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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一擰眉,冷冷說:“大白天的,你也敢在大街上動人?真是長進了!”
杜少鑫哼了一聲:“你看老子敢不敢!抓起來!”
有人上前來抓住蘇陌的胳膊。
鼇拜立刻汪的一聲跳起來,叼住了那人的袖子。
這大型犬立起身來幾乎和蘇陌等高,那聲吠叫更是肺活量驚人,整條街都能聽見,饒是杜少鑫身邊這些肌肉大漢,也被驚得往後一退。
那被咬住袖子的紋身男更是驚懼不已,連聲大罵,但怎麼也甩不開,最後還是蘇陌喝了一聲:“鼇拜!”
大狗這才放開他,依然朝那膽敢向他飼主伸手的人呲著牙,發出低沈的威脅聲。
杜少鑫勉強笑了一聲:“怎麼,終於請得起保鏢啦?”
鼇拜汪汪汪衝他叫了幾聲,他就連臉色都發白了,連退兩步,把手下推搡著擋在自己前面:“連、連只狗都怕,養你們吃X的啊!”
打手們猶豫著,朝蘇陌走近了一點。
被十幾個人圍著,鼇拜卻毫不畏懼,忠心的守在蘇陌身邊,壓低身子擺出備戰的姿勢,嗓子裡低沈的嗚嗚聲連蘇陌聽了都感到心驚。
他清楚的看見其中一個打手嚥了咽喉嚨。
見沒人敢再靠近,杜少鑫氣急敗壞道:“還愣著幹嘛!先把狗給我打死!”
鼇拜突然箭一樣躥出去,嗷嗚一聲張嘴,準確地咬住了杜少鑫...的皮帶。
杜少鑫被它撲倒在地,臉都嚇青了:“媽呀!救命啊!鬆開!給我鬆開!”
有人想上去幫忙,鼇拜就鬆開嘴,左右虛咬一口,直到那群人裡沒人敢再伸手,大狗才威風凜凜的揚起頭,把杜少鑫踩在腳下,朝蘇陌討好的搖著尾巴。
杜少鑫的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紅,氣得全身發抖:“一群沒用的傻逼!槍呢!崩了它!”
幾個打手如夢初醒,紛紛從腰帶裡抽出手槍來。
蘇陌趕忙撲上去,一把抱住大狗,把它護在懷裡,嘴裡扯開嗓子喊:“救命啊!殺人啦!強姦啊!”
早就有路人注意到這群奇怪的黑衣人了,蘇陌這一喊,更是引來不少或驚惶或好奇的目光,那些打手一時也不敢再放肆,只好把手槍又藏掖著放回褲兜裡。
杜少鑫從地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見已經漸漸有人群聚集過來,就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又顫抖著(氣的)對蘇陌投去一個下次一定殺了你的眼神,而後灰溜溜地帶著打手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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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會賣萌,又能護主,多麼可愛又可靠的大型犬啊。真正的飼主提前上門來接走鼇拜的時候,蘇陌這個臨時飼主心裡簡直萬般不捨:“不是要一週嗎?”
“我這不是提前回來了嘛。”
蘇陌說:“其實,讓它再在我這待兩天也不是不行。。。”
“不麻煩你了,”李梅擺擺手:“再說,你不是有鼻炎嗎,等天氣一熱,鼇拜就該換毛了,到時候你受不了的。”
“現在才一月份呢,”蘇陌念念不捨:“我和鼇拜都有感情了...”
李梅哈哈笑起來:“它是不是很黏人啊?你的錯覺而已啦,你別看它這個樣子,其實它很無情的,有奶就是娘,有吃的就是主人,是不是啊,鼇拜?”
大狗不知聽懂了沒有,汪了一聲,歪著腦袋看著兩人。
李梅拍拍它的腦袋:“再說,過兩天我還要帶它去一趟蘇州,參加一個什麼國際鬥犬大賽。”
“鬥犬大賽?”蘇陌腦袋裡立刻浮現出中世紀角鬥士之間那種血肉橫飛的打鬥場面,“別讓鼇拜參加這種比賽啊!受傷了怎麼辦!”
“不是你想的那種。就是一些體能訓練,像過獨木,爬繩結,跳木樁之類的,類似我們的障礙賽。”
“嚇!那不是軍用犬的訓練才有的嗎?鼇拜這麼厲害嗎?”
“那當然了,你別看它平時溫溫順順的樣子,”李梅有些得意,又拍了拍大狗的腦袋:“它認真起來可是很厲害的,會咬人的狗不叫嘛。”
送走鼇拜,蘇陌更是失落得不得了,長吁短嘆,連飯都快要吃不下了。
曲子諾看他失魂落魄,也放棄了再往他碗裡夾菜:“你就這麼喜歡鼇拜嗎?”
“嗯...”
曲子諾放下碗筷:“是嗎。”
“我從小就很喜歡動物的,毛茸茸的貓啊狗啊什麼的,”蘇陌很沮喪,“可是我有鼻炎,天生對動物毛髮過敏,所以不能養寵物。”
曲子諾笑一笑,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