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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起中稍微帶點點害怕,不用太多。”
“知道了!”文略點點頭,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揉了揉手腕。
大概沒人注意到他的手因為剛剛吊著的那幾分鐘已經紅了。雖然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會有東西墊著腳,但是為求那種吊著的逼真感,腳下墊的東西也只是起到一個緩衝作用,也就是文略並不是整個人能輕鬆的站在上面,手上的力度只是緩衝了一點點罷了。而且中間還有幾分鐘是沒有墊腳的。
其實也有些電影拍這種戲的時候是可以用手抓著上面的繩子的,但開始導演勸文略的時候,他覺得他演的是斯文人,不是女人又什麼做不到的,就硬上了。
上去了才知道真不容易,偏偏安程典還不停的NG。
在第一場中NG三次,文略終於忍不住說了句,“你真的是影帝?”
氣氛一下子就僵了,大概是文略這個人太有距離感了,不像安程典那樣隨和,所以在安程典聽來算調侃的話,在別人聽來居然像是在發怒,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其實……我的影帝是小越花錢買的!”安程典正色道,表情居然還是一本正經那種,說的就跟真的似的。
文略沒忍住白了他一眼,老老實實地站在臺子上把自己掛在了樹上,“開始吧!”
這一次終於過了,但是到了安程典揮刀的時候又開始了NG宿命。那把刀說起來也不是簡單的東西,這一次杜明成下了很大的血本,從服裝到道具統統是做的很細緻,所以那把刀雖然有處理過,但是刀鋒還是很鋒利的。
安程典要控制好力度,前幾次NG都在琢磨,不是動作太后了,就是太前了。杜明成也說了,這種時候文略的表情也不僅僅是單純的一副不怕死的摸樣,而是一股名家子弟的傲氣。但是他不信任安程典和安程典怕傷害到他一樣,兩個人的表情都不自然,NG也是再所難免的了。
這場戲居然一直拍到天黑都沒法過。
導演都納悶了,這兩個人是好朋友,默契應該很好呀?怎麼這樣一場簡單的戲居然能糾結一下午。
天黑了沒辦法拍了,只能把夜間的戲提前拍,都是文戲不算難拍,晚上也很順利,進度還稍微往前趕了趕。
一收工文略就和助手就匆忙回住處了,安程典想喊他們一起吃宵夜都沒看到人。
“我弄了點冰塊來了,沒破皮應該沒什麼問題!”助理拿著一大包冰塊包住文略的手腕,嘴裡還抱怨,“幹嘛那麼認真,握住繩子也沒什麼呀!”
“哪有那麼嬌氣,明天就消了!”文略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大片紫色,然後警惕地瞪著小助手,“千萬別讓安程典知道了。”
手被勒的又紅又紫這種事怎麼能讓安程典那個王八蛋知道,按照他那尿性絕對會嘲笑自己的,文略這麼想著就拿著冰袋裹著兩隻手腕鑽進了被窩。
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安全,把助理給弄得沒用的幾個冰袋放在了床的一側,自己則老老實實的滾在另一旁睡著。
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咒罵,然後燈就亮了!
文略朦朧地睜開眼,白了對方一眼,“自覺爬開,別逼我動手,明天還要開工!”
“你被子怎麼溼了?”安程典有點著急,“這麼溼怎麼睡覺?”
“你被子沒溼,睡自己的去!”文略沒好氣地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不行,起來!這麼溼睡了會生病!”
文略一動不動地給了他一個沉默的後背。安程典則碎碎念地在後面念個不停,文略煩了,直接甩手一個枕頭丟過去,“吵死了!”
然後安程典便沒聲音了,文略以為消停了,忽然身體連著被子直接騰空了,睜開眼就看到安程典那認真的臉,他很堅持地說:“床溼了會生病!”
“啊啊……”文略差點沒爆粗口,抬手就是一拳砸在安程典肩上,“溼你妹呀!我那是冰袋。”
“你手怎麼了?”安程典的注意力忽然就被轉移了,一把把文略放到自己的床上握住了他裹著冰袋的手。
“我手腕熱!”文略沒好氣地抽回自己的手,光著腳跳下床往自己床走過去,腳跟才踩到地,就被人給拖了回來。
“拍戲的時候受傷了?”安程典緊張的抓過文略的手。
“沒有!”文略白了他一眼,“你囉嗦什麼?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
安程典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扯下了文略手腕上的冰袋,然後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手指圍著那紫了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按著,放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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