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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不見你智力明顯下降啊!”他不滿的說。
“一句話的事你能解釋這麼半天,擱誰也理解不了。”我笑道。
“我看著那孩子了……”他終於說了重點,“叫小魚是吧。”
“小魚?”我說,“你怎麼知道是他?”
“我親眼見著的。”他無奈道。
我又被震驚了,一向潔身自好的林茂竟然參加這種聚會?
“本來我也想參一腳,但實在覺得……”他不再辯解,“我叫他和我一起走,他根本不理我,可能以為我心懷不軌?”
“派對在哪兒開的?”我沉聲道。
他告訴了我地點,說要和我一起過去。
我說不用,一個小時沒給他打電話,就報警。
我找到那個地方,原來是個倉庫,大門緊閉,應該是從裡面鎖了,我繞著走了一圈,最後從窗戶鑽了進去。擠過一些貨物,眼前頓時一片開闊。
地上全是白花花的肉。給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香腸大會,空氣中瀰漫著說不出的淫|亂味道,抑或是精|液和酒精的味道。平心而論,裡面確實有幾個身材極棒的傢伙,我嚥了下口水,把注意力轉向對小魚的搜尋。
小魚非常好找——最黑的那個就是他。而此時他正騎坐在一個人身上,同時給一個猥瑣的胖子口|交。
我怒火中燒,一把推開那個胖子,抓著小魚,把他從J|J上拔了出來。由於空間變化太明顯,小魚先是一驚,隨即看到是我,立刻滿面笑容,胳膊像蛇一樣環上了我的脖子。
“唐哥,你怎麼來了。”他一笑,兩眼就泛著桃花,既清澈又淫|蕩。
我見他今天狀態很是奇怪,根本懶得與他多說,地上有件外套,撿起來往他腰上一圍,扛著他就往外面走,小魚不但沒有驚慌,還發出高分貝的笑聲,震得我耳膜快裂了,我打了下他的屁|股,喝令他少tm浪|叫。
有幾個人忙裡偷閒大聲叫好,我心說你們腦袋叫門夾了吧,瞎起什麼哄啊這是。本以為能矇混過關,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一個黝黑的壯實漢子,擋了我的去路,最麻煩的是,他身後還有五六個比他還壯的傢伙,對我怒目而視。不得已我迅速盤算了一下自己還有多少積蓄支付醫療費。
“兄弟,什麼意思啊?”那漢子忽然笑了一下,不過他的意思是你死定了。
“耽誤你們玩,對不住,”我盯著他說,“不過這孩子我一定得帶走。”
“你是他什麼人。”他饒有興趣的問。
“他哥。”
那人剛想說話,手機打斷了他,他拿起電話,臉上有一絲變化但轉瞬即逝,他平靜的掛了電話,竟一下變得一團和氣,說道:“原來你是小茂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了。”
那就不用瘸著去上班了?我想。
“不過,”他話鋒一轉,“聚會費用還沒收。”
我只得取錢給他們息事寧人,這個月的工資基本泡湯,又得吃泡麵了,我心裡哀嚎。
臨走這男人還跟我握了下手,說“我叫林茂山,小茂的堂哥。”
我實在沒興趣與他握手,說自己姓唐。他笑著說:“那後會有期。”
永別吧您。
沒一會,林茂打來電話,關心的問我沒事吧。我不想讓他擔心,笑道:“沒事,去了就把人領出來了。”
他似乎放下心來,我問他:“那天被你甩耳光的就是他吧。”
林茂無語,半天才肯定了我的疑問。
我扛著小魚,一路走了回去,連打車的錢都沒了,這小子嘴裡還不閒著,一個勁的要放他下來,這麼晃盪著想吐,我心裡煩躁,說:“再TM唸叨就抽你。”
此話一出果然有效,他一路無語。回到住處,我等不及把他往沙發上一摔,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滿不在乎的說找樂子嘛,學習壓力太大了。說著嬉皮笑臉的就要解我褲子,我的火騰的就上來了,衝動之下一個耳光把他從中廳扇到了臥室。
動完手我就後悔了,趕緊過去看看把他弄傷了沒有,他一個鯉魚打挺就要跟我拼命,這小身板還敢叫板,我又好氣又好笑,先是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往後一帶,這小子就被我放倒了。
這一摔讓他清醒了不少,也不再反抗了,他直直盯著我,看的我心裡發毛,我低聲問他:“他們是不是給你吃什麼了。”
他想了下,笑道:“一杯橙汁而已嘛。”
得,這小子果然被人下藥了。我無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