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暖意不再,剩下冷絕。
“我只想和彤殷一樣,過著普通的生活,只是這樣而已,也不行嗎?”
“如果你想出去,我會陪著你。”
“我要的不是這些。”
夏亞澤目光逼視他,“除了自由外,你想的,我都可以給你。”
“夏亞澤,你覺得我在乎那些?”事到如今,他還在乎什麼呢?他什麼都不在乎!
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夏夜霖可以感受到未褪出自己體內的慾望又在一點點漲大,輕輕閉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厭惡,知道夏亞澤今夜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夏亞澤用力按住夏夜霖的肩胛,憤怒中,腰身重重一挺,粗碩的慾望再次抽動起來,劇烈的酥麻也再次蔓延。夏夜霖忍不住輕顫。
聽到酥人的呻吟,察覺他眼底的厭惡,夏亞澤唇邊的冷笑,看似醉人,卻是冰寒。
“夜霖,你這麼不聽話,真是一點悔意都沒有。”
下身的灼痛,粗碩熱硬強勢的抽動,都使夏夜霖咬唇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掙扎。
夏亞澤也安靜下來,兩人之間沈默的可怕。
只有肉體不斷的撞擊聲,連一絲呻吟都沒有。
沈默的氣氛,瘋狂的動作,像是在發洩什麼,夏亞澤撞擊的極其用力,即使夏夜霖痛地咬破了下唇,知道自己弄疼了他,也無法放慢下抽動的速度。
因為他辦不到。
如果夏夜霖不愛他,他又該如何去疼惜他?
月光慘淡,車內的一切如若地獄。。。
***
別墅內,熟悉的臥房,林維淵睜開眼,發現家庭醫生正給他身上的傷口消毒,床邊站著神色憂心的葉成禮。
他動了動唇,想說話,但嗓子疼得難受,也啞的厲害。
“維淵,你終於醒了。”葉成禮鬆了口氣說,“你昏迷了整整兩天,而且一直髮著高燒。”
“夜霖。。。”林維淵的腦子裡只有夏夜霖。
葉成禮倒了杯水,扶起林維淵,“先喝口水,潤潤喉。”
喝了杯水,嗓子好了許多。“有沒有夜霖的訊息?”
“這些事等你身體好了再處理。”
“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林維淵毫不在乎地說。
“你以為你受的什麼傷?是槍傷,哪有那麼容易好?你現在的身體一點都經不起折騰。”
“林先生的傷至少要休息三個月,幸好那兩槍沒有傷到要害。”醫生說完向葉成禮告辭,“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明天再來為林先生換藥。”
“好,麻煩你了。”
房間裡只剩下葉成禮與林維淵,葉成禮不放心的用手背碰了碰林維淵的額頭,確認他真的退燒了,才放下心,“你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在休息室裡受了重傷?要不是工作人員及時發現你,說不準你還要在那裡躺到什麼時候。”
一提起這件事,林維淵就想起夏夜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別再想夜霖了,你也該試著交一個女朋友,然後成家了。”葉成禮似乎有點明白了為什麼當初夏文博要私下打算送夏夜霖去國外。只要夏夜霖待在這裡一天,林維淵與夏亞澤永遠都不會有戰火平息的一天。
“葉叔!”林維淵忍不住打斷他,“別說了!”
“就算是為你母親著想,你也該。。。”
“我不想聽。”林維淵再次打斷他。“葉叔,難道你就沒有一絲愧疚嗎?夜霖是無辜的。當初要不是你帶著我踏入夏家,後來又告訴我夏文博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會做出這麼多傷害他的事。深深傷害了他之後,你知道我的心理有多麼痛嗎?”
葉成禮眉頭深鎖,無可奈何,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林維淵。“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你這麼瘋狂。當初帶你會來,只是想你奪回你應有那份遺囑而已,至於夜霖,我從沒讓你傷害他。是你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害了他。”
“總之,我絕不許任何人傷害夜霖。”
葉成禮頓了頓,嘆息說,“夜霖少爺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雖然不贊成林維淵這樣拼命的做法,葉成禮也明白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夏亞澤現在很風光。”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
“如果真的難以應付,你打算怎麼辦?”
“沒辦法,硬碰硬。”
“在你眼裡夏亞澤是個什麼樣的人?”葉成禮問。
“頑固不化的人。”三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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