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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偷襲,怎麼這一次表情會是這樣?安程典伸手在文略眼前晃了晃。
文略拍開他的手出去了,安程典急忙跟在後面,他發現文略的臉居然紅了。
這還是前所未有的。
“快穿衣服!”文略把安程典的衣服丟過去,安程典拿著衣服坐在那裡,死死盯著文略的臉,被對方給避開了。
“小略!”安程典喊道。
“嗯?”文略低下頭看著坐在床邊的安程典,手被人握住了,然後人就拉著坐在了他身邊。
“昨天……”安程典地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指尖很不安分的爬上了他的脖子,一點點往上爬,幾乎要探進了他的頭髮裡,帶著力度往前拉。
文略有點抵抗地往後仰,但還是被人拉著鎖進了懷裡,“你讓我很難受!”
這句話算是把昨天所有的事做了個總結。文略安分地靠在安程典的胸口,聽著那因為他而加快速度的心跳,心裡莫名的安靜了下來,實際上他昨晚也很不安穩,心裡想了很多,雖然做不到立馬接受,但是至少能和他換個模式相處,至少應該能做到八卦雜誌所說的,他們關係很好吧!
被送到醫院的人心情一直都很好,因為事態比較嚴重,杜明成也到場了,罵罵咧咧地一直在發牢騷。經過醫生診斷,不是很嚴重至少稍微有點點過敏。
“你對酒精過敏?”文略好奇地問,印象中這個人經常會出現在眾多“趴體”上,怎麼會對酒精過敏。
“不是對酒精過敏,應該是不注意衛生的原因!”老醫生是這樣說的,然後給了文略一管藥,“一天三次,很快就會好的。”
“不注意衛生?”文略就好奇了,安程典每天都洗澡,怎麼會不注意衛生呢?
“應該是地毯!”安程典咬牙切齒,連穆清這個傢伙昨晚居然讓他睡地上。
不過,不管怎麼說,禍是闖了,導演很生氣。
好在說好了今天把時間交給連穆清的,所以杜明成看沒什麼大礙就回片場了,走之前讓安程典跟連穆清交代,時間就只有今天了,要拍不拍隨便他們。
意思就是,今天要是拍不完就沒時間了。可是安程典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還是有了發燒的症狀,吃了藥後就開始嗜睡,狀態很不理想。
秦沁也是匆忙趕過來了,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帶著妝出現的,包括昨晚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出來吃宵夜也是一副隨時都要出門時的樣子。
文略有點搞不懂女人了,明明昨晚還引誘他來著,現在又對安程典一副充滿關心的樣子。見到文略的時候,秦沁點頭笑笑,連招呼都沒有打。
看樣子昨晚他得罪到她了。
連穆清可沒心情來糾結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他急的都要拔頭髮了,文略想了想建議說讓劇組的男二號過來和他一起拍攝,至於安程典還是早點放他回去休息。
沒辦法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沒得選擇了。讓助理把安程典送回去,文略和男二號開始拍攝,今天文略的狀態要好得多。
連穆清問:要是安程典和我掉到河裡了,你先救誰?
文略一本正經:誰救,我砸誰!
連穆清被這忽然而來的幽默給砸了一下,急忙趁熱打鐵:安程典可是你劇中的男人,你下得了手?
文略繼續一本正經:劇裡他可沒少欺負我!
連穆清:所以,你現在是公報私仇?
文略:沒錯!
雖然依然會在最後冷下場,不過還是達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搞笑效果,那種一本正經開著玩笑的樣子讓導演妥協了,也許這種口味觀眾買賬吧!
不過接下來的遊戲部分就有點困難了,玩的是情景劇的模式,但是中間有些刁難的問題,比如類似:一斤棉花和一斤鐵哪個重一些?這樣的腦經急轉彎。
文略就卡住了,蹲在那裡使勁想著,一斤棉花和一斤鐵怎麼會一樣重呢?
秦沁一直本分地站在一旁,有熱鬧就看,絕對不出手,跟昨天的熱情比起來就像兩個人。文略不懂的事,他昨晚從秦沁那裡逃出來了,就等於拒絕了一個女人,女人都是很小氣的,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
雖然是千辛萬苦糾結萬分,總算是在天黑之前結束了拍攝,文略和男二號一起回杜明成那邊接著拍攝,連穆清他們則是回去找安程典補個鏡頭。
收工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多了,文略困的要命,回到住處,居然在桌上發現熱氣騰騰地宵夜。他有種自己這次拍戲會變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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