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正等著的人說:“我有點兒事兒,改天再一起吃飯吧,你們的事兒就放心吧。”
詹允賀被韋煜寧帶到了附近的一傢俬房菜館,門面古色古香,就連內部裝修都別有一番韻味,真可謂是小橋流水人家,連服務員都一身綾羅綢緞,真是這幫官人燒錢的地兒。
二人剛坐下,服務員已經端上茶具,味道上判斷也是價格不菲。
“簡單吃點就行,別那麼複雜,這地兒是我消費的起的吧?”詹允賀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
韋煜寧殷勤的起身幫著倒茶,笑著說:“就是請你吃頓飯而已,別跟我這麼計較。”
詹允賀喝著茶沒吭聲,餘光已經注意到對面男人的眼神從剛才見到他的那會兒就沒離開他身上。
二人各自翻看著菜譜,韋煜寧當然也記得對方的喜好,倒是自行點了幾道自認為詹允賀會喜歡的菜餚。
服務員剛離開,韋煜寧便開了口:“賀賀……其實我…。。”
“婚後生活挺幸福的吧?”詹允賀打斷對方的話,茶是好茶,此刻卻無心去品。
韋煜寧的眼神變得有些憂鬱,剛剛還打算從桌上伸過去的手也慢慢的收回:“你挺恨我吧?之前那件是,好像是被我爸公司收購的一個公司的小老闆指使別人乾的,動不了我爸就拿我開刀,結果傷害了你。”
詹允賀不動聲色的聽著,抬起頭看著對方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何況我也沒怎麼樣。”
韋煜寧有些心酸,發病後的事一概不知,更何況是詹允賀坐在他車裡說的那麼一堆話。他一直自責的認為自己病好後再也找不到詹允賀是因為那次事件對對方的打擊很大,他覺得愧疚,而且一年多來他只想盡力的去補償。
“賀賀,我很想你,真的,”韋煜寧壓低了聲音將身子靠前了些,“讓我補償你行麼?我們再像以前那樣在一起,我會對你好。”
“你都結婚了,還要弄這些沒用的?”詹允賀冷眼看著他。
韋煜寧面露難色,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說:“別提了,婚後一直不溫不火的,我對她也沒什麼感情,連床上的事都少之又少,她也一直沒懷孕。”
詹允賀暗自握緊了手心,指甲□肉裡,鑽心的疼。
“我們也去醫院做過檢查,好像說是我的毛病,我知道我以前玩兒的過火,可能是各種藥物吃的也多……”韋煜寧白著一張臉,表情痛苦不已。
詹允賀別過臉不再看他,眼神有些恍惚的看著窗外,心中完全沒有意思愧疚,反而覺得異常的興奮。
“那可真是苦了你們了。”詹允賀的這一句,像是對韋煜寧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一把利刃在手中緊緊握著,只微微的用力便可讓脆弱的面板頃刻間裂開,白色的是皮,黃色的是脂肪,血紅色的是肉,還有青白色的骨頭。唯一看不見的卻是最應看得到的鮮血,卻似乎已經病入膏肓的融入了靈魂中。我彷彿聽到了生命的嘲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五張紙條
一頓飯自然食之無味,詹允賀除了覺得噁心,只是想要趕快離開這個令他窒息的男人身邊,以及男人口中不斷提出的那個“給我一次機會”的請求。
回到辦公室,詹允賀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息下來,腦子裡竟然都是當時拿著刀子把男人的吻痕劃去時順著面板蔓出的血液,那種粘稠的,腥甜的,近似於毒藥的液體。
他不禁開始後悔,那些錯誤的曾經存在於思想中的決定,葬送了一個乾淨的自己,靈魂的墜落,深不見底,黑不見五指般的恐懼。不知不覺的幾年間,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然成為了韋震南心中的一顆定時炸彈,可惜他剛剛才清楚,對於自己來說,韋家那對令人作嘔的父子早已在他的心中紮下了結實的根,而且每根衍生出的細小子根帶著密密麻麻的小刺,讓人痛不欲生。
晚上下班時詹允賀坐車回了家,在樓下遲疑了一會兒才開上車離開。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行駛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瞬間侵佔了思維,他甚至覺得車內的空調風都無法帶給他溫暖,冰冷的雙手幾乎無法握住沉重的方向盤。
在一個幾乎擦碰到的險情後,詹允賀驚魂未定的把車緩緩的靠向路邊,從兜裡掏出一根菸放在嘴上點燃時,他看著自己一直在顫抖的雙手出神。
不是忘了麼?刀片割向手腕時不就是要忘了麼?在醫院死裡逃生後不是打算全放下了麼?在別市生活下來時不就已經決定再也不追究不想起了麼?
可是無盡的恨又像是潮水般的一併湧上思緒中,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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