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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在家等我。”夏磊親了親蔣寒的額頭,隨即離開了。
“該死的出差,該死的工作!就不能在家睡一晚明天再走嗎?你難道不知道一星期後我會很忙嗎?”蔣寒在臥室裡暴走。
“少爺,夏少爺走了,難道你不想送送他嗎?”管家好心提醒。
“該死的!”蔣寒拿著車鑰匙追出去。
“上車,這裡是別墅區,很難打到車,上來,我載你去車站。”蔣寒追上了在路邊等計程車的夏磊。
“謝謝。”夏磊在蔣寒頰邊親了親,“謝謝你送我,我以為你會一直生氣,一直不理我。”
“我怎麼會。”蔣寒嘆了口氣。
送走夏磊後,蔣寒接到了梁瑞打來的電話。
“喂?”電話裡面吵吵嚷嚷的,蔣寒聽不清梁瑞在說些什麼。
“快過來陪我喝酒!”梁瑞在電話那頭大吼道。
“我很忙,沒時間陪你鬧,去找別人吧。”蔣寒說完後就想掛電話。
“我被人甩了,快過來陪我喝酒!”
“什麼?”
“我,梁瑞,被一個傻乎乎的臭小子甩了!”梁瑞在電話那頭像是要哭起來。
“你在哪兒?”蔣寒問道。
“我們常來的酒吧。”
“好。”
聽到蔣寒答應後,梁瑞立即掛了電話。蔣寒沒有馬上趕過去,只是撥通了歐鳴泉的號碼。
“喂?”歐鳴泉在電話那頭穿著粗氣,蔣寒還能聽到呼嘯的風聲。
“你把他甩了?”蔣寒開門見山。
“你知道他在哪裡。”
“哈,想不到他也有今天,真該好好慶祝一下。”
“他在哪兒?你快告訴我。”歐鳴泉問道。
“你不是把他甩了嗎?幹嘛還假惺惺的要找他?”
“誰說我甩了他的,我只是隻是不小心中了我媽的圈套。我和那個女人根本不認識,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這有什麼區別,總有一天你會娶妻生子,現在分總比你結婚時好。”
“去他的婚禮,我心裡只有他一個,這輩子也只有他一個,我都跟我父母說清了,我這輩子不會結婚,要結婚也是和那個傻蛋結!”
“那他們的反應呢?他們答應了嗎?”
“沒有,所以才有了那場相親。”歐鳴泉愣了愣,隨後說道。
“大孝子,你還是永遠呆在媽媽身邊做一個乖小孩吧。”
“但我會求他們,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他們總會有同意的時候,我是不會放手的!”歐鳴泉堅定的說。
“呵,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他在常青藤酒吧,他喝醉了。”
“該死的!”沒等蔣寒說完,歐鳴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好了,現在該幹什麼呢?”蔣寒環顧四周,在街角看到了一家酒吧。“還是喝一杯再回家吧。
“十年過去了,這裡依然沒變。”蔣寒感嘆道。這家酒吧是蔣寒進的第一家酒吧。蔣明啟過十八週歲生日的那天,他帶著比他小一歲的蔣寒來到了這家位於街角的酒吧。
“當然,我可是非常懷舊的。”當年帥氣的老闆已成了個面容滄桑的中年大叔。“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個欠打的小混蛋呢?”
“他出國去了,沒個十年八年是不會回來的。”蔣寒撒了謊。
“這個臭小子!竟然拋下你跑到國外去了,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把你拐跑嗎?”老闆並不知道他們是兄弟倆,只知道他們是普普通通的情人。
蔣寒笑著搖搖頭,沒說什麼。
“難道你們分手了?”老闆突然問道。
蔣寒還是笑笑,並沒說什麼。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鬧小脾氣了,情人嘛,有點矛盾是正常的,都交往了十年了,哪能說分就分的。”
蔣寒點了點頭,還是沒說什麼。
“好了,想喝什麼,今天我請。”老闆見蔣寒興趣缺缺的樣子,便轉移的話題。
“還是老樣子。”
“威士忌不加冰對吧?”
蔣寒點了點頭。
“那個,你旁邊有人嗎?”有些忐忑的聲音,蔣寒抬起頭,看到了有著陽光般笑容的青年。
“沒有。”蔣寒笑著搖搖頭。
“那我就坐這裡了。”青年笑了笑。
“呦,剛剛我們還在聊你呢,沒想到那麼快就到了,快哄哄他,不然他就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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