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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相信等待和所謂的永遠,永恆。
我向他們徵求意見,我想喝一罐啤酒。
隨你的便好了,你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好了,哦,忘記了,這本來就是你的地方。我們反客為主了。不好意思的很啊。你要儘量放鬆自己。
我問他們要喝什麼。
那就啤酒好了。矮個子回答。
我轉向大個子。
給他可樂,他酒精過敏。
我把啤酒混著嘴裡的血一起喝下,盡然混合出了奇妙的滋味。
我看著大個子把可樂,不是像時間沙漏那樣細水流長,而是像鯨魚呼吸那樣吞下後,我就不
抱什麼希望了。
喝完了可樂,他雙手一合,就像佛祖那樣雙手合實那樣。顯然他是沒有佛祖的慈悲的,因為易拉罐在他手中的哀鳴最終轉化成了他嘴角的絲絲笑意。誰都有童真的一面。
他的兩指就像大夾子一樣,居然把一塊鐵似扁平的易拉罐齊刷刷的截斷了。這太讓人意外了,能一下把電話本撕成兩塊的,我倒是見過。
我們只是想找點東西,那東西對你沒有什麼用處。
何以見得那東西就在我手上。
我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總的來說,在你手上的可能性要大點。
這個毫無根據。
不要根據,這個世界做什麼事情誰還要根據,如果那樣的話,將一事無成。
好像很有道理。
其實我們也不是單單為了找東西而來,也為了破壞而來。
我擔憂的環視了一下這個屋子。
你知道破壞吧。
就是毀滅。
沒有那麼悲觀,但也好不了多少。要造成一定的震撼程度,手段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你們想燒了這個房子嗎?
你不是就成殺人放火了嗎?
為什麼這樣講?
我不殺伯人,伯人卻應我們而死,房子一燒著了,你不也跟著燒著了嗎?若燒乾淨了,那還一了百了,找不到什麼痕跡,也就死心了,就像你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若是燒不乾淨,那到不乾不淨
的。以後誰還找我們做事,沒人找我們做事情,我們喝東南西北風嗎?同行也會鄙視我們,說我們連垃圾也不會打掃了。
倒還合理。我喝了口啤酒,口中苦澀的很,可我依然下嚥了。和血吞下去了。
這個屋子裡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嗎?
都是便宜貨。
隨便挑幾樣吧,總有心愛的東西,人總是要等到毀壞後,才發現樣樣可貴。還是未雨綢繆的好。
電視機是新買的,電冰箱,電腦都是平民的不錯的牌子,空調雖然老了點,也沒故障,還有就是幾件衣服。稀鬆平常。如果想留下,就留下吧,有困難的話,也不勉強。
事實就是這樣,我要和砸我屋子的討論留下什麼合適。也不對,這個是陳峰的屋子,但砸了總讓人心裡不快活吧。而我連個讓人砸的地方都沒有。
那你先想會,是不是真有什麼東西在你那裡。
那個大個子,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瀟灑的毀壞了。衣服居然不用剪刀,就直接從中間裂開了,沒有裂帛的聲音,卻一樣刺耳。
最慘的還是電腦,我不知道他那裡找到的錘子,陳峰用的最大的器械恐怕就是鍋鏟,也就是那樣,我看出了他揮動鍋鏟就像揮動鐵鍬一樣可愛。而這個大個子揮動鐵錘,就像棒棒糖一樣輕鬆。
到處都是線路斷掉的茲茲的聲音,就像修羅地獄裡惡鬼齧骨的聲音一樣讓人渾身不自在。還有火花。
我也不是無動於衷的,一開始,我從沙發上起來,就被矮個子一腳放倒,然後他一腳就踏在我的身上。我想這個純屬多餘。
不是說貴重的東西。。。。。。。
我是要你說出貴重的東西,但並沒有說不從貴重的東西開始破壞,要破壞肯定是從貴重的開始,要不怎麼顯現破壞的力量,以及對於人的影響
破壞依舊。
完全是大個子一個人的表演。
他把電冰箱抱起,然後身體前傾,狠狠的摔到地上。裡面的食物撒了一地。場面混亂不堪。土匪也不會這麼浪費吧。
只是這個支離破碎的電冰箱以及這些電器,讓我這麼向維修工解釋呢?田裡的野獸總是將莊家糟蹋的不成樣子。這兩者有什麼聯絡呢?沒有。你能和畜生計較什麼呢?他們要是和你講理,那還成
什麼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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