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鐲子的設計和做工都很考究,不是渾然一體的,旁邊有個“隱藏”得很隱蔽的、類似卡簧的搭扣。
像腰帶扣一樣,往一起一搭,稍微用力按,便扣在了一起,合成緊密相連的圓圈。
摘戴都很方便,不過,也算不上多麼出奇。
歐宇辰笑吟吟說:“沒發現嗎?”
他伸手把鐲子從夙夜手腕上摘下來,遞到夙夜眼前,“你瞧瞧這兒。”
他示意夙夜看的,是緊貼著搭扣的,一個小小的凸起,形狀類似微縮版的小鑰匙。
不留心的話,會誤以為它是搭扣的一部分。
歐宇辰向上用力撥動那枚小小的鑰匙,只見眼前刷地一道銀光閃過,一柄極細極薄的劍身,猛地從搭扣下的縫隙處彈跳了出來。
寒光熠熠、顫顫巍巍,肖似中國傳統的軟劍。
夙夜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個手鐲,竟然是個秘密武器。
凡是男孩子,沒有對武器不感興趣的。
他忍不住接過來,饒有興味地細細打量,小心翼翼地撥弄了幾下那枚小鑰匙。
也不知道哪一下觸動了機關,眼前銀光又是一閃,劍身“嗖”地縮回了手鐲裡。
歐宇辰笑問:“喜歡吧?”
夙夜這回是真的愛不釋手了,用力點點頭。
歐宇辰笑意更深,又親暱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時,有人“咚咚咚!”地敲門。
“進來吧。”歐宇辰稍微提高了點嗓門,喊道。
房門被輕輕推開,洛梓洋站在門口,彬彬有禮地說:“宇辰少爺,夙夜少爺,可以用晚餐了嗎?”
歐宇辰看了眼腕錶,站起身,順便拉了夙夜一把:“不知不覺都五點多了,走吧,去吃飯。”
三個人一起下了樓。
見他們露面,忠叔忙將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端上來。
歐宇辰回來了,當然不能再做全素宴。
除了夙夜喜歡的四道素菜,另外又添了回鍋肉、剁椒魚頭、白灼蝦和一道紅燒鱔魚,都是歐宇辰素來愛吃的。
“實在太豐盛了,下次不必做這麼多菜,吃不了也是浪費啊。”歐宇辰叮囑道。
“今兒不是給您接風洗塵嘛。”忠叔呵呵一笑。
“忠叔,您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歐宇辰拉著夙夜,一起坐在餐桌旁。
他拿起筷子,瞄著桌子上的菜色,誇獎道,“還是忠叔的手藝好,看著就有食慾。
國外的中餐館,大都弄得不中不西的,怎麼也吃不出來咱們想要的中國味兒。”
忠叔說:“那是,咱們國家的菜,就得用咱們這塊土地上長出來的東西,才能做出那個味兒,洋鬼子的東西是不成的。”
“言之有理,”歐宇辰笑微微調侃,“幾天沒見,忠叔都成哲學家了。”
“宇辰少爺,您可別笑話我了,我斗大的字不識得一籮筐,還哲學家哩。”忠叔不好意思地搔搔光溜溜的腦門,“這黃鱔是謝小姐下午差人送來的,新鮮著呢,您二位多吃點。”
聽了他最後一句話,歐宇辰伸向紅燒鱔魚的筷子,反而頓住了,故意皺皺眉頭,開玩笑道:“她送來別的東西還不打緊,食物可得慎重點。萬一哪天她忽然想不開了,給我下點藥不要緊,連累你們就糟了。”
忠叔說的“謝小姐”,自然就是那個對歐宇辰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一心一意、一門心思想做歐歐宇太太的謝雨欣。
“您就放心吧,”忠叔被他說樂了,“這些黃鱔送來的時候,每條都是活蹦亂跳的,精神著呢,裡裡外外都是我料理的。
好歹掌勺這麼些年,鱔魚有沒有被動過手腳,我一眼就瞧得出來,您放心大膽的吃吧。多吃點,這東西大補,對調理身子好著呢。”
歐宇辰也就是隨口一說,倒不是心裡真的認為謝雨欣會因愛生恨,乾脆想弄死他了事。
“您二位慢慢吃啊,我去廚房拾掇拾掇。”忠叔說著,掉頭走了。
見夙夜一直埋頭吃西蘭花,歐宇辰夾了一塊鱔魚肉給他,溫和地說:“你聽見忠叔說的話啦,這東西大補,你的確需要補補,都快瘦成人幹了。”
看著碗裡多出來的那塊油膩膩的魚肉段,夙夜微蹙起眉毛,咬了下嘴唇,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夾起來,塞嘴裡了,幾乎嚼也沒嚼地囫圇嚥下。
歐宇辰給自己也夾了一塊,邊夾邊說:“其實我上午就回來了,正好來了個挺重要的香港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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