞,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說你對歐吉桑有興趣了……”
當車子開出開羅機場約十五分鐘後,將修聿從頭到腳端詳了N遍的NARAKI苦著雌雄莫辨的美臉蛋喃喃自語道。
“哦?哦——”聽覺可媲美犬類的莫晟茗隨即發出曖昧的噓聲。
“NARAKI,你現在就算不說話也不會有人把你當成有語言障礙的殘疾者。”
“我說錯了?”NARAKI很可恥地裝無辜。
莫晟茗空出一隻手掏了掏耳朵,並多此一舉地解釋說明,“俞虞的意思是,你不該在公共場合大聲戳穿他的秘密。”
“哦,原來如此。”‘幼齒’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但隨即又變了臉,“嗚,這麼說來,我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除非……”莫晟茗笑得邪惡,“你現在就把修聿推出車外,讓他一命嗚呼。”
“哈?”
“不過,這麼做的後遺症很可怕就是了。”
“……我怎麼覺得,你可以跟教唆犯這個專有名詞劃上等號。”‘幼齒’難得說了句有思想,有內涵的人話。
“而你就是少年罪犯,雖然目前還處於未遂的狀態。”
嫩蒜頭與老蒜頭就此展開了一場有關於犯罪藝術的辯論。基於兩人的話題毫無營養價值,我決定自動忽略噪音。
“覺得怎麼樣?”
用紙巾擦去他因強行忍住劇痛而滲出額頭的冷汗,我低低地在他耳邊問道。
“……唔……”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力說出口,他的神情蒼白而又無奈。
“……不用勉強。”
淡淡的血腥味和只屬於他的氣息包圍著我,讓我焦躁的同時也讓我安心。
“……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