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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當然是我!”
寧書銘抬抬眉毛,依然埋頭工作:“哦?你怎麼這麼有空?可是我很忙。”
何言西這回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拍拍心口,每次都被氣個半死,但是又不捨得從他身邊走開,總擔心一旦離開就又會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人像鄭若安般把他搶走。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那個竹馬文暫時坑了,但我會記得填的,一定!做事要有頭有尾嘛~
03
午休時間,何言西拿著飯盒到寧書銘辦公室找人,果不其然還在埋頭工作。
“寧寧,吃午飯了~今天有沙茶牛肉和白雲豬手一個甜菜芯。”
寧書銘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正好12:15分。寧書銘點點頭,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向何言西。當初答應來何言西公司工作時就說好了一定要包餐,並且要何言西做的菜——誰叫何言西有一手好廚藝呢。
“寧寧,累不?工作太多給下面的人做嘛。”何言西看著埋頭吃飯的人說。
“哦?公司倒了不會找我算賬吧?”
“怎麼會!”
“那我申請辭職。”
何言西噎住了。當初就是他死拽這寧書銘到自己公司的,為此還簽下了許多“不平等條約”——當然,無論怎樣他都是願意的。
見何言西不說話,寧書銘挑挑眉毛:“你說的,人生要有新嘗試。”
何言西一肚子苦水無處吐:“寧寧,你跟鄭若安分手,你怨我?”問出這句話,何言西承認,他這經年累月形成的陳醋又開始冒泡了,可苦的是他還沒立場吃這個醋。
寧書銘嗤笑一下:“怨你?從何說起?我覺得新嘗試挺好的。唔,三年前你說人生要有新嘗試的時候我答應了糾纏我許久的學弟,三年後你說人生還是要有新嘗試的時候我決定跟學弟分手,在一起我嚐到了別人所說的愛情滋味,分開後我覺得還是自由可貴,每一樣新嘗試都給了我不同體驗。言西,謝謝你。”
何言西都不知道寧書銘這話裡是真是假還是諷刺了。寧書銘極有主見,又怎會因為自己三言兩語就改變自己既定的生活,他怎麼做了一定是因為他已經規劃好怎麼做。沒有人可以撼動他。可笑自己總是看不清,不停地勸說他說,人生要有新嘗試,卻不是為別人做了嫁衣,就是讓他把自己遠遠推開。
寧書銘看了眼何言西彷彿要哭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也不作打擾,在他看來別人的情緒那是別人的情緒,只要不打擾到自己就可以。人生哪裡來那麼多無謂的傷春悲秋,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島嶼,有自己的事情忙碌,誰又能顧及誰的情感?
於是寧書銘毫不客氣地說:“我要一個月假期。”
何言西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寧書銘,任何要求都拒絕不了。只是這一個月假期自己要去哪裡找他去?每天只能憑藉對方的上班
時間來寄託一下滿得要溢位來的想念,那這一個月自己要怎麼過?
何言西迷惘了,於是大著膽子打商量:“一週?”
寧書銘抬起頭仔細看了看何言西:“你今天吃了豹子膽?兩個月。”說完好整以暇地整理書桌,準備下午的工作。完全不顧聽到的人有什麼反應。
何言西急了:“好好好,一個月!”
寧書銘笑了笑,看著無可奈何的何言西:“那今天回去把你的狗窩消毒,我要去你家住。”
這回何言西可不止是瞪大眼睛了,嘴張得幾乎可以塞得進一個鵝蛋。要知道以寧書銘的潔癖程度怎麼可能會到別人家住,平時邀請他去自家吃飯,或者大學幾個舍友過來聚會也難把寧書銘請出他的房子……
何言西有點不可置信,激動得以為自己聽錯了,說話都有點結巴起來:“寧……寧寧,你說來我家住?”
寧書銘看著何言西瞪大的圓碌碌的眼睛有點好笑,頭往公司樓下揚揚說:“我有麻煩了。”
何言西往樓下一看,原來是鄭若安。只見他站在公司樓下不遠處的路燈處徘徊,大概也知道寧書銘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站在樓下等。去,早幹什麼去了?何言西心中頗為不屑地想,我家寧寧這麼好的一個人才不要給你繼續糟蹋下去。
何言西小心翼翼地觀察寧書銘的表情,生怕會從上面看到諸如不捨留戀的表情。他知道寧書銘極其認真,這段感情不管是怎麼開始的,寧書銘也一定認真對待過,只是結局如此收場,他心中會不會也有難過?何言西心裡有些酸酸的,都怪那個鄭若安!早知道如此就該先下手為強!何言西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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