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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細腰、長腿,翹屁股,杜梨知愣愣的看著,片刻退開一步猛地關上門。靠了!待兩秒後回過神,他忙捶了自己腦子一拳。
蠢貨!我這是慌什麼啊?他在心裡罵,又不是從來沒見過男人不穿衣服,我自己也是男人好不好,只是……杜梨知想到溫寅剛才那身材,沒想到那傢伙不是白斬雞啊,想想那背後肌理的線條,怎麼會……儘管杜梨知有點不願承認,可是光從欣賞角度來說,溫寅小麥色的面板被浴室的燈光一照幾乎泛出金來,怎麼會這麼性感,真算是極品了。
杜梨知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他應該沒看見我吧?如果發現了就不會毫無反應了,可是他為什麼沒發現我?杜梨知覺得奇怪,自己都鬧出那麼大動靜了。心理嘀咕了一陣,最後色心……不,擔心佔了上風,他決定還是再去看看為好,
重新悄悄推開門,果然溫寅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溫杜兩家的浴室格局都是相同的,鏡子雖在門對面,但角度並非絕對平行,以至於溫寅要稍稍側過來點臉才能看見杜梨知,而杜梨知卻能把溫寅看的是一清二楚。杜梨知在門邊貓了一會兒,企圖躡手躡腳的向溫寅靠近。
就在他伸出手將將要碰到溫寅的時候,溫寅忽然一怔,猛地回頭由手肘處將他拽過,竟然直接想給杜梨知一個過肩摔!幸好他在把人扔出去的剎那意識到了來人是誰,手下一軟,杜梨知卻還是被重重砸在了洗手檯邊,順便磕到了腰,當下杜梨知就懵了。
“梨知?”溫寅一看果然是這人,忙過來扶,“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尼瑪……”杜梨知噎了半天,才呻。吟出了這句話,他撐著腰抖著腿站起來,劈頭蓋臉就朝溫寅罵過去,“不知道是我,你家除了我還有誰會來,你來的這手不知道還以為對付殺父仇人呢!你可真狠啊,我操。”骨頭不知道有沒有斷。
溫寅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惶恐的神色,伸手在自己耳後弄了弄,片刻後才淡定下來,“摔到哪裡了?我看看。”
杜梨知剛要生氣著撥開他的手,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剛才為什麼沒注意到我?”說著忙想去拉他的頭髮,但顧慮到什麼手還是縮了回來,“是不是那……什麼不清楚了?啊?”那小護士不是說這機器不容易壞的嘛?
溫寅見杜梨知是真擔心,立時臉上露出了往常的笑來,小心地託著他站起來,“我洗澡的時候都會把人工耳蝸關了,那東西遇水開著不好,所以沒聽見你進來。”
一談起這個,杜梨知自然有脾氣也發不出來了,而且是他自己色心、不,擔心過甚,這啞巴虧只能往肚裡咽,但嘴上還是不忘哼哼,“真倒黴,你幹嘛不告訴我一聲,老子都要被你打殘了。”
溫寅把杜梨知扶到沙發上趴好,掀起他的t恤下襬看了看,再捏了捏他的腰,“應該是沒傷到骨頭。”後腰上原本雪白的面板現在可見一塊手掌大的擦痕,雖然只是紅紅的,但溫寅知道自己力氣,應該砸的不輕,明天一定會淤青的。
“不要動,我給你揉揉。”說著回了房,出來時已是換了套家居服,手裡拿著瓶藥酒。
杜梨知皺著眉罵娘,“你行不行啊,江湖郎中別冒充大師啊,老子的腰力可是練過的,大不了給我趁早送醫院還有的救。”不過真要去醫院他肯定跑得比誰都快。
溫寅坐到沙發上,順便把杜梨知的褲子褪下了一點,不輕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癱了我伺候你。”
杜梨知抬腿踢他,被溫寅抓著腳腕壓下了,接著一股藥酒的味道就瀰漫開了,溫寅搓熱了手,然後毫不留情的就開始蹂躪杜梨知了,他蹂躪杜梨知,杜梨知就一邊鬼哭狼嚎的蹂躪他家的沙發。
溫寅笑著道,“你再喊,又要被人投訴了。”
“老子怕個屁啊,他們來老子就說遭受家暴!”
“對不起。”溫寅的道歉很認真,“不過你這情況婦聯應該不會受理的。”
杜梨知拿抱枕要砸溫寅,溫寅怕他動來動去又傷了,便待著沒動任他出氣,杜梨知反倒下不去手了,溫寅終於停止了蹂躪,杜梨知已經被折騰掉了半條命,癱在那裡像條死狗一樣動不了了。
溫寅洗乾淨了手,又拿了毛巾給杜梨知擦了頭上的汗,這才坐回沙發上,把他的頭抱起來擱在自己的腿上,心疼道,“這兩天最好躺著休養休養,別隨便出門了。”
杜梨知側躺著,竟然“啊嗚”一口就咬在了溫寅的大腿上,咬了半天溫寅也沒反應,杜梨知憤憤的抬頭對他齜了齜牙,“疼死我了。”
溫寅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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