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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要好好保。。。。。。月鴻!〃轉身,羅靳安被暈倒的張月鴻嚇呆了,〃月鴻!月鴻!〃
無論怎麼喊,張月鴻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嘴唇泛著青紫色,羅靳安一下就反應過來是張月鴻的心臟病發作了。
就是這樣,張月鴻突然的暈倒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如今他還是脫離不了呼吸器的幫助,心臟跳動的頻率也一點都不穩定。
張月鴻的母親吳舒怡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如果不是鬱銘楓的父親在一旁安慰,估計是早就支援不下去了。
〃醫生怎麼說?〃鬱銘楓偶爾也會去醫院看望張月鴻,他知道羅靳安因為一直照顧張月鴻的關係而特別在意他的安危。
〃沒有辦法,只能等他自己醒過來,連手術也不行。〃拉了拉張月鴻身上的被子,羅靳安站起來將座位讓給了鬱銘楓,〃坐吧。〃
〃不了,為什麼不能手術?〃看著張月鴻慘白的臉,鬱銘楓平靜的問。
〃月鴻的身體素質太差了,經不起長時間的手術,況且,如果是心臟移植也不一定能讓他活下去。現在,除了等他自己清醒,沒有任何辦法。〃
〃是麼。。。。。。〃轉身,鬱銘楓沒有再說什麼,他靜靜的走出病房,順手帶上了門。
羅靳安沒有因為鬱銘楓的離開而重新坐回去,他看著眼前那扇緊緊關閉著的大門,腦子裡一片空白。
從小就照顧著鬱銘楓,羅靳安比誰都要了解他,可是,他們極少在一起做些什麼。一直伴在鬱銘楓的左右,羅靳安的任務不僅僅只是照顧他這麼簡單。從他進到這個家開始,他就知道了這個家裡人在社會地位上的不尋常。他經常能聽見槍聲迴盪在房子周圍的那片綠蔭裡,剛開始,他很害怕,可是,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的命是被鬱銘楓的父親救下的,他就一定要好好保護好他以及他的兒子,所以,幾次之後,他便再也沒有過逃避的想法。他有著一個專業保鏢所具備的所有條件,從他拿起槍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了。
保護鬱銘楓,是他一直以來的唯一想法,所以,每每和鬱銘楓在一起的時候,羅靳安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生怕鬱銘楓有什麼地方不妥。鬱銘楓曾開玩笑的說羅靳安更適合做一個保姆而不是保鏢,聽到這句話,羅靳安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一直在想,是自己與鬱銘楓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又或者他保護他的心太重了,他放不下他,一點都放不下,那樣的感情其實讓他不安,他一直都覺得他與鬱銘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羅靳安從來都沒有告訴鬱銘楓自己對他的異樣感情,又或者說,是空想的感情。
越是想和他接近,越是不敢接近,這樣熟悉的空洞讓羅靳安著實不好受。自己其實一直都很寂寞,沒有人過問他的生活,他也從不會在一般的情況下去過問鬱銘楓或者是其他人的生活。住在同一棟房子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過的舒適安逸,寂寞空虛。
張月鴻其實是他自到這個家來跟他最為親近的人,雖然他們認識僅僅才半年多而已。
他的到來,對羅靳安來說無疑是一縷陽光灑進了這個沉悶的家庭。他不會讓人感覺難以親近,更不會不聲不響的在被問什麼的時候不理不睬,他反而很粘人,不過,迄今為止,他也只粘著他一個。
羅靳安眼裡的張月鴻是個乾乾淨淨沒有瑕疵的人,他普普通通,灑脫自然,他的身上沒有染上這個複雜家庭的任何一點陰影,不自覺間流露的可愛和純真讓羅靳安感受到從未感受過的輕鬆,所以,比起鬱銘楓,羅靳安更願意和張月鴻在一起。
然而,現在的張月鴻卻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這突然的狀況讓羅靳安使料不及,更是讓一向沉穩的他亂了方寸。他祈禱著張月鴻沒事,祈禱著他可以快一些醒過來。
因為不想讓羅靳安太過勞累,所以鬱銘楓讓父親將張月鴻接回了家,讓專為自己家人看病的醫生替他在家治療。這樣不但是免了來回的車程,更是讓張月鴻的母親也能在家安心的看著兒子。
可能是因為習慣了張月鴻的昏睡,他的母親吳舒怡沒有再整天悶悶的掉眼淚,她只是不時的守在張月鴻床邊,等著有一天,他能夠醒過來。
〃多久了?〃一個悠閒的午後,鬱銘楓與羅靳安坐在庭院內喝著下午茶。鬱銘楓手中捧著那本全英文版的書羅靳安根本就不知道名字,他只知道,鬱銘楓似乎看的很入迷。
〃算糊塗了。〃的確是算糊塗了,羅靳安看著杯子裡的咖啡,早就忘記張月鴻昏迷到現在到底是多久了。
〃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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