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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五官…如今仔細想來或許是有那麼點相似的,卻不知什麼原由偏在韓大神臉上顯出驚豔。
似是夏日的陽光,閃耀到讓人不能直視。
閃耀麼?
歐冉想到那人為了奴役自己軟硬兼施的種種神情忍不住發笑。
一個大神級的美少年偏生要落入俗事他還能說什麼呢?
抬頭看著脫了工作服朝自己走過來的人伸出手拉住他手腕:我說,你還氣呢?
那人便順勢把他拽起來:沒氣,就是有點怕。
歐冉一愣,這人如此乖巧的樣子貌似只在剛相識還叫自己“師兄”的時候出現過。之後因為退出COS圈的事那人就變的愛折騰人了。
心裡不知怎麼便柔軟的一踏糊塗,用他自己都受不了的偶像劇男主般的聲音問:怕什麼?
那人就看他:唉…你…真沒把我當成…
歐老大明白了,沒等說完就打住:要不是那姑娘我都沒把你倆隔一塊兒想過。
倆人正好走存車處,韓大神立一邊兒等歐老大開他那輛腳踏車的鎖,想了想又說:我就是怕…哪天正主回來了…
歐冉就突然被刺激了,因為“正主”兩個字。
他覺得委屈,替韓瑞。
於是突兀的直起腰瞪著被驚到的人看了半天。有一瞬間他想起聽說許景燁去了韓國時的自己。
他不知道那人為什麼不和自己告別,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還會回來…他蹲在地上哭到快叉氣。
那是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疼痛,那樣的疼痛不應該讓韓瑞承受。
喂,你知道你們最不一樣的是什麼麼?
歐冉把開啟的鎖扔進車框裡,因為揹著韓瑞而讓聲音聽著有些飄:最不一樣的是你喜歡我。
韓瑞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燒,在那人轉過身時就低了低頭。
歐冉說:不過,你今天是不是太老實了,前兩天漫畫節上逼你一句話差點沒把我氣死,現在倒乖乖承認害怕失去我了?
韓瑞就覺得臉更燒了,恨不能把腦袋藏脖子裡。
歐冉反倒哈哈大笑起來,摸摸他頭說:師弟,我們回學校?
韓瑞也不說話,雖是被這突然竄出來的稱呼弄的一愣,還是坐上了後座。
想了想,又用手環上歐冉的腰。
他想起這人第一次載自己的情形,已經忘了因為什麼事,倒清楚記得這人挑高了眉毛有些促狹的笑著說:你坐我車好了,不過要負責打氣呢師弟。
那一天陽光大好,他說“行”。
那人便拍他肩膀:真乖,以後天天兒送你去教室好不?
然後在自己接了句“我不要天天打氣”後冷哼一聲。
韓瑞忍不住笑了,心情如同早上那樣HIGH起來。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
所以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呢?還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呢?還有什麼事情會因為忐忑不敢講的呢?
韓瑞把手收緊了些,正聽到歐冉問:打氣筒還在你那兒吧,回去記得打氣。
(就這麼幾個字,死活發不了…19end)。
第20章
國慶假期過了之後生活還得繼續。歐冉手裡的畫稿差不多都交了,正琢磨著能輕閒會兒就見班裡的體育委員進了自己宿舍。
人說:下星期運動會有報名的沒?
哥幾個打遊戲的打遊戲看書的看書,意思性的擺了下手就把體育委員打發走了。
歐冉卻覺得不安,預感著有什麼不幸的事兒必然要落到自己頭上。
還沒整出個結果手機就響了,廣播站站長跟那頭兒說:老大,開幕式的稿子發你郵箱還是給你送去?
於是歐同學茅塞頓開。
他就不明白站長姑娘怎麼能用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把這麻煩事兒摁自己頭上。
想了想便說:給師弟師妹們次機會唄…
站長姑娘的聲音就有些委屈:你明年就去X附院見習了,最後參加一次不行麼?
她本人就柔弱的跟百合花兒似的,這麼一來更讓人沒輒,歐冉忽然間非常想念團委的負責人姑娘…好應付。
頗為無奈的應了,剛把電話掛了就見條未讀簡訊。
學生會的負責老師說:通知學生會全體成員於今天下午五點在辦公教室**。
歐冉皺皺眉,他怎麼就忘了這活動要由學生會承辦…
貌似還有團委。
這麼一想便想到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