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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香檳,放了老舊民謠,拉著手跳圓舞曲,開心至極。
但是方健和張棟那一對呢?
他們怎麼沒有露面?
收拾完殘局,發派禮物時,思嘉才發現方健和張棟二人未曾露面,一定不是忙碌,否則她會收到通知。
思嘉放下手上的事情,連忙撥打電話,急匆匆地問候:“阿健,今晚怎麼沒有看到你?很忙嗎?”
“對,公司臨時要求加班。”
“那你起碼給我一個電話。”
“抱歉,一時忘了,忙得暈頭轉向。”
“那麼,明天一起吃飯?”
“恐怕不行。”
“後天呢?”
“我最近都沒空。”
聊到這,思嘉終於感到不對勁,方健和張棟明顯在避著她。至於是什麼原因,方健不告訴她,就一定有他的苦衷。
她只是一下子對她們之間的友誼有了新的認識,彼此不夠信任,不是她做得不夠好,也不是她越過雷池半步,而是對方不領情。
從前在心理書上看到一句話,大意是說同志天性敏感,多疑,聰慧,和他們相處很輕鬆,和他們相處很困難。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思嘉現在懂了。
如何與同志相處融洽,她還只是學徒工,距離畢業,還有十萬八千里那麼遠。
阿翔看出端倪,安慰她:“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可是……”
“可是你貪杯,想留住客人續攤,再喝幾杯。你認為這樣會多些歡笑,對不對?”
不知怎的,一群人待久了,阿翔說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思嘉啼笑皆非地望著他,接過話茬:“然後貪杯壞事是不是?有人喝醉,抱著垃圾桶嘔吐,還有人借醉裝瘋,滿嘴跑火車,處處找茬,非要鬧到打架的地步不可。於是,好事變壞事,朋友變仇人。”
阿翔點頭如搗蒜,“簡老闆,你明白就好。”
“嗯,再給我三分鐘。”
“那我先去幹活了,一會給你送上熱毛巾。”
他十分懂得如何逗笑女性,令思嘉破涕為笑。
來北京之前,思嘉尚且惴惴不安,擔心偌大京城,沒有她可以立足的地方。那種感覺現在沒有了,從一隻手機開始,她漸漸認識方健、張棟、季良、劉鏑、阿翔這些人,如獲珍寶,她找到一方屬於自己的小天地。
留下一個人,原來不是因為美食、美景,也不是一份工作,一棟房子,而是親人,或是朋友。
令人留下來的那種東西叫做牽掛。
作者有話要說:0。0臨近尾聲,希望阿青還在、清水文在、Lucia還在、我愛吃肉肉還在、兔子還在。
多謝一直以來的支援和諒解,下個文你們還在嗎?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和掛念有關的還有另一句話;有人說;掛念一個人是喜歡的雛形。
說的是劉鏑;他掛念季良。
菲律賓挾持華人事件、非洲南部洪水、饑荒、瘟疫、j□j;災難一件比一件觸目驚心;使他無法心安。
他又一次為季良提心吊膽。
同兩年前一模一樣。甚至焦灼感和愧疚感更加強烈。
一段錯誤的感情同時傷害兩個人;這是對的;不僅季良輾轉反側;劉鏑也不好過。這段感情中,沒有人是贏家。
小郭的警告猶在耳畔;“千萬不要心軟;一旦跨出第一步;就全盤皆輸;你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這不是玩遊戲;沒有人可以做逃兵,開了頭就要走到最後。”
“老兄,好奇心人人都有,可是新鮮的不全是好的,切記,切記。”
劉鏑奉為聖旨。
可是,他擋得住噓寒問暖,抵得住友人責罵,卻不能對安危未卜的季良不聞不問。
他是普通人,所作所為均屬於人之常情。
要到很久很久以後,思嘉才明白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人們一生渴望被愛,可是常常貨不對口,事與願違,被愛時不如想象中幸福快樂,反而感到恐懼、憂心忡忡。
她和劉鏑始終不親近,很少聯絡,上一次見面是在咖啡廳,思嘉將那塊吊墜交還給他。劉鏑告訴她,那塊吊墜是他家傳之物,打造吊墜的老師傅年事已高,算算年紀,差不多10年前應該退休了。
可見,季良這塊複製品來之不易。
“他怎麼樣?”劉鏑記掛他的安危。
思嘉據實回答:“我也不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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