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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幸福的時光裡見過的,陳牧聲生來就是桃花眼,只要一眨便是情意流轉,可此刻,他的眼裡只剩下疲憊。
「我自問,無悔於心,我沒做錯。」陳牧聲朝趙明銳笑道「我不過是和他相愛過,可我拿得起放得下,大哥,我再也不會見他。」
陳牧聲背對著榮添祥,淺笑,其實早就已經告別過,只是這次,是真的再也不見了。「添祥,保重。」說完,陳牧聲便快步的開門離去,傅君謙和葉嵐立刻追了出去,怕陳牧聲出什麼事。
趙明銳的氣也過了,這樣一鬧,他們徹底斷了,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待下去也沒意思,直接走人。
秦陌別有深意的看著陳牧聲離開的背影,洛誠看完戲自然要評點「你可真是個稱職的主人,這門看的真牢。」
「哼,小小意思。」秦陌不以為意的笑道。
「別人陰溝裡翻船你幸災樂禍,以後你要是遇到煞星,可別怪我今天沒提醒你。」洛誠皺眉,當然他和秦陌這話說的極為小心,榮添祥根本沒有注意。
「彼此彼此,你要是真好人,剛才何必看這一場戲。」秦陌挑眉。
「你要的結果,後面那人,便如探囊取物。」洛誠看了一眼榮添祥笑著走了,秦陌看著洛誠那詭異的笑,心裡冷笑。
榮添祥一直在求一個結果,陳牧聲終於不再吝嗇的給了。相愛過,但也僅僅只是相愛過,那些美好的回憶,只剩下腦海裡不斷回放的倒影。
秦陌蹲下身,拍拍榮添祥的肩膀,安慰道「早和你說過,別對他動心,斷了也好,免得你一直念著難過。」
「他說他愛過我。」榮添祥哽咽的開口,「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到我一開始是在玩,可他還是對我很好。就連剛才他還……,他很少發火,我不該把這場感情當遊戲,他不是籌碼,他……」
秦陌怔怔的看著榮添祥匍匐在床邊痛哭出聲,哭聲一陣陣,蒼涼悲慼。門還開著,秦陌尚能聽到一樓大廳裡那悅耳高雅的鋼琴曲逐步高潮,而這個屋裡,秦陌無言的擁住榮添祥的肩,任他像個孩子失聲痛哭。
陳牧聲在舞池裡,急速的旋轉讓他有些眩暈,可他的腳步絲毫未停,許多女士已為他駐步。傅君謙一臉擔憂的靠著香檳圓柱旁,洛誠渡步到他身邊,「他這樣子不行,你還是想辦法帶他回家吧。」
「他現在不肯理人。」傅君謙頭疼,陳牧聲在牴觸他,從一開始他和榮添祥有曖昧的蛛絲馬跡他就在制止,傅君謙不希望他走上這條路,可他還是跳上來了。
「你們出問題了?」洛誠好奇。
「他總會有自己的想法。」傅君謙苦笑。
洛誠看了一眼陳牧聲,笑道「他太耀眼,總會被很多人所注視。」
「可那僅限女士最佳。」趙明銳舉著酒杯到來。
「他是成年人,感情問題不是問題。」洛誠喝下一口酒,有些尷尬的提到。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說,趙家對陳牧聲的管束,他當真無法認同。
「如果他和我們一樣,夜夜買醉床伴無數,我不介意他要男人還是女人。」趙明銳聳肩,這是他的品行,他覺得性可以開放自由。「但是,對一個男人,特別還是一個玩弄他的男人認真,那就絕對不行。我決不允許他和男人來真的。」
「你不肯傳香火,卻把重任丟給他。」洛誠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不公平。」
「這不是公平的問題,是為他好。」趙明銳目光深沉的回擊洛誠。
洛誠輕笑,「可他為此很痛苦,你會把他逼到絕境。到時候你收不了攤。」
「這個你放心,牧聲比你們想的堅強,更加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趙明銳自通道。
傅君謙不想再理會他們的爭執,陳牧聲現在很難過,傅君謙看得出來,可是陳牧聲不想和他說話,他本能抗拒他的慰問,也許在他心裡他現在是個十足的惡人,可是他總不能幼稚的與他置氣。還沒等傅君謙踏入舞池,就見陳牧聲疲憊的退出舞池向葉嵐走去,兩人攜手向後面的花園去了。
傅君謙來到後花園,在幽靜的花香中,他四處找尋,突然,在那一片深色的花叢中,見陳牧聲靜靜的抱住葉嵐,兩人靠在一起親吻著。傅君謙一瞬間蒼慌著後退,幾乎是逃出這個宴會,趙明銳見傅君謙臉色蒼白退場很是擔憂,無奈酒會有太多需要應對,他分身乏術。
「牧聲,這算是交代?」葉嵐握住陳牧聲的手問道。
四周有濃郁的花香,蟬鳴鳥叫不絕於耳,陳牧聲擁住葉嵐,「對不起,今晚我不該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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