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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我那個無情的生父終於良心發現,派人找到了我們並讓我們認祖歸宗,直到那時我才知道我的雙生弟弟過得是怎樣的日子,就在那時我決定報仇。可那時連我們自己都保不住有有什麼能力去報仇呢?就在我覺得報仇遙遙無期時,秦嘯天的弟弟也就是那個禽獸來投靠了青幫。於是我精心策劃了一場豔遇,用偷來的槍滅了他,那時我還年輕,太過得意的我忽視了酒店的探頭,幸虧我戴了頂鴨舌帽,探頭只拍到我的側臉,僥倖逃過一劫。恰巧在那時,蔣曜天厭煩了家庭和睦的戲碼,大手一揮讓我們兄弟倆去國外讀書,就這樣,我去了美國,而我的弟弟去了英國。出國後秦嘯天知到他弟弟的死訊後悲憤異常,嗜虐欲暴漲的他專門找和我的側臉相像的男孩來發洩心中的憤懣之情。”
“完了?”
“是的,就這樣完了,怎麼樣,聽得還過癮嗎?”蔣寒面帶微笑,好像是在講一個異常可笑的故事。
“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夏磊的手輕撫蔣寒勾起的嘴角。
“大仇得報,我為什麼不能笑?”
“為什麼不報警,明明你最討厭殺人的。”夏磊又親了親蔣寒溼潤的眼角。聽了他的話後,蔣寒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
“我弟弟的一生都被他給毀了,就算報警也只能抓他坐幾年牢,而把弟弟視作生命的秦嘯天又怎麼肯讓他受苦,到時候串通醫生保外就醫,他還不是照樣逍遙法外。道上的事道上解決,我弟弟的仇靠我自己報。至於殺人,夏警官,你的確累壞了,筋疲力盡的你竟然忘了我是蔣曜天的兒子,是自小浸淫在黑暗中的惡棍,殺人對我來說已是家常便飯,收起你那多於的同情心,我不需要。”蔣寒撲倒試圖安慰他的夏磊。“夏警官,夜還很長,難道你不想再回味回味嗎?”
“滾開!”夏磊把蔣寒踹到在地上,光著身子走到浴室洗澡。
“你是不是瘋了,明知道他是個惡魔卻還情不自禁地同情他,醒醒吧,強/暴的事情不足以成為他殺害他人的理由,這個社會只有法律才能評判他人的生死,他那是在狡辯,醒醒吧。”在冷水的沖刷下,夏磊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暗示著。
“怎麼是冷水,你不怕感冒嗎?”蔣寒從身後環住他的腰。
“滾開!”夏磊的心情很亂,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看到身後的男人。
“你在發抖,讓我來溫暖你。”蔣寒把水溫調整到適當的溫度。富有魔力的雙手覆蓋上結實挺翹的臀部,有著老繭的手掌向揉麵團一樣揉搓著平時掩於褲子之下的所在,略微的疼痛帶給夏磊火辣的刺激,前面的慾望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舌尖劃過血液奔騰的頸動脈,牙齒輕輕啃噬著向大腦供血的地方,心臟越跳越快,彷彿即將衝破胸腔。在頸側留戀一會兒後,靈巧的舌順著脊柱來到尚未完全閉合的地方。
“不,離開!”夏磊晃動著腰,想要擺脫雙手的桎梏。舌頭只在菊花的邊緣來回舔舐,就是不進入那處神秘的所在。“啊!伸進去,混蛋,給我伸進去!”夏磊快要崩潰了,活了這麼多年,他竟然不知道有這樣一處令人羞恥的敏感帶。
隨著夏磊的怒吼,舌頭終於玩夠了挑逗的遊戲決定長驅直入,一點一點潤滑著乾涸的內壁。“哦,快點,給我再快點!”夏磊的腰猛地一震,臀部又抬高了幾分。但短短的舌頭豈能解決從深處傳來的瘙癢,腰像蛇一樣歡快扭動,沙啞的嗓子帶著一些哭音:“進來,該死的給我進來,要是不把老子伺候好,老子就殺了你,我說到做到!給我進來!”
“遵命,我的王。”磁性、沙啞的嗓音在耳邊迴盪,傲人的兇器一舉貫穿不斷開合的穴口。“啊!”夏磊指甲無意識地摳挖白淨的瓷磚。
“警官,警官,忘了它,忘了今晚的事,那只是一個被我誇大的故事,我是在騙你……這只是人生中一個小小的選擇題,明明有那麼多選擇我卻選了一條最殘酷的道路,我不怪任何人,也不怪著糟糕的社會,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警官,我是一個惡魔,我身體裡流淌的是一個敗類的血……警官,收起你那無用的同情心,我不值得原諒。”迷亂中,蠱惑般的話語在耳邊久久徘徊。
遊樂園,孩子們的天堂。夏磊穿著米奇樣式的玩偶服裝在門口賣氣球,孩子們總是對卡通人物和氣球有著濃厚的興趣,他們紛紛圍攏在玩偶身邊,把腳尖踮起來,伸出短短的胳膊,用企盼的眼光看著比他們打好幾倍的米奇。有幾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奶娃用小小的手扯著夏磊的褲子,夏磊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還有一個小孩甚至把鼻涕留在了上面。夏磊本該生氣的,可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