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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話又咄咄逼人,竟然還企圖想上樓去找人,立時就沒了招待的心情,“這位先生的手機怕是出了問題,我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你們要還想勉強,對長輩可就顯得有些失禮了吧。”
溫寅像是沒聽見他後半句話一樣,徑自拿出手機看了看,對杜顯人道,“應該是沒有壞,這裡非常明顯的顯示著方位,要不,我給杜先生看看?”說完就把手機舉到了杜顯人的面前。
杜顯人本是隨意的瞟過去一眼,心裡是抱著無論這勞什子看不看得見他都是不打算理會的,然而當他對上溫寅螢幕上的東西時,瞬時就變了臉色。那上面哪裡是什麼定點陣圖片,分明是一張照片,照的還是一份紅標頭檔案,檔案下面蓋著的公章正是杜父所負責的部門,而再看到檔案上的編號時,杜父的表情更僵硬了。
成驕換了個坐姿,自顧就拿了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紅茶喝起來,“杜先生是不是以為這東西已經被銷燬了?有人才出了點小條件就給弄到手了,如果不是被我們半路攔下來,怕是現在應該已經送到你對家手裡了,看來您身邊找的親信辦事非常之不牢靠啊,要不要晚輩給你介紹幾個靠得住的用用?”
杜顯人在位這麼些年自然是樹敵不少的,像之前杜梨知的影片事件其中就被有心人士拿來做了文章,之後還汙衊杜梨知侵權盜版和銷量造假,無非就是想借此打擊背後的杜顯人。這些杜顯人自然知道,他當時不插手是不想被人捏住把柄,再加上正好趁這機會讓杜梨知死了當明星的心也好。而溫寅給他看的紅標頭檔案裡面有兩大非常嚴重的錯誤,幾個月前發下去後才被發現,那時檔案要辦的專案已經施行了一小半了,杜顯人急忙讓人召回彌補,並吩咐封鎖訊息不得外傳,這原件要是被上面或者對手拿到,杜顯人的官位都要震上三震。
哪裡知道繞了一圈對頭不僅收到了風聲,現在東西還落到了眼前這兩個傢伙手裡,杜顯人心下不由跟著冷汗,又暗歎之前實在是低估了他們,據他所知原來這兩人平日裡並不混跡任何政治場所,也沒見他們結交什麼太子黨的朋友,現在卻輕易就抓到了這個關鍵證據,肯定是早早的就盯上了自己。
杜顯人儘管懷疑,但又不敢冒險,心內憤恨,面上卻轉了三轉,終是擠出了個和藹的笑容來,又推了杯盞給溫寅也倒了杯紅茶,重新招呼他坐下,“行了,你們的來意杜叔叔我懂了,兩位是青年才俊,又和我們梨知關係如此的好,我這做父親的當然是求之不得了。”說罷,揮手找來傭人,“去,給夫人說說,她這麼疼梨知,應該知道他在哪兒的,要是找到了就通知一聲,把他給我喊回來。”
那傭人自然是杜顯人的心腹,明白他這是要廢了定下的計劃,立時轉身就出去辦了。
成驕對於杜顯人一會兒就轉變成了他們的“杜叔叔”,只是露出個不冷不熱的笑來。
而這時的杜梨知已經被人從後門拖到了院子裡,正死活掙扎著就是不願意上車,兩旁的小兵來拉他,下手都是半點不留情的,因為杜父交代過二十分鐘裡一定要把人弄走,他要反抗可以使用暴力,於是杜梨知暗暗吃了不少的疼,其中一個更是掐著他的後頸就把他往車裡摁,杜梨知一回頭腦袋就撞到車門框上,還沒好透的傷口立時就見了紅,小兵也嚇了一跳,猶豫著是不是要鬆手,那頭就聽到杜夫人遠遠的哭聲了。
“梨知……”杜夫人穿著睡衣小跑著衝過來了,用力推開那些架著杜梨知的凶神惡煞,摸著他的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兒子啊,怎麼又流血了啊,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啊——!”
周圍的小兵剛想阻撓就見到跟在杜夫人身後被杜顯人派來的那位,那人示意他們停手,把人重新送回去。
沒一會兒溫寅和成驕就看見杜梨知被扶著從正門進來了,杜夫人正用帕子捂著他的頭,指縫間依稀可見血色,成驕見此頗為不滿的看了一眼杜父,那眼裡還帶著顯而易見的諷刺,想是在問你這爹就是這麼做的?
杜梨知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裡的溫寅,而溫寅也盯著他,杜梨知面色蒼白,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看上去竟好像換了個人一樣的憔悴。溫寅走到杜梨知身邊,蹲□摸了摸他的臉。
杜梨知微微避開,囁嚅了一句,“死不了……”
杜夫人見此有些尷尬,但發現兒子黏在對方身上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熱切時,不由驚訝,而那個叫溫寅的年輕人面上儘管隱忍,但目光中的心疼卻也是騙不了人的。
成驕剛要向杜顯人發難,杜梨知就拉住溫寅的袖子道,“我想回去。”
他明明待的就是生他養他的杜家,卻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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