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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要儘量儘快弄到能做DNA鑑定的東西,大概還是頭髮相對容易吧,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他記得並不是隨便的頭髮就行,必須毛髮末端用肉眼可見清晰的毛囊,採集過程中不能用手觸及毛髮的毛囊部,掉落在地上,拔下來太久的毛髮都是沒用的。有點難度,但也不是不能做到。或許可以用別的什麼方法讓齊隨主動交給他頭髮啊血液啊去做鑑定,他胡亂地想著,辦法總會有的。他食指在桌子上一遍又一遍划著DNA,又想,說不定光是血型就能排除他們是父子的可能了,他是O型血,如果齊隨是AB型的話,就不用費勁去做親子鑑定了。他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關於齊隨血型的記錄,然後確定,在所有他接觸到的齊隨的資料裡,沒有提到齊隨的血型是什麼。於是他的思路又回到瞭如何拔掉齊隨5根頭髮這個問題上。
夏遠臨睡前還想著如何讓DNA鑑定得以實現。專注於這個問題,讓他心情輕鬆不少。他有種感覺,這個齊隨很有可能真的就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且,如果是這個齊隨的話,知道他們是父子關係,這個齊隨也一定不會嫌棄他,也不會冷漠地如同陌生人。他目前只知道這個齊隨年齡符合,籍貫符合,這也是他之前已經知道的,但以前沒見過齊隨時,他從未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之前他關注著齊隨,但也並未抱太大希望,畢竟他和齊隨長得不算像。要是自己和齊隨長得相像就好了,那種大家能發現他們相像,卻又不會直接聯想到有什麼血緣關係的相像程度最好。
齊隨今天對他笑了,他知道那是齊隨給他的笑容,而不是給他和肖悠辰兩個人的。雖然齊隨態度有些奇怪,夏遠隱隱約約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他還是很高興齊隨對他的態度不一樣,他有點享受齊隨表現出來的對他的好感。
肖悠辰之後沉浸於激動之中的時間太長,以至於沒有想到還要看看摸摸齊隨給夏遠的名片,想到這個,夏遠鬆了口氣。他把那個大概是私人電話的號碼背熟後,便把齊隨的名片仔仔細細藏起來了。等到明天或什麼時候再見到肖悠辰的時候,肖悠辰大概會想起這個,說不定還會要求比較兩張名片上簽名有何不同,雖然齊隨給自己的這張名片上根本就沒有簽名。到時候說名片被自己扔掉了就可以了,夏遠閉著眼,輕輕嘆了口氣。
今天最後和齊隨他們告別時,他們握了手。想到這裡,夏遠有點高興,心裡又有點酸澀。他還記得小時候,看到別的小朋友被父母牽著,他就羨慕得要命。那會兒他一年才能見到媽媽一次,他媽媽還十分冷淡,根本不會去牽他的手。外公外婆雖然疼愛他,但也只是叔叔阿姨的感覺。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個齊隨,還會幻想著哪天爸爸突然出現,用溫暖的大手握住他的小手。
恍惚中,夏遠腦海中浮現了齊隨燦爛的笑容,隨後就是他第一眼看到齊隨的場景。
十月中旬的銀杏樹,金黃金黃的,襯得遠遠走過來的那個男人也金燦燦的,像會發光一樣。這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大概六七歲時,某個夏季的黃昏,他站在自家院子裡,明明已經看不到太陽了,但是整個院子好像被鍍了一層金色,有那麼一瞬,他覺得世界又安靜又神聖。就這麼腦海中反覆回放齊隨走來的場景,夏遠進入了夢鄉,在迷迷糊糊間,他想著,要是能在夢中確定齊隨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就好了。
03。1
夏遠和肖悠辰挑了宣傳冊上最近的週末去試鏡。前一天肖悠辰按照齊隨說的,打電話通知了齊隨,雖然電話是齊隨的助理接的,肖悠辰仍是十分開心。肖悠辰拿著齊隨的名片又是一陣感嘆:“你怎麼能就那麼把他的名片扔掉了呢,你不要可以給我的啊,我要把他的名片收藏起來,上面有他的簽名呀!”夏遠這個星期已經聽了無數次肖悠辰這樣的埋怨了,於是只是笑笑,並不答話,心裡又默默背了一遍那個手機號碼,他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明明不會撥打那個號碼的,卻還是一遍一遍把那個號碼記得這麼熟。
這部電影的試鏡,之前應該已經進行過好幾場了,有些角色已經確定了演員。夏遠其實對男一號是什麼樣子有點好奇,畢竟電影或是小說裡讓小偷做主角的情況還是很少的。據工作人員講,男一號人選確定得非常早,兩個月前差不多第一批試鏡的時候就已經定了下來,也是一個新人。夏遠和肖悠辰看著進進出出試鏡室的各色面孔,小聲討論著他們可能是來試演哪個角色。肖悠辰要試鏡的角色,宣傳冊上並沒有寫,所以很有可能他是今天唯一一個來試鏡酒吧歌手這個角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