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倒了,身上捱了不知多少下,而且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可笑的在地上扭動,腹部的傷口也劇烈的疼了起來。
“我草!行了!!”涼大吼了一聲。
那幾個人看著涼,又看向林茂山,然後扔下傢伙,罵罵咧咧退到一邊。
涼過來解開我的手,卸下牙齒固定器,上面也沾了點兒血,因為剛才太用力咬破了牙齦。
我費了好大勁才站起來,顫微微向涼伸出手,卻被他躲開了。
“這回……你……”我喘著氣,艱難的笑著,“你能原諒我了吧……”
而我得到的回答,只是一件扔在身上的T恤。
“你可以滾了。”他說。
見我呆立一處,賴著不肯走,他忍無可忍似的轉身走了,林茂山也跟了出去,轉眼之間人去房空,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咬牙拔掉訂書釘,撿起DV機,想重新欣賞下自己的慘象。
整個人都僵直了。
裡面沒有記憶體卡。
“原來我真的不是主角。”我喃喃道,忽而覺得想笑,從來就沒這麼迫切的想笑一笑。
可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一顆一顆落在DV機上。
尾聲
我搬到別的城市,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一切都很順利,只是偏頭疼愈發厲害,當它們開始二十四小時作業的時候,我也就開始失眠了。試過多吃幾顆安定,甚至嚼了一瓶,依然毫無效力。
再後來就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打掃房間,或者照顧花草,我養了挺多綠蘿——先用水打溼葉子,然後拿抹布擦擦。
在浪費時間上,我卓有成效,可直到有一天,發現想不起自己姓什麼了,這才恐慌起來,我重新去看醫生,他又開了一些新藥給我,還鼓勵我積極些,什麼事都能過去。
我有點莫名其妙,我告訴他我來這兒只是因為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你可沒告訴我,記憶衰退的症狀已經這麼嚴重了。”他皺眉頭。
“我只是單單記不起人名。”
“你早上吃的什麼。”他好笑的問。
“忘了。”我很尷尬。
於是他又給我開了一些藥。
藥物沒有用,療養院也沒有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問題了。
一個週末的下午,我坐在公園裡曬太陽,有個人向我走來,他遲疑的看了我足有一分鐘,才叫出我的名字。
我心想你也記憶力衰退不成,至於想這麼久嘛你。
“你怎麼在這裡??”
“呃……下午好……請問你是?”我有點尷尬,“對不起,我最近記憶力有些問題。”
他皺著眉,開始詢問我的事。
最後,他說:“你還是回學校吧,我可以幫你弄個工作。”
我聽了大喜,這幾年由於記性太差,做事渾渾噩噩,我總是被炒魷魚,長此以往就要流落街頭了。
他立刻就要幫我收拾東西,跟他走。
我笑道我只是記性不好,還不至於迷路,而且我養了很多花,也需要處理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最終嘆了口氣,說那我就等著你了。
最後我叫住他:“你叫什麼名字?”
他臉憋得通紅,衝我大吼:“林茂!林茂!!林茂!!!”
我趕緊打斷他:“我只是記性不好,我不聾。只是和你開玩笑罷了。”
他被氣樂了,反覆叮囑我一定要去找他。等他走後,我才想起自己今天一早就被房東踢出來了。
透過這次偶遇,讓我對未來充滿信心,即使不記得朋友的名字,可他們還記得我,一定會叫住我,就像林……呃林茂那樣。
我開始上實驗課——非常輕鬆的工作——只需要演示一遍,然後看住這幫學生別摔壞儀器。晚上則住在實驗樓裡,充當門衛。
大概是形跡過於可疑,有幾個女生問我多大歲數,我只好尷尬的回答:“我今年三十九。”
然後打擊我的事來了,她們覺得我少說了十歲。
即便如此,桃花運還是來了,有個男人對我很感興趣。我們是透過林茂認識的,飯桌上他盯著我看了挺久,看的我莫名其妙,飯後他問我要不要繼續聯絡,我立刻興奮的答應了。據說還和我年紀相仿。
我們做過幾次,感覺挺棒,我尤其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我敢說光靠著氣味就能射|兩次。
這兄弟不愛笑,人很嚴肅,而且他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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