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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想換個舒服的姿勢,卻不料這一動卻扯痛了原本不具備某功能的某個地方——‘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典範!
“困了?”
他激情過後的磁性嗓音具有強大的催眠作用,當然,也不可否認我之所以會昏昏欲睡的的極大部分原因是來自於體力過度消耗的後遺症。
“……唔……”我再度用模糊的鼻音回答,以昭顯我的疲倦程度。
“……需要我抱你去床上嗎?”他低笑。
“!”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頓時睜開眼以示義正言辭的拒絕。
吻了吻我的唇,他道——
“那就去床上睡。”
“唔……”
又在池子裡泡了好一會兒後,我用蝸牛的速度擦乾身體,然後‘癱軟’在他的肩上‘挪動’到帝王尺寸的柔軟床上——
啊!天堂!
呈‘一’字型倒下後,我頓時不省人事。
基於非常瞭解我在他的身邊這麼做的安全後果,所以非常心安理得地,我穩穩地墜入了黑甜鄉的雲裡霧裡,完全不必顧慮後顧之憂……
不知人間疾苦的人,此時此刻,就是我的最佳代名詞。
***
清晨,當愛琴海的第一束陽光以曼妙的姿態遊曳進房間時,我體內的生物鐘便分毫不肯懈怠地把我從昏睡中弄醒——其手段之高明,手法之惡劣,簡直到了令我想要膜拜的程度。
“虞,起床了。”
枕邊人溫柔低啞的嗓音是不可抗拒的第二殺手,緊緊跟隨第一殺手——生物鐘的步伐。
“……堅決抵制不人道待遇……”翻了個身,我用滑爽的絲棉薄被矇住腦袋,企圖偽裝成一條正在蛻化的毛蟲。
——即使感覺到連‘蟲’帶‘殼’一併被納入他的懷中,我依然紋絲不動,以期充分利用某狡猾昆蟲的拿手計謀——裝死。
渾厚的笑聲透過‘繭子’傳送到我的耳中——
“真的不起床嗎?”
否認是銀,應聲是金,沉默是鑽石;而我是小市民。
“那我只能一個人赴刑場,受鞭韃了。”他的口吻是一半的真,一半的哄。
掀開棉被的一個角,我不懷好意地半眯著眼,“叫莫晟茗陪你去打頭陣,我隨後就到。”
一時之間,他可媲美希臘雕像的俊美臉龐上呈現出愕然的神情。
“坦承的話,還是遵循先來後到的原則比較好,床伴第一,我第二。”這段話我說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的話音剛落,他的神情便由愕然轉變為思索,最後定格為帶著淡淡幸福意味的笑,刺眼得很。
我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話拋給他,“招你的舊愛過來,讓他當第一波炮灰,我墊後。”
“好。”
他眼中含笑,接過電話後按下號碼——
“晟茗?”
下一秒鐘,他的表情有點驚訝,我揚眉。
“NARAKI?麻煩你把你身邊那條三葉蟲弄醒,我有話要跟他說。”
過氣名模和當紅炸子雞,一對絕妙的組合,但不排除某顆演技高超的蒜頭有殘害大和民族樹苗的企圖和嫌疑。
“你醒了沒有,親愛的?”
聞言,我的雞皮疙瘩頓時跳起了忘情桑巴舞。
“——很噁心?會嗎?”
他竭力忍住笑。
“既然我們是床伴,那親熱一點也是應該的。”
話落,只見他將話筒拿開三尺遠,緊接著,那頭就傳來了莫晟茗沒好氣的吐槽——
“誰跟你是床伴!修聿,半夜三更的你打這通電話來就是為了莫名其妙的惡作劇?!”
——莫晟茗還沒完全清醒,或者是睡糊塗了。
我下了結論。
“等一下……魚魚是不是在你身邊?”
呵,終於醒了!
“是啊,託你的福。”他看了我一眼,並且剽竊了我的專利表情——似笑非笑。
我示意他把話筒給我,他在照辦的同時吻了吻我的唇當做精神補償。
“不嫌棄的話,我回來一定奉上臭雞蛋製成的奧斯卡小‘金’人一座當作特產。”
“?”莫晟茗的思考力再度打了折扣,由此可證,愛做的事做多了會使狐狸的智力呈下降趨勢。
“蒜先生的演技果然所向披靡,晚輩小蔥甘拜下風,所以請一定期待我用心為你定做的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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