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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的對手,那個可能是害你父母差點兒喪命的韋震南用白眼看你這個異類麼?”
“我不怕。”男人的語氣中滿是堅定。
詹允賀別過頭嘆氣道:“你以為我現在這樣是為了誰?我不單單是想保護我自己,我更想保護的是你。”
“我會需要你保護麼?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力保護我?”男人玩味的說著,用手把身下人的臉扳正,“你怎麼就不能乖一點,跟個柔弱的女人一樣在我身邊老老實實的待著?”
“可我畢竟不是女人。”詹允賀伸手抓住了閻琰正握著自己下身的手腕,愈加的用力,捏的人骨頭髮疼。
“閻琰,總有一天,當你有這個能力去保護我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尋找你的庇護,可現在時機不對,你的重心也不應該是我,你別亂了心智才對。”
閻琰聽完,眉頭緊鎖,回味起了對方剛剛說的這句似乎意味很深的話。
【未來的某一天,你終究會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不知那時你是會驚訝還是會鄙夷,或者是滿心的不解。如若這是命,我便不會再掙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七張紙條
“你現在真的不想跟我發生點兒什麼?”在房間內靜謐了不知多久後,一個聲音低沉的響起,帶著輕微的急促,卻掩飾不住此刻內心的躁動。
身下的身體扭動的調整了個位置,看樣子似乎是打算坐起身,可又快速的被另一個身體推倒,咣噹一聲又躺回床上。
“你那時怎麼問我的?‘你做過愛麼?’你還記得麼?”閻琰的手滑到詹允賀的胸口,“然後我們就做了,時隔多年,可我依舊記得跟你的那次的滋味,特別清晰。”
兩個男人,能有多少理性蓋得住慾望的衝擊,嘴上說的太多也經不住身體帶來的刺激。幾乎是同一時刻,兩具身體快速的貼合在一起,唇齒相交,難捨難離,像是兩個受了傷的野獸般互相慰藉著,找尋著某一個可以療傷的支點。
閻琰一邊吻著身下的人,一邊呼吸沉重的在對方耳畔低語:“小賀,別拒絕我,我真的是忍不下去了。”
詹允賀伸手環住對方的腰身,皺著眉不住的搖頭,似乎在否定自己此刻的行為,又像是在跟思想中的某種觀念做著強烈的鬥爭。
身下的反應來不及太多的逗弄,他們積累的太多,似乎根本無暇去估計一切,幾乎就是藉著前端滲出的粘滑直接插了進去。
詹允賀自從跟韋煜寧那時分手後就再未與任何人同床,即便是自己動手解決也自然不會碰到後面,閻琰焦急的這一下無疑也給他造成了負擔,沒有任何快感而言,只是鑽心且火辣辣的疼痛。
身體快速的律動,自己的那根也沒男人握在手裡不斷的蠕動,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像是在天堂,也好似在地獄。
“小賀……”快到極限時,閻琰快速的進行著手中的運動,隨即壓在對方的身上,身體還在進行著最後的衝擊。
詹允賀的嗓子裡發出一聲聲受傷動物般的哽咽聲,額頭的汗珠打溼頭髮,一根一根的貼在白皙的面板上,身體因為激烈的運動而變得有些發紅。
即便是一直在忍耐著,可一股熱流注入身體的剎那,詹允賀還是不由自主的叫出聲。
閻琰早上醒來時身邊並無他人,然後聽到了廚房叮叮噹噹的聲音,知道詹允賀一般都起得很早,看樣子是在做早餐。
床上隱約還有些血點,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還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昨晚,自己發洩完便睡了過去,隱約的感覺到身邊的人起身去了廁所,自己竟然都沒有替他去清理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傷的有些重。
詹允賀穿著棉質的睡衣站在廚房煎著雞蛋,聽到聲響回過頭看了站在客廳中央看著自己的男人一眼,隨口說:“去洗漱吧,早飯就快好了,一會兒還要上班。”
閻琰緩步上前從身後摟住對方,將頭抵在那鬆軟的頭髮上,自責的說:“傷到你了吧?”
詹允賀關了火,輕笑了聲:“還好你就做了一次,不然我估計我早上也爬不起來了。”
“看到你出血了,”閻琰的手滑到對方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拍,“好多個血點,新婚初夜麼?”
詹允賀掙開他竟然有些臉紅:“再不去洗漱,這雞蛋都歸我了。”
“如果能彌補我的錯誤,我給你買一車都行。”閻琰寵愛的把人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詹允賀上班時因為都是長時間坐著,所以自然屁股就有點兒備受折磨,好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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