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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炸了。”
“好,我現在就定明天六點的鬧鐘。老廖,你也定個吧,明天要是我沒醒,你就叫我。”夏磊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機。
“好,我現在定,馬上定。”老廖也定了個鬧鐘。
“我有點累,先睡一會兒,到了別忘了叫我。”夏磊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來了!”門鈴響了,周夫人擦了擦手去開門。
“你找誰?”按門鈴的是個帥氣的小夥子。
“這裡是周仲海周局長家嗎?”梁瑞問道。
“是的,老頭子,有人找你!”
“是誰啊?”周仲海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不知道,不過是個帥小夥。”周夫人開門讓梁瑞進來。
“周局長,您好。”梁瑞向周仲海鞠了個躬。
“是你?”周仲海有些疑惑。他和這個年輕人僅有幾面之緣,還不到互相拜訪的程度。
“聽說尊夫人最喜歡百合,路過花店特地買了些。”梁瑞把花送給了愛花成痴的周夫人。
“這,我不能收。”雖然花很美,但她不能收。
“只是束再普通不過的百合,值不了幾個錢的。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請收下吧。”梁瑞誠心道。
“愛萍,收下吧。”周仲海摘下眼鏡揉了揉痠痛的鼻樑。
“那就謝謝了。”謝愛萍笑著接過了百合,“老頭子,這花那麼漂亮,把它放哪兒好呢?”
“放臥室吧,這樣你就能天天看到它了。”
“說的也對。”周夫人把花插/進了花瓶。
“跟我來。”周仲海領他進了書房。
“你找我有什麼事?”周仲海替梁瑞泡了杯茶。
“明年您該退休了吧?”梁瑞問道。
“是的,不過這好像和你沒關係。”周仲海合上看了一半的《毛澤東語錄》。
“C市一直不太平。”的確,這個城市一直不太平。他繼任時,C市就已經是一個行將遲暮的美人,雖然外表依然光鮮亮麗,但內裡卻早已腐爛,官商勾結,黑幫盛行,他想憑一己之力為這個生他養他的城市做些什麼,但他既沒有強硬的後臺,又沒有滔天的權勢,只能窩窩囊囊的過了大半輩子。
“從沒太平過。”周仲海承認。黑道的挑釁,上級的責備,家人的不解。想有所建樹卻苦於沒有機會,一直在局長這個位置上不上不下的過了大半輩子。
“爸爸,我好怕,真的好怕,能不能呆在家裡陪陪我?”被黑道綁架的女兒拉著他的袖子懇求道。她才五歲,還不知道綁架是什麼意思,只知道黑,非常非常黑,既冷又看不到太陽老公公,還很餓,那些大人還很兇,一直拉她的辮子,超級壞。“不行,爸爸上班要遲到了。”趕著上班的他甩開了女兒的小手。
“你怎麼不去死!怎麼還不去死!他們那麼壞,為什麼不把他們送進監獄?死的是我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那麼年輕,剛剛才過了十八週歲的生日。再過幾個月,再過幾個月她就能考上她夢寐以求的大學了。可她死了,死在冷冰冰的橋洞裡,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是他們,是他們灌醉了她並把她強/暴了,他們該死,他們該死!你為什麼還不把他們抓起來?你是個懦夫,懦夫!”處於叛逆期的女兒瘋狂指責他,換來的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停止吧,快停止吧。求求你,把工作辭了,我們搬去沒人知道的地方,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我已經受不了了,每天,每天我都能聽到槍聲,我們離開吧,求求你離開吧。”神經衰弱的愛人躺在病床上乞求道。
可他不行,這是他的職責,他在這個位子上一天,就該做他應做的事。
“找我有什麼事?”
“想請你幫個小忙。”
“什麼忙?”
“幫我滅了其他三個幫派。”
“已經是一盤散沙了。”自三個幫派的老大遭到暗殺後,那些蝦兵蟹將都在拼命爭奪著老大這個位子,死傷慘重。
“總會有角逐出老大的那天,我要的是在他們疏於防備時給他們致命一擊,讓他們永不翻身”
“青焰有這個實力,不需要警方插手。”
“青焰現在也自顧不暇。”梁瑞緊接著說道。
“什麼?”
“蔣寒被綁了,青焰現在全都由鄒月琴接管,而蔣寒和鄒月琴是死敵。”
“找他出來。”
“我知道他在哪兒。”
“那就去救他。”
“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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