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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挺好笑的。”夏磊似笑非笑。
“他現在一定很難過。”阿賓很是同情。
“活該,誰讓他當初死乞白賴地非要攀上省長家這棵大樹的,現在丟人丟大發了,聽說他最近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呢。”中年男子莫名生出一股優越感,好像完全忘了他也曾是省長家千金的眾多愛慕者之一。
“那青焰的股票怎麼樣?我把一半的積蓄都投進去了,難道又要血本無歸了?”阿賓想到了剛買的股票。
“股票?”中年男子的臉色有些難看。“說起這個,還真邪門,還真邪門,都出了這麼大的事,青焰的股票理應在這幾天狂跌,可它卻在下降幾個百分點之後立馬上升,收盤指數竟還創下了歷史新高。你說蔣家祖上到底燒了什麼高香,為什麼錢一直嘩啦啦地往他們口袋裡流。”
“太好了,我果真沒選錯。”阿賓的手指在計算器上飛速遊走。“天哪,我竟然賺了這麼多,我終於可以買我想要的單反了!”
“切,有什麼可高興的,運氣總有用盡的那天。我勸你多買幾支股票,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不然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中年男子酸溜溜地說道。
“呸呸!說什麼呢你!”阿賓不高興了。
“老周說得對,股票市場風雲變化,上一秒還是百萬富翁下一秒就成了睡大街的乞丐,你還是多買幾本書研究研究吧。”夏磊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這麼早?”阿賓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才十點?磊哥,你是不是不行了?”
“哦,我行不行你不是最知道?”夏磊瞬間荷爾蒙爆發,魅惑的眼眸在阿賓的褲襠處徘徊了幾秒,接著朝他露出一個曖昧十足的笑容。
“磊哥……”阿賓的體溫迅速飆升。
“再見,寶貝。”夏磊向阿賓拋了個飛吻後離開。
“呼,終於走了。”中年男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整個一人形發電廠,要不是我定力好,此刻早就躺在他身下任他蹂躪了。”
“他喜歡的是柔嫩纖細的美少年,才不是你這種大叔。”阿賓悻悻地說,“太可惡了,明不知道不能上床還勾引我,太可惡了!我咒他天天被爆菊!”
夏磊離開了酒吧,但開門出去的那刻他有不想回家了。“該死!”他抬腿踢了門前的路樁一腳。他現在覺得非常空虛,來自內心的空洞就像不斷膨脹的黑洞一樣,越來越大。他急需找樂子,可唯一的機會已經在剛剛悄然流失。夏磊點了支菸,在沒有光亮的車裡靜靜看著被夜色所籠罩的街景。終於,一根菸抽完了,而他又找到一個新的樂子。
“呵,這世上竟然有比我還倒黴的人,好歹上過幾次床,我就勉為其難地去看看吧。”夏磊開車駛向蔣寒的別墅。
夏磊本以為蔣寒的別墅肯定圍了不少的記者,可當他開車來到蔣寒的別墅時,泛著古銅色澤的大門前一個人也沒有。“沒人在嗎?”夏磊下車按了按門鈴,沒過一會兒門就開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門前連個記者都沒有,難道那些人的嗅覺都集體失靈了?”夏磊邊換鞋邊調侃道,當他抬頭看見鬍子拉碴的蔣寒時,他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喂,你怎麼了?”
油膩骯髒的頭髮、濃濃的黑眼圈、鬍子拉碴、臉色泛白,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氣,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彷如昨日幻影。蔣寒呆呆地看著站在玄關處的夏磊,不,又好像沒在看著他,他眼神渙散,雙眼沒有焦距。在原地呆了幾秒後,他轉身朝客廳的沙發走去,各色各樣的酒瓶快把整個沙發都淹沒了。
“喂,你覺得怎麼樣?”夏磊的右手在蔣寒的眼前晃了晃,可蔣寒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只是縮在沙發裡,就近拿了瓶酒直接對著瓶口喝了起來,再多的酒也抵不過如此豪飲,瓶子裡的酒很快見底了。
“哼,你也會有今天。”夏磊嘲笑道。身為情場浪子的蔣寒竟然也會有借酒澆愁的時刻,報應來得可真是時候。
蔣寒還是沒有反應,見瓶裡沒了酒,他立刻把空瓶子給扔了,抬起手去夠放在茶几上的威士忌。茶几和沙發還是有一段距離,無論怎麼努力,他就是夠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過度飲酒使他的身體痠軟無力,剛站起來又立馬跌倒在地。夏磊以為他會放棄,卻沒想到這個醉酒的男人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了茶几邊。
“你夠了沒,這還是我認識的蔣寒嗎?”夏磊氣憤地扯著蔣寒的領子喊道。
“……”蔣寒依舊無動於衷。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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