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齒狀,顯然罪犯的手不太靈活,有可能是帕金森患者或者是卟啉病患者。
所以我推測,應該是小東做的。
警方始終沒有找到女嬰的父母,假設她是個棄嬰或者是孤兒,生活在愛之家,那麼,找不到她的親人就是理所當然的了。”夙夜接著說。
他全猜對了,所以我沒出聲。
“那個女嬰意外身亡後,小東剜掉了她的眼睛,掏出了她的心臟,意在告訴歐宇辰,這件事跟十五年前歐宇夕的死有關。
至於在她的胸腔裡放入燧石,”夙夜沉吟著說,“小東也是被丟棄的孩子,我猜他是同病相憐,想要給她最後的保護和憐憫。
你們利用這具嬰兒屍體,轉移了我們的視線,成功進入夙家,佈置縱火現場。”
他又猜對了。
“剖開死嬰的胸腹部對卟啉病患者來說,不算太困難。
但要讓他把一個身高將近一百九十公分的成年男子,細細碎碎的分屍,他是萬萬做不到的。”夙夜繼續說道。
“為什麼跟我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冷冷地說。
“愛之家管理嚴格,誰能把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地弄出去呢?能做到的人不多,你恰恰是其中的一個。”夙夜抬眼,用他那雙幽深幽深的眼睛,直視著我。
我冷笑一聲。
“誰會那麼瞭解季佳澤,能在他家裡來去自如?
只有你!也只有你,能不著痕跡地給他下安眠藥。
小東,或者換成其他人,都是不可思議的。
他們不會知道,季佳澤會選擇哪瓶紅酒,不能確保季佳澤一定會喝下有安眠藥的那一瓶。”夙夜黑沉沉的眸子,帶著陰寒的涼意,讓我感到不太舒服。
他慢慢地說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殺死自己的親生哥哥?
還要把他碎屍?
季曉琳!你告訴我!
許多人都有恨他的理由,有要殺他的理由,唯有你,是最沒有道理要殺他的!”
“我沒有!”我,哦,不,是媽媽叫道。
“你有!”夙夜面無表情地指控,“季曉琳!你跟季佳澤不愧是兄妹,你們兩個同樣的殘忍,同樣的毫無人性!”
他憑什麼這麼說媽媽?!我禁不住跳起來,手銬碰撞得嘩啦嘩啦直響,衝他怒衝衝嚷道:“不許你說媽媽!一切都是我做的!”
他看著我,震驚地看著我,一時間象是喘不過氣來似的,低喃:“原來,原來是這樣。”
“怎樣?”我梗著脖子。
“原來你人格分裂。”
“你才分裂,”我說,“你瞎了嗎?我是一隻耳!”
“一隻耳十五年前已經死了!”
“沒有!”我暴怒地叫起來,“我是季曉琳媽媽的親生兒子,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夕死於礦難事故,當時他和媽媽沒有領結婚證。
季佳澤要媽媽打胎,媽媽不肯,堅持把我生了出來。
季佳澤看我先天有病,居然騙她說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個死胎,還把我丟給農村的一對老夫婦撫養。
那對老夫婦死了以後,季佳澤把我接回愛之家,但是始終隱瞞著真相。
所以我恨他,我要讓他像他殺死的那個女生一樣,悲慘地死掉!”
“你恨他,我可以理解,但你為什麼恨歐宇辰呢?
為什麼要燒死他?
在夙家放入莫洛托夫汽/油/彈的人,也是你,而不是小東。”
“的確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了,所以我坦誠,“但汽/油/彈是小東幫我做的。
從我決定報復他們開始,就讓媽媽把小東偷偷弄了出去,藏進下水道,讓他做我的幫兇。
我們有共同的仇恨和仇人。
歐宇辰和季佳澤一樣可惡,一樣沒有心肝,他眼睜睜看著夕夕被傷害,被折磨,卻從來不肯幫助他。
他們是親生兄弟啊,所以我不能原諒他!
我剜出女嬰的心臟,就是要提醒歐宇辰,他是個沒有心肝的人!”
“你是怎麼知道真相的?”夙夜不解地問。
“我的腿受傷以後,媽媽覺得很奇怪,季佳澤居然願意拿錢送我去醫院治療。
後來她無意中聽到季佳澤和六子說話,才知道我是她的兒子。
從那以後,媽媽就一直陪著我,保護我,照顧我,再也沒有離開過我。
本來,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一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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