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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的安藍,從喉頭髮出哀叫,眼淚一下就衝了出來,拼命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哼!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吧?”於瀟在安藍的掙扎與哀鳴中褪下自己的褲子,將安藍已經因為疼痛而無力的雙腿曲到胸前,露出了因為酒精而泛紅的部位。
安藍的眼珠都快從眼眶中瞪出來了,向來沉靜的他清楚自己的處境,雖然不排斥和於瀟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在乎是否會躺在於瀟的身下,可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和於瀟的初次、自己的初次會是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
再次掃了一眼安藍擒滿了眼淚的雙眼,於瀟不顧安藍的哀求,奮力讓自己長驅直入。
巨大的疼痛再次襲來,安藍的精神就在於瀟進入的剎那,崩潰了……
在安藍的身上一味地發洩之後,於瀟的酒勁也漸漸過了,被地上的寒冷刺醒的他,發現自己正從後面摟抱著蜷縮成一團的安藍,兩人羞恥的部位還緊緊接連在一起。
於瀟捶著自己的腦袋,從安藍的體內退了出來,支起上半身將安藍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甫一見安藍的神情,於瀟就徹底後悔自己的一切行為了。
細長的鳳眼依舊細長,白皙的肌膚依舊白皙,可能是因為寒冷可能是因為疼痛,被於瀟塞進了領帶的嘴唇青青紫紫的。臉上,是於瀟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平靜,平靜到讓人懷疑安藍是否還有呼吸。
慢慢地,於瀟抬手將安藍嘴裡的領帶取了出來。仰面躺在地上的安藍,輕輕轉動眼珠,用暗啞的聲音一字一句說:“你和我,從此再沒有任何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爬上來說聲:聖誕節快樂~
人家想過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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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_T
孽緣
此時的於瀟,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生生挖開了胸口,心臟、肝臟、腎臟、脾臟……所有的臟器被人用力捏到了一起扭轉著。
緩緩的動作,輕柔無比,可是大錯已經鑄成。於瀟鬆開安藍身上所有的禁錮,在那些由他製造出來的傷痕的見證下為安藍穿上衣物的時候,安藍的身子還是不受抑制地顫抖著。
於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一邊溫柔地待安藍,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安藍的脖子中,一邊,卻是在心中憎恨著安藍。恨安藍逼著自己做出這些事情來。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安藍始終冷冷看著於瀟。在於瀟將他身上的衣物全部穿上之後,安藍才出手推開於瀟,可是才往前跨出一步整個人就差點朝著地面栽去。
於瀟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安藍。安藍這才開始掙扎,只是帶動了隱秘處的傷痛,沒有掙過於瀟。
“你還想做什麼?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話從安藍的嘴裡再次說出,於瀟感到了一種由骨髓深處散發出來的冰冷。
可於瀟知道,就算自己犯了大錯,如果在這個時候放開安藍不顧會,那樣自己要揹負的就不是自責那麼簡單。一咬牙,於瀟將安藍橫抱了起來,皺著眉頭對著懷中有些錯愕有些憤怒的安藍說:“這句話,從我送你回家之後才開始生效。”
難得地在安藍的面前擺出嚴峻的神情,於瀟不顧現場的凌亂,跨過隨意扔放在地上的繩索領帶和酒瓶,從後門離開了酒吧。幾日未見的陽光讓於瀟覺得灼眼刺目,低頭想避開這讓人不適的陽光,於瀟又對上了懷中安藍的眼睛。
沉靜,死一般的沉靜。
小心地將安藍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於瀟將車子發動駛離了酒吧。一進入車流,讓人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副駕駛位上的安藍,一直側頭看著窗外。車內的氣氛是說不出的奇特。就在於瀟拐過最後一個路口朝著城垣的大門慢慢駛去的時候,安藍開口說:“別去城垣。”
別去城垣……
於瀟踩了剎車,轉頭看安藍。安藍的神情還是那樣。
心裡頭開始起伏。於瀟知道,安藍提出不去城垣是為了自己。是誰說從來沒有摸透過安藍的心思?於瀟在此時此刻才覺察到其實自己在無意中早就瞭解安藍的想法了。
安藍又說了一個地址,側著頭閉目再不願開口。於瀟也不想多問,調轉了車頭朝安藍希冀的目的地駛去。車子逐漸駛出喧囂熱鬧的市區,寂靜的空氣開始在車內外流淌,知道於瀟將車停在一幢古樸的大屋前,安藍才再次睜開眼睛。
“把我扶進去。”
於瀟扶著安藍出了車,早有人等在了門口,看見安藍的樣子吃了一驚,轉身就想進屋,被安藍搶先一步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